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发现昨日里不适,召太医前来问诊,太医说本宫是怀孕了。”
赫舍里皇后轻描淡写的丢下一记深水炸弹,使得众庶妃暗自乍舌,怪不到如此对待马佳庶妃,原来是有孕了。
清芷严阵以待,看赫舍里皇后曝出怀孕的消息后,将赫舍里皇后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一遍,却丝毫没有看出赫舍里皇后命不久矣的模样。
但是清芷很确实,赫舍里皇后怀得着一胎便是未来的废太子,二阿哥胤礽,是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吗?清芷暗想。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愿娘娘称心如意的生个阿哥!”
不管私下里怎么想,明面上众庶妃都是高高兴兴的,像发自肺腑的替赫舍里皇后感到欣慰,好像怀孕的是自己一样。
一场请安在一片恭维声中结束了,清芷回去便去打听昭妃的近况如何了。
自小产后昭妃便一直闭门不出, 告病在长春宫中修养,静悄悄的。
庶妃们起初还关注着,后来见实在没有什么动静, 并放松了观察, 只有清芷一如既往的关注着, 昭妃可是第二任皇后, 哪里会这么轻易被击垮!
“小主, 赫舍里庶妃软弱可欺, 在永寿宫里不怎么能掌握住身边的宫女太监, 宫女太监们为赫舍里庶妃服侍时必须要银子才使唤的动。”
赫舍里庶妃毕竟是主子, 即使是在清芷面前, 疏桐的还是给了她面子, 只是说软弱可欺。
其实之前赫舍里庶妃在永寿宫更惨, 银子都满足不了永寿宫的宫女太监了, 必须要金子, 还是做成叶子,豆子,瓜子等形状的金子,更方便打赏, 携带。
所以赫舍里皇后将她迁出永寿宫, 赫舍里庶妃没有丝毫犹豫, 立即便搬了出来。
清芷笑了, 不解道:“赫舍里庶妃与昭妃又有什么关系?”
“赫舍里庶妃迁出永寿宫了, 就带了两个宫女, 奴婢查到, 其中一个便是昭妃娘娘的线人。”疏桐老实回答。
“哦?”清芷思索了片刻,倒是想明白了, 如果昭妃在赫舍里庶妃身边安插人手,就是为了就近监视皇后,那皇后就有麻烦了!
而清芷乐见其成,小五身边的意外越来越多了,还是自皇后怀孕以后便直线上升的,如此一来除了皇后,还有谁有胆子?
所以清芷自然是不会提醒皇后的,反而还会推波助澜,在马佳庶妃身边提一嘴。
清芷猜的没错,赫舍里皇后自怀孕以后,为了安全起见,再也没有出过坤宁宫,连给两宫太后的请安也只是派遣崔嬷嬷过去。
可谓是小心到了极点,可就是这样赫舍里皇后还是在坤宁宫的院落里摔倒了,清芷去请安时,便看见了赫舍里皇后受伤的手。
昭妃仍然安安静静的待在长春宫,可赫舍里皇后再次怀孕时似乎用光所有的运气,连连倒霉,连康熙都忍不住三番五次的过问皇后的情况。
赫舍里皇后在坤宁宫受伤了,崔嬷嬷也死死的盯着,却也总是出事。
崔嬷嬷见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此以后,隔三差五的,坤宁宫便会响起萨满做法以及和尚念经的声音,那是崔嬷嬷请入宫的萨满和和尚。
又是一年冬,雪满京华,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紫禁城内外都是一片白雪皑皑,那纯洁的白雪如鹅毛,飘飘洒洒地给红墙黄瓦上了一层装饰。
雪天路滑,在鹅毛大雪中,延禧宫门前有水,也冻得邦邦硬,道路上的宫人打扫的再勤快也免不了积雪,清芷在温暖如春的室内浑然不觉。
疏香在禀告清芷赫舍里皇后的近况,在这一段时间里,赫舍里皇后俨然成了宫里的看点,隔三差五的总要出点事。
倒也没有大的危险,但是到处磕磕碰碰的,免不了出了意外,也有损皇后的形象。
“小主,这一回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奴婢听说了,这回皇后娘娘就在屋子里摔了一跤,摔的还非常严重,说是落了红!”
疏香一副看戏的模样,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在疏香眼里,皇后坏事做尽,最近的遭遇都是老天爷在惩罚她!
“小主,宫人们也在偷偷的传,这是皇后娘娘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在为民除害呢!”
疏香作为延禧宫的包打听,凭借着嘴巴甜,性子又机灵,人也非常大方,在宫里混的风生水起,宫女太监们也乐得与她分享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道消息。
因此后宫的消息她总能第一时间得到,再筛选一下,立即禀告清芷。
“落红了?”清芷惊讶了,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了。
虽然更加离奇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但是清芷更多的还是相信科学,毕竟还没有见过第二例。
赫舍里皇后遭遇的那些事情,在清芷眼里都是人为的,毕竟自己也在其中掺和了,是在清楚不过的了。
“是的,皇后落红了!”疏香放低了声音,“情况还不太好,太医建议卧床休息,皇上正在调查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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