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毅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塞了进去,冷笑道:“这么松?是不是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看着连川咬紧了牙不啃发出一丝呜咽,他便故意地按那处,激得连川一颤。
连川是妓子所生,父亲是个赌徒酒鬼。他娘不要他,把他扔给他爹,他爹不要他,把他扔给他娘,来来回回。邻家的孩子都说他是个从恶心的地方出来的,没有一人肯与他玩。他爹输光了钱,竟打起来儿子的注意,要他去卖。那些人一个一个都是见色起意的混账玩意儿,连川跑了。幸运的是,一位教书先生收留了他;不幸的是,先生也只是馋他的身子罢了。他再次逃了。
这一逃,撞上了太子的马车,被捡回了东宫。
宗政毅将手指抽出,看着手上的黏液不断往下滴落。要不是连川的后穴太紧导致他进不去,他可没心思扩张。随后一个挺身,将自己那物送了进去。连川的身体紧绷着,任由身下耸动。
连川感觉得到,这东宫的主人对他极好。他忍不住好奇询问,太子只问他愿不愿意追随自己,来日辅佐他创河清海晏的盛世。盛世?许是遭受了太多,他对此已无感。但是与面前这人一起,他自然愿意。连川在东宫读了许多书,又极其聪慧,太子力排众议将他送入了国子监。二十一岁那年,他高中状元,却不要一官半职,只愿做太子侍读。只是后来,这侍读眼瞅着变了味。太子挑着七夕向他诉说了衷肠,说日后要让他做君后。君后什么的,连川不敢想,他只愿常伴太子左右。先君后逼太子娶丞相之女好稳固势力,太子不肯。他烦闷地回到东宫,看到连川伏案,意欲亲他,却被躲避。
宗政毅将连川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他的胯狠狠地进入。虽然他只当连川是个发泄的对象,却不得不承认很好使。他射了又射,白浊从连川的后穴里流出来,湿成一片。
连川不是故意的,他太害怕了,以至于下意识地做出了那样的反应。他想解释,二人却忽地疏远了,加之先皇病重,宫中忙乱,便未再提。先皇驾崩那日,太子在殿前候着,连川在东宫焦急地等待。半夜,宫人通报说先皇驾崩,逆臣逼宫,太子被挟持。连川不疑有他,拿把剑只身就要前去救人。他甚至没有想过,他一个小小的侍读能做得了什么,剑也不过是壮胆。他的冲动占了理智的上风。
哪知……哪知一出东宫就被人敲晕,再醒来时已是在成钰的床上。
宗政毅啃咬着连川胸前的红粒,撸动他的前身。好似自连川有孕以来,他的胸便大了一些。宗政毅这般想着,不禁吮吸,好像能吸出奶来似的。
宗政毅登基后,大赦天下,封了连川一个品阶不低的官,只是看他的眼神却不再如初。群臣奏请皇上册封君后,连川也跟着上奏,可真到了那日,他却喝得烂醉如泥,心痛如绞。他并不垂涎君后的位置,只是……认清了自己从来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罢了。后来,皇上喜欢连川的事一夜在京城传开了,一个为君,一个为臣,在朝堂之上情何以堪?恰逢羌无趁新帝登基、根基不稳来犯,连川便请缨去镇守边疆,一去数年,无召不得回京。
“你若不出声音,朕便要你一夜,看你能忍到何时!”宗政毅说着抱起连川,让他坐下,自身的重力让那物进入的深度顶到宫口,连川紧皱眉头,咬破了唇。
在边疆打仗的将士们,谁不知道连川最喜欢做的是莫过于面朝京城的方向摆一张书案,铺一张宣纸,执一根狼毫。因为不许靠近,所以无人知道纸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除了金戈。金戈知道纸上并非字而是画,画的都是那人。
那些伤害他的人,连川可以恨,亦或不管不顾地去寻仇;可是宗政毅,他要拿这人如何是好?爱,爱不得;恨,恨不起。
期间连川受不住,晕过去一次。直到把人又做醒,宗政毅才算尽欢后,穿上龙袍,只留下一句:“朕会给你和成钰赐婚。”
大牢里的成钰得见天日,又获赐婚,心中欢喜,尽心尽力地准备着。沈明郎心中堵着一口气,没心没肺地赖在将军府上,为连川的腿施针。“只是药物阻隔,怕是混在了你的安胎药里,停了药过几日便会恢复知觉。”
“可对孩子有害?”连川担心道。
“没有,别担心。”
能下地走后,连希经常扶着他家将军在院子里散步。连川一手扶着连希的胳膊,一手撑着后腰,月份大了身子也沉,经常腰酸背痛,手脚也都是浮肿的。
“主子,您真想嫁给成将军吗?”连希忍不住问。
连川笑笑,“他愿意娶我、愿意接纳我,我为何不嫁?”这话也说给他自己听的。
大婚那日,连川穿上了繁重的喜服。他遣退了下人,拿出压在枕下的宗政毅的画像,点燃了火盆,坐在床边,将画一张一张地丢进去,看着纸张蜷缩变黑在被火舌吞噬。
“将军,吉时已到。”连希在门外道。
连川长吁一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这艳图也太……”
“小孩子不能看!”
“听说皇上就是给他赐的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