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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