孟流景被他这句话惹怒:“你放屁!”
魏清舟上前把她拉住:“别冲动。”而后在包里拿出几张湿巾。
她眼里的担忧很直白,孟流景知道她的意思,接过湿巾擦手:“你很厌烦外边自由的日子是吗?”
她报警,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最后宋臻航脸色灰败地被警察拉走,还一边走一边疯笑着喊“我杀人了,赶快抓我”之类的。
“故意伤害”这个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完全能让他在被拘留的时间里好好清醒清醒。
回到家里,魏清舟不放心地催着她去洗澡:“快点出来,我帮你涂点药。”
孟流景知道她心疼,笑着安慰:“这么急啊,干脆你和我一起洗吧,看着我点。”
魏清舟破天荒地没有被她几句话说得害羞,反而跟上她的脚步:“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走。”
“哎?”孟流景赶紧把她拦住:“我我我马上出来!”
魏清舟嗔她一眼:“不疼是不是,快点,我在卧室等你。”
洗了澡,孟流景穿好睡衣去魏清舟卧室找她,她正拿着手机看什么。
“我来了。”孟流景说了一句,趴到她床上。
魏清舟把手机面向她:“宋臻航刚才说得是真的。”
“啊?”孟流景吓了一跳,拿过手机也开始看。
魏清舟则是不声不响去拿了活血化瘀的药,把孟流景背上的睡衣掀起来,轻轻地按上去。
孟流景“嘶……”一声,粗略看完报导:“这人好像是梁祁鼎他们的老师,他俩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魏清舟摇头:“谁知道呢,疼不疼?”
她下手轻,孟流景哪会觉得疼,但她偏要哼哼唧唧:“疼死了,真的,换成别人都遭不住。”
魏清舟心尖都酸,眼眶也酸,她用心地按着孟流景背上的浅淡痕迹,心疼不已。
听她久久不吭声,孟流景便偷瞄去观察她,却见那人瘪着嘴,心疼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受了委屈。
孟流景赶紧翻过身坐起来:“怎么了?”
魏清舟垂下眼睫:“心疼你。”
她如此直白,孟流景反倒害羞:“我,我没事,我刚才是骗你的。其实不那么疼。”
魏清舟点头:“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心疼。”
孟流景抓耳挠腮,想着怎么哄人:“我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没关系的。”她看着魏清舟的发顶,学着魏清舟平时的样子轻轻抚摸:“乖哦。”
魏清舟想到很多其他的事,她想到生老病死,想到意外,她忽然觉得很怕失去。
于是她默不作声地抱住孟流景,用力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孟流景怔了片刻,拍着她安慰。
“孟流景,我觉得不安,我会担心你,现在也担心,以后也担心。”魏清舟闷声说。
孟流景在尽力去理解她说的意思,也真诚地做着自己的保证:“我不会有事,我一定会注意安全,每一天都是。”
魏清舟觉得不够,她心里的不安堆积,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几句安抚。
“我现在听不进去,孟流景……我觉得我贪得无厌。以前你承诺我,抱我,我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我安心。但我对你的欲念加深了,我没有因为你的给予感到满足,反而因为你慷慨给我所有,变得欲壑难填。”
孟流景的心思因她烦恼地吐露变得火热,她把魏清舟的脑袋在自己怀里抬起,然后毫不犹豫吻住她。
时隔大半个月再次痴缠的唇瓣少去几分生涩,变得默契而战栗。孟流景一次比一次更加主动去尝试,尝试她的唇瓣,尝试舌尖,她想看看魏清舟如此矜持的人对于她的底线是什么。
可魏清舟全心全意,魏清舟主动贴合,她用行动告诉孟流景,对于你我本就毫无底线。
两人的位置逐渐颠倒,孟流景小心地压着她,十指穿过她的指缝,摁在她耳边。
她们近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魏清舟潋滟的眸光只有孟流景一个人的影子,孟流景这次确信,这双眼睛只愿装着她一个人。
两人彼此纠缠着,契合着,从生涩到熟稔,从羞涩到情动。
吻到两人都失去力气的时候,孟流景微喘着气,看着她问:
“这件事,我刚刚就想做了,不仅是刚才,自从上次之后,每次我看到你都会想,现在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才算欲壑难填。”
魏清舟面色绯红,她别过头,咬着唇瓣的样子是孟流景此生难忘的风情。
“可你不知道,孟流景。”魏清舟音色低哑,“我……我所想的,还有除此之外,更亲密的事,你还不明白吗,还是……你还需要我多直白……”
合作
那天晚上的拉扯最终止于缠绵亲吻过后的相拥而眠,孟流景不敢毫无准备就贸然开始,她没有接触过,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生涩。
但魏清舟会痛,所以她需要有一定理论知识之后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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