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地跪在姬无欢脚边,隔着华服锦绸亲吻着青年勃发热情的性器。得到许可,他便解开腰带,掏出赤红火烫的肉棒,一口气含到了底。他的喉咙已经能做到自由自在地松开,在包裹住肉棒后再收紧,反复干呕、挤压肉棒服饰它。吃过无数次的腺液就像是催情剂,点燃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光裸的臀部晃来晃去,菊穴空虚地收缩着滴出汁水,与女屄淌出的骚水混在一起,将他身下的泥土都浸湿一大片。
姬无欢没有在他的喉咙里射精,而是让他趴在树上,撅起臀部。两口淫穴都湿得不行,他用手指挑逗着穴口,坏心眼地问:“你想要我插哪里?说来听听。”
娄丙双穴都瘙痒难忍,恨不得姬无欢能帮他都捅捅,但他知道姬无欢想听什么。他掰开臀肉,将菊穴扯得变形,讨好地往后挪动臀部,湿屄贴在肉棒上上下滑动:“只要是主人给的,骚母狗都喜欢。求主人赏赐肉棒给母狗的贱屄骚穴吃吧。”
“呵呵。”姬无欢赞赏地揉了揉肥满的臀肉,阴茎缓缓没入菊穴里,“算你识相。”
甬道够软够湿,不需要多适应,就能在里头飞快地进出。只是后头被插了一会儿,女穴就空虚得滴水,但姬无欢没让他饿太久,又在他快感迅速攀升积累即将到达顶点时,又抽出阳具塞进女穴里。龟头反复凿在宫口,将娇嫩的入口撬开,一泡骚水浇灌在肉棒上,被他插得涌出穴口。如此反复在两个穴里抽插,娄丙趴在树干上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浑身上下都被填满了似的。他吃力地撑着两条酸软的腿,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不行、不行了……”
“怎么不行,我看你分明馋得很。”姬无欢笑着拧他的阴蒂,搓他的乳头。胯部猛烈地撞击在他的屁股上,将骚逼压扁,囊袋拍在两腿之间,把一片皮肤都拍红了。精液灌得娄丙的肚子都鼓起一团,每插一下就会从空着的那个洞里噗嗤噗嗤流出些许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真的、不行……嗯啊!”娄丙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撑着树干摇头,“我受不了了,别、别抽出去……操我的屄,别拿出去!”
姬无欢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相交:“好,就这样插着操烂你。”
19
两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时,灯会已经到了末声。红瑜城的富裕不仅仅体现在它张灯结彩的长街上,还有桁架在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烟火。每年到这时节,夜里顺转而逝的烟花凋零,一直到次日街道上都会蒙上一层呛人的浓烟。可今年却不一样,空中不合时节地降下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将满街的灯笼打穿、浇烂。
大街上的行人迅速地各自找了地方躲雨,而娄丙和姬无欢也不例外。他们本就离大街有一段距离,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小屋躲了起来。屋檐下青苔遍布,稍不留神就会脚下一滑,摔个四脚朝天。娄丙于是搀扶着姬无欢,即使自己双腿发软,也硬是咬着牙站直了,不让姬无欢摔倒。
姬无欢见他这副逞强的样子好笑,故意装作踩到青苔,柔若无骨地摔进他怀里。只是他也没料到娄丙浑身无力,两人就抱作一团摔在门板上,破旧的门板一松,就“噗通”一声,相拥落进满是灰尘的旧屋子里了。
“哎……疼……”姬无欢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稍稍靠近些许就能碰上嘴唇。仅仅隔着湿漉漉的两层布料,是娄丙厚实的胸膛,柔软却有力,沉重的心跳咚、咚地传入他的身子里,回荡在五脏六腑。明明不是第一次水乳交融,互相拥抱对方的身体。比这更加过分、更为色情的事情早就做了个遍,男人无数次用他=自己的身体容纳他的性器、他勃发的欲望,和他的支配与暴孽。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和第一夜那样犹豫了。
姬无欢发现自己的心脏也在怦怦乱跳,像是要冲破肋骨就这么蹦出来似的强烈。他左顾右盼,试图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这样他就不用面对娄丙,或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了。然而娄丙这时搂住他的脖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没,没有……”姬无欢低下头,不去看他。这个动作反而让娄丙起了些许疑心,掰着他的下巴捧起来左右端详:“是不是撞到哪儿了?疼就跟我说,我赶紧带你回去。”
“我……”姬无欢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娄丙长得还挺帅气。不,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娄丙有着一副好皮囊,所以粘着他也不至于让他觉得烦躁。可他直到这一刻,从没觉得自己会为别人的皮囊而感到心动,肤浅又愚蠢。他想到这里,就不禁懊恼地叹了口气。而这落在娄丙眼里就是摔疼了,怜惜地将他打横抱起:“你稍微忍一会儿,我们这就回去!”
不等姬无欢开口,娄丙就脚下一踩,眼前画满飞快晃过,两人就来到了屋顶。娄丙踩着一个个屋檐,轻快地想着娄府飞跃而去。有着灵力护体,雨点就像是蒲公英般轻柔地拂过面颊,而脚下的风景也如万花筒般旋转、消逝。姬无欢紧紧抓着他的胸膛,心里小鹿乱撞。
回到府上,娄丙立刻叫来了郎中给姬无欢把脉。一通检查下来也并无大洋,他这才放下心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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