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他……他……”连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明郎冷笑一声,“必然是那混蛋的!”
连希知晓沈明郎口中的混蛋是谁,“也是……那时传将军喜欢皇上,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逼得将军请缨去了边疆,以破谣言。可又有多少人明白,将军是真心的呢?”
连川梦到他没有及时把青兰花送到,皇上不治身亡了。他已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赶路,他要如何才能更快?他在马上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第一次胎动,却不能停下来享受片刻的喜悦。他悉心护在怀里的花被随便地扔在地上,他心疼;皇上安然无恙,他高兴;发现这是个玩笑,他……他能如何?便是再来一次,他也会这般义无反顾。
谁叫他这辈子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落个“活该”二字!
从噩梦中醒来,他的眼角还带着泪。沈明郎就坐在一旁守着,没有回医馆。
连川一摸小腹,送了口气。
“醒了?”沈明郎怨气大发。
“孩子怎么样了?”
“还知道怀着一个?”看他那担忧的深情,沈明郎放弃了逗他的念头,“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好?你打算就这样生下来,没名没分?星河,你知道我……”沈明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院里的吵闹声打断,官兵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将连川掳了去。
“连将军在外面过得可是风生水起啊!”宗政毅掐着连川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爱玩就算了,怎么还把肚子搞大了?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真是比军妓还不堪。”
连川紧紧地揪着袖子,红了眼眶。
太监常德报:“陛下,丽妃到了。”
“宣他进来。”宗政毅道。
丽妃瞟了眼旁边的连川,心里忐忑,他怎在此处?
“妾身见过皇上!”丽妃行礼,。
“爱妃平身——来尝尝这茶,蜀地新贡的。”
“谢皇上!”丽妃欢欢喜喜地过去,结果茶盏呷了几口问道,“皇上,这连将军是……”
宗政毅冷着张脸盯着连川,吓得丽妃不敢多言。连川跪在地上,看着地板,殿内寂静无声。
“皇……皇上……”突然,丽妃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嘴角流出白沫,殿内众人惊骇,却又不敢动弹
“丽妃,你说的那朵不好看的青兰花,可是连将军花了大功夫才采来的,你说扔便扔,是不是有些可惜?”
“皇……皇上……救命……”丽妃挣扎着爬起来,拽着宗政毅的龙袍。
“陛下,青兰花叶可解青兰花毒……”
“朕当然知道,”宗政毅打断了连川的话,“不过——你是想救他呢还是想喝了那堕胎药?”
常德端了一托盘放在连川面前,左边是叶,右边是药。
连川快要窒息了。他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的生死,对此却并未变得淡漠。丽妃与他并无任何干系,反倒是他腹中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他不是什么圣人。
“连……连将军……救……救命……”丽妃苦苦哀求。
“来人,把他拖下去,给他个痛快。”宗政毅道。
常德得了宗政毅的眼色,唱道:“丽妃不慎落水身亡——”
不多时,后宫群妃皆被传唤至御书房,乌压压站了一片,为首的是君后沈岩君。
“陛下有旨,众妃需取连将军的衣物,否则便去冷宫待着。”常德冲群妃道。
众人面面相觑,跪下俯首,“陛下恕罪!”
连川紧咬下唇,破了皮儿,嘴里弥漫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总是看不清眼前的人,因为时常不见,一见便双眸含泪。
宜妃见宗政毅动怒,大着胆子上前解了连川的披风。
“陛下赏宜妃娘娘金玉一枚。”常德道。
宜妃欣喜,同时也如释重负。见有打头的得了赏,又有一妃上前解了连川的腰带。这般下来,连川最后赤身跪在殿中,一丝不挂,令当差的宫女太监们瞧得脸红害臊。
最后落下君后沈岩君一人不肯动手。
“君后想去冷宫待着?”宗政毅把玩着手中的红绳。
沈岩君叩首,“陛下恕罪!连将军戍边保国,赤胆忠心天地可鉴……”
连川解下束发的发带,交于君后手中。他说不出话来,便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连川的举动像是触了宗政毅的逆鳞一般,他几乎冲上前去,攥着连川的手腕将人拖到殿中央,用红绳将那纤细的手腕捆绑。他掏出早已硬了的物什抵在连川的后穴处,急不可耐地冲撞进去,霎时鲜血淋漓。
连川咬着嘴唇,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越是这般,便越惹得宗政毅恼火,后者更变本加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妃子们也都起了反应,努力地合拢腿站好。沈岩君不愿看,侧过了脸。
宗政毅却掰着连川的下颚,“君后给朕好好看着!”
比起快感,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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