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那,惩罚开始了。”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但隐约中他能感受到藏在其中的一丝快感。
殷令璟是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奇异的感觉,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庞,发出低低的哼吟。“咿啊……呜……嗯……啊!”
“宝宝……我,我难受。”
“我、我想射了,宝宝,就原谅我这次吧,啊唔……我不行了……”
温翮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轻笑出声。
“真的只有难受吗?”
说话间,温翮又给他加剧了一重刺激,用指甲在冠状沟处慢慢擦刮。
殷令璟挺腰呻吟出声,精致的脸上带着溢满的情欲,几乎又要被弄得哭出来。
“啊啊唔——我不行了……呜……阿翮……”就在殷令璟以为他就要解放时,一只手却牢牢掐住他性器的根部。
尿道里还插着磁珠,已经吞进去了三颗,温翮其实算很温柔了。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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