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章毓诚难堪的说道,“可姨娘和舒舒希望我当嫡子,她们想让我过的好。”
章毓卿反问道:“你找舒舒,为何问我?”
“前些日子,我跟太后闹翻,出京想找舒舒,正好碰上金永修带兵去京城要娶太后,他手下喝醉了酒,在街上嚷嚷章家女人不识好歹,让他们大人丢了脸面,等他们大人娶了太后,当了小皇帝的爹,就发兵凉州,杀了陆惟和章家女人!”章毓诚说道。
他立刻就猜到了,一直杳无音信的章毓舒就在凉州,在陆惟和章毓卿的庇护下安稳的生活着。
“口气倒不小!”章毓卿冷笑,抬头看了眼吊在城墙上的尸体,“可惜他没机会了!”
章毓诚扑通跪在地上,给章毓卿磕了个头,“毓卿姐姐,是您救了舒舒一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这条命就是您和陆大人的,以后有任何差遣,请您隻管吩咐!”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章毓舒没有鼓起勇气逃离章家,现在是不是同金永修娶的那位郡主继妻一样,化作了一抔黄土,给太后腾位置。
章毓卿受了他一拜,并未说留他,也没说不留他,转而对钟鹤说道:“青军和红莲教的人过来了,我去见见他们。”
这意思是钟鹤不必跟着了。
章毓卿走了之后,钟鹤拉起了地上的章毓诚,看着夫人远去的背影感慨,夫人是个嘴硬心软的大好人啊!要真是不想让章毓诚知道袁琴的下落,干嘛要单独把他留在这里呢?
锦城县衙已经被收拾出来了,以陆惟为首的黑甲军将领们坐在大堂左侧,以盛归心为首的青军将领坐在右侧。
双方泾渭分明,各自端着茶盅低头喝茶,表情气氛都不算太和谐。
凌晨到的青军援军将领不知道之前的曲折,望着气质铁血的陆惟,传说中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黑甲军忍不住嘀咕,“咱们是贼,人家是官,凉州王怎么就来救咱们了?”
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至于传言中什么凉州王和他们老大兄弟情深,情比金坚……啊呸呸,骗鬼去吧!看这俩人恨不得把对方戳死再鞭尸的眼神,谁信啊?
陆惟低头喝茶,淡淡的说道:“我隻为救一人,非尔等。”
虽然陆惟没说他想救的人是谁,但不少参与过锦城守城之战的青军将领都见识过他时刻跟在圣女王秋娘跟前,恨不得当王秋娘身上的挂件,谁不知道他是为了谁!
一时间青军的人都有些怒,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怎么能让圣女靠“委身恶贼”来救他们!
一个光头好汉怒了,陆惟这厮从头到尾都贴着他们教的圣女不放,一定是如传言说的那样,好寡妇这口,但确实是人家凉州王不远千里奔过来救了他们,想骂陆惟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隻得虎着脸叫道:“圣女大人是咱们红莲教右护法的人!”
是他们右护法先看中圣女的,不能让陆惟这个淫魔带走!
陆惟冷冷的盯着盛归心,哼了一声。
章毓卿过来的时候,双方手下都松了口气,生怕一个不注意,陆惟和盛归心又打了起来。
“都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做了吗?”章毓卿人未至,声先到。
孟择良看到许久未见的主母,激动的站起来要打招呼,被章毓卿一个眼风给扫了回去,讪讪然坐下了,暗道两三个月不见,主母气势又威严了许多,真不愧是把他们主公迷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章毓卿三言两语给各自分配了任务,便找了间屋子准备休息一会儿。
连着几天都是精神紧张,加上昨夜一夜未睡,她也有些撑不住。
然而她刚躺下,就听到床边窗户有人敲窗,章毓卿深吸一口气,起身开窗一看,方芩正蹲在窗边,一脸的欲言又止。
“皇孙殿下。”章毓卿火气十足,眯着眼睛,满脸杀气,“是不是我给你点好脸色,你就以为不需要对我有敬畏之心了?”
心上人小剧场:
夜雨:来来来,发盒饭了,排好队,不准插队,齐胜天,金永修。。。。。。。一人一份,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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