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上,软嫩的耳尖霎时变红。
温翮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对方的奶尖,“没有,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再等我一会……儿~”声音微颤,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嗯……哈”现在邹正弦浑身上下除了那穴,就属胸前两点最敏感。
“嗯,我等你,不急。”最后两个字仔细听的话,能察觉到里面深藏的隐忍。
电话终于挂断了。
“谁让你——”
温翮不再像是电话里对自家男友那么温柔,反手就要打上那张俊脸,被邹正弦及时拦下。
“乖宝,打脸可不好,我还要见人呢。”
“喏,打这。”他带着温翮的手直接往下来到他饱满结实的臀肉处。
“哼。”
“啪…”毫不留情的巴掌打的臀肉一颤,红彤彤的,色情极了。
“不准叫我这个。”
“那叫什么,阿翮吗?”
“还是老公?”屁股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吞吃着肉棒,咕滋咕滋的水声响彻安静异常的卫生间。
伴随着肉体拍打啪啪的声音,加上时不时泄露的呻吟和粗喘,成了这里最隐秘色情的场所。
“老公?哼,你觉得你配?”
刚才温翮原本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紧张氛围过去,膀胱的肿胀感涌来。
“不过,做个尿壶,你倒是有资格。”
邹正弦却根本不在意这样羞辱他的言辞,“好啊,把我灌满,我就彻底被你打上记号了。”就休想再摆脱他。
“你!你才狗呢!”狗才撒尿做记号。
邹正弦漂亮的眉眼近乎艳丽,眼底藏着灼人的攻击性,那眼尾的一抹红色,过于鲜艳,也过于耀眼。
他低笑着,说到底邹正弦也还算了解温翮,他分明就是故意吓他,那他就顺着他来。
果然,有洁癖的温翮是做不出尿在别人的身体里的事。
射完精后,就直接一把推开邹正弦,打开马桶盖,也不顾忌被操坏了的邹正弦就尽情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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