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薛宝钗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满心不愿,但宝玉还是不得不承认薛宝钗说得很有道理。在满心苦味的同时,宝玉不禁悄悄看了薛宝钗一眼,在她那国色天香的姿容下,他第一次看到一颗“不安分”的女人之心。“宝兄弟,你也觉得我不能抛头露面吗?”薛宝钗见宝玉迟迟不语,话语中已经透出一丝冷意。“我可没有看不起宝姐姐的意思。”宝玉呼吸一重,不由自主维护起自己英明的形象,顺口胡诌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说女子就可顶起半边天!”“半边天?”薛宝钗重复着宝玉口中冒出的新名词,略一凝神,终于明白此话的涵义,丹凤美眸顿时闪现强烈的异彩,语带兴奋道:“宝兄弟说得真好!”宝玉不由得大为得意,笑意刚浮上嘴角,可薛宝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刹那间由高峰落入低谷。“这话肯定是出自石公子之口,对吧!”“宝玉,我准备好了!”香菱兴奋的话语打断薛宝钗与宝玉的“交战”话音未落,一身新衣的她已掀帘而入,迫不及待地望着宝玉道:“可以走了吗?”“好,马上就走。”此时宝玉已是如坐针毡,香菱话音未落,他已经掀起门帘,香菱自然要紧追在他身后。薛姨妈略一犹豫,还是以送行为借口追上宝玉的脚步。“宝玉,你为何闷闷不乐?”兴奋的香菱关心地凝视着宝玉低沉的神色,为免闲言碎语,行出贾府的两人不敢惊动旁人,冰天雪地也不宜骑马奔行,所以他们只得手持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雪上蹒跚而行。在感激的思绪盘旋下,香菱不避嫌疑地靠近宝玉,语带调侃道:“不会是舍不得我们宝姑娘吧?”宝玉眼底闪过一抹古怪,随即一脸微笑地反过来调侃道:“我是埋怨天公不作美,难得与菱姐姐如此佳人共游出行,却是月黑风高,一点情趣也没有。”“嘻嘻”宝玉十足调戏的话语,却因他自然的轻笑被香菱当作戏语,未语先笑道:“难怪袭人她们说你油嘴滑舌,如今我总算见识到了。”“唉!”突然香菱神色一变,芳心的急躁驱散脸上的笑意,哀声长叹道:“这路如此难走,何时才能走到你说的地方呀?”“唉!”宝玉故意学着香菱的模样哀声长叹,虽然学得惟妙惟肖,但语调却无丝毫焦虑:“我还以为菱姐姐喜欢与我月下共游,我好伤心啊!”“咯咯”悦耳的银铃声荡漾在夜空中,香菱再次被宝玉脸上的“哀愁”逗得心花怒放,玉足的速度虽然未减,但脸上的急躁已悄然无踪。一番轻言浅笑后,香菱已走到宝玉的前面。灯笼的光华虽然不足,但宝玉却丝毫不受影响,看着香菱那婀娜款摆的腰肢和那浑圆柔腻的美臀,呼吸一荡,脑海突然回到那一晚,想起那美妙的屏风,尤其是屏风上那个圆孔。宝玉手中的灯笼接连颤动好几下,他不由自主身子一晃,瞬间就站在香菱身边,有意识地看向香菱的朱唇。就是这张小嘴曾经与自己亲密“接触”过二声闷哼在宝玉的心窝回荡,他下体某物更是猛烈震颤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衣而出。“宝玉,你怎么啦?不是冻着了吧?”香菱朱唇微启,诧异地看着宝玉手中那不停抖动的灯笼。“不是,我只是在想事,走了神,呵呵!”宝玉心虚地用傻笑蒙混过去,随即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坏主意。“菱姐姐,要这样走到别府还要不短的时间。”打定主意的宝玉闪现不凡的风采,诱惑的话语低沉而热切:“你想不想早点到?”“早点到?是走捷径吗?好啊!”香菱按照常理想到唯一的办法,双眸不由自主望向四周,想找到隐秘的捷径。“这已是最近的路了。”宝玉却回了香菱好大一盆冷水,眼底的戏谵越来越深,道:“小弟只说可以早点到,可没说有捷径。”香菱也素闻宝玉喜欢说些惊人之言,近段时日也见识过他出人意料之举,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随即忍不住娇嗔道:“又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就说,是不是你已经备好马车,难不成我们还能飞过去吗?”“菱姐姐果真灵秀不凡、美丽温柔、善解人意”宝玉滔滔不绝的赞美好似黄河奔涌般,听得香菱大翻白眼,不由得怀疑眼前之人不是英伟不凡的宝玉,明明就是一个无赖。就在香菱快要忍不住晕倒时,宝玉突然正经无比地沉声道:“姐姐说得不错,我就是要带你‘飞’过去!”香菱刹那间美眸大张,仔细地扫视宝玉一番,却找不到一丝嬉戏的痕迹,宝玉郑重的语调终于让她明白他不是在胡闹。“宝玉,你可别吓我!”见宝玉浑话连篇,又不是故意为之,香菱不禁想起宝玉出名的怪病。“菱姐姐,你看我像神志不清的模样吗?”香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宝玉的双目,借着朦胧的灯光,宝玉那好似寒星的朗目直直映入她的心海。
“怦怦抨”心房猛烈的跳动突然降临,香菱没发现宝玉有何不妥之处,反而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那那你怎么会说浑话呢?v红云悄然占领香菱的脸颊,她再也不敢与宝玉对视,连话语也颤抖起来。“菱姐姐,你相信我吗?”“我信!”香菱心弦一颤,莫名其妙地相信宝玉的话语。佳人的信任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瞬间豪情万丈,意念一动,满天风雪突然朝四方后退,好似在朝拜宝玉般。“啊!”虽然香菱莫名地相信宝玉,但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雪花在无形的结界外旋转飞舞,没有寒冷的侵袭,飘逸的冰雪变得晶莹剔透、美丽无比,仿佛一个白色的天地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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