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未待宝玉说完,香菱不由得叫出声,纷乱哀伤的心房刹那间高高悬起,她终于明白宝玉今日为何这么“奇怪”“宝玉,他叫什么名字?”“他叫甄、士、隐!”宝玉低沉而缓慢地说着,却好似晴天霹雳般,在香菱的识海中炸响,每个字都是一声惊雷,以至于香菱听完“甄士隐”三字后,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喜怒、没有哀愁,对于世间的一切都已无思无想。“香菱姐姐!”宝玉话音一落,却发现并未迎来想象中的激动痛哭,甚至是香菱的投怀送抱,反而是香菱怪异的木然、一片死寂般的木然。片刻后,香菱身子一颤,急切地拉住宝玉的手,近似疯狂的追问道:“二爷,我父亲在哪儿?请你告诉我他在哪儿?”耶,成功!宝玉在心中一声欢呼,面容依然强自保持平静,顺势手腕一翻,反握住香菱的玉手,悄然大占便宜,道:“姐姐别急!你父亲真的叫甄士隐吗?”“对,我父亲就叫甄士隐!”香菱从未想过会有喜从天降的一日,过度的惊喜让她抛弃所有的礼仪、全部的教条,丝毫不避嫌疑的与宝玉肌肤相触。“世上还有如此巧合之事?”薛姨妈不由得大为惊叹,芳心也为香菱欢喜兴奋,道:“玉儿,你知道的话就快说吧,不要总是弄得人不上不下的。”薛姨妈说完这番话,却见宝玉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其中无比暖昧之处,那“不上不下”几字更羞得她无地自容。香菱可没有心思注意薛姨妈与宝玉的暖昧,继续连声追问甄士隐的事情。宝玉终于开了金口,却让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同时大失所望。“姐姐,我是见过你父亲一面,但却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表面上宝玉一脸惋惜,可心中无赖的意念却盘旋不休:呵呵如果这样就让你父女团聚,我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况且若是甄士隐立刻带你远走高飞,那我的智囊军师又到哪儿找!宝玉的话音未落,香菱已是一声哀鸣,本已爬到希望顶峰的她一下子跌入绝望的深渊,失去依托的灵魂飞速向黑暗堕落。没有一丝牵挂、没有一丝留恋,巨大的打击让香菱再也难以承受,本已不堪重负的心灵之墙刹那间裂痕斑驳,岌岌可危。“菱儿,你可别吓为娘!”薛姨妈立刻惊声呼叫道。香菱的身子虽然与薛姨妈近在咫尺,但远在天涯的心灵却无法被唤醒,她茫然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惜丢失的灵魂依然没有丝毫踪影。大悲无声,大哭无泪!唉!怎么会这样?宝玉瞬间脸色发白,没想到小小的私心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他人生少有地后悔了,但既然心生悔意,他自然要设法亡羊补牢。宝玉心神一动,法力融入话语中,声调直透香菱的心海深处。“姐姐,我是不知你父亲在何处?不过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我也是透过她才认识你父亲的。”“谁?谁认识我父亲?”香菱娇躯一颤,被宝玉的法力唤回魂魄,希望再次从她眼中闪现。这次宝玉不敢再卖关子,简洁地回应道:“栊翠庵的妙玉仙姑,你父亲是她的同门修道之人。”“妙玉?”香菱惊喜不已地重复一遍,得到宝玉重重的点头确认后,她纤细的娇躯凭空涌现无尽的力量,好似弹簧般蹦起来。“宝玉,谢谢你!”郑重的道谢声还没有消散,香菱已经飞速远去,只留下轻微晃动的门帘,诉说着适才匪夷所思的一幕。人体潜能果然无限!宝玉感慨万千,与同样震惊的薛姨妈相视一笑,两人的心房不约而同灼热起来。宝玉大手一搂,将薛姨妈搂入怀中,火热的红唇挟带着多日的思念印上薛姨妈的朱唇。“玉儿,别小心,香菱万一回来”一番缠绵的深吻后,薛姨妈扭动着身子,玉手绵软地推拒宝玉作恶的大手。宝玉怎会轻言放弃?他大手凌空一挥,门扉悠然关闭,结界的力量更封锁整间卧房,外人再也进不来,薛姨妈也逃不出去。锦衣华服件件飘飞,片刻间,赤裸的阳刚之躯与柔媚女体已经完美交融。“小坏蛋,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坏!”薛姨妈白了宝玉一眼,话语虽带矜持,但娇躯已是激情弥漫,不由自主配合着宝玉大手的移动。“姨妈宝贝儿,你不想我这样对你吗?”先前被迫中断的亲昵称呼终于冲出宝玉的心窝,宝玉双指轻轻夹起胀大的乳珠,一脸坏笑地逼视着薛姨妈,道:“我可是一直想着我的好姨妈呢!”“姨妈也想你,我的好玉儿!”在情火的肆虐下,薛姨妈美眸妩媚欲滴,羞声道:“姨妈一直在等你,你终于来了,也不枉姨妈念你一场。”卧房内,暗香流转,肉色弥漫。“嗯!”薛姨妈耐不住心房的火热冲击,玉手勾住宝玉的肩背,身子主动倒向床榻。
“噢”宝玉轻柔有力的往前一挺,随即发出满足的呻吟。阳根冲开两瓣y唇,插入蜜穴深处,直至火热的“小宝玉”深埋在桃源内,宝玉这才停住一往无前的攻势。“噗哧、噗哧”阳刚之躯开始上下起伏,带动着柔媚娇躯来回迎合。曾经的天籁交响曲再次奏响,时而好似高山流水,低沉婉转,时而好似珠滚玉盘,清脆悦耳。“呀”薛姨妈终于也尝到宝玉力量暴增后的威力,不到一刻钟,她的脚尖与大腿就紧紧绷成一线,穿云裂空的惊叫迸射而出。“啪啪”几乎是薛姨妈春潮奔涌的同一刹那,宝玉的下体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声浪震得卧房一阵阵颤抖。“啊哦宝玉、宝玉”薛姨妈不停在高潮的浪尖上抛荡,她时而四肢紧缠宝玉,时而浑身瘫软如泥,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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