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不能走,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王熙凤眼中的笑意更加神秘,隐含调侃的目光看得平儿浑身大不自在,再次重复道:“待会儿你可别怪姐姐!”主子究竟想干嘛?这事怎会让自己难过?平儿少有地不了解王熙凤的心思,唯有脑海中闪过一股莫名的预感,那预感令她感到不妙,又令她感觉慌乱,还有一点隐约的期待。房内,鲍二媳妇故意往上一顶,刺激贾琏道:“爷还说不怕,要是奴家再多提奶奶几次,恐怕爷的下面都要变成面条了,咯咯”“骚货!敢说二爷我是面条,哼!”贾琏猛然爆发出男人的自尊,毫不犹豫开始猛烈攻击,边插边低吼道:“小骚货,爷这玩意儿是不是面条?是不是?”“啊琏二爷好大、好硬呀!”鲍二媳妇暗地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大声“哀号”起来,在贾琏干到兴起时,她突然话锋一转,道:“爷,依奴家看,不如休了奶奶,将平儿扶正得了,那平儿老实得很,奴家日后就可以随时伺候二爷啦,咯咯”“你这小骚货想得倒好,那母老虎可是王家的人,不说她那泼辣劲,就算是贾家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唉!”鲍二媳妇嘲讽道:“琏二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啦?当初将奴家拉上床的威猛劲到哪里了?既然不能正大光明休了她,那就用药,干净利落。”“轰!”鲍二媳妇的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王熙凤一脚踹开。强烈的撞击声穿越常理,断裂的门闸贴着贾琏的头顶飞过去,吓得他当场就变成面条,鲍二媳妇更是不堪,尿水顺着大腿奔流而下。王熙凤冷冷地瞪着贾琏两人,冰冷的目光比怒火冲天更让人害怕,她身后的平儿微微一愣,本能地跟着王熙凤的身后走进来。“贾琏,你想弄死姑奶奶吗?”待贾琏与鲍二媳妇胡乱穿好衣衫,王熙凤终于变成应有的正常怒火冲天、横眉瞪目、厉声咆哮!未待贾琏有所回应,王熙凤身子一晃,抢步上前“啪”的一声给了鲍二媳妇一个响亮的耳光,道:“娼妇,竟敢以下犯上谋害主子,吃了贼胆不成?”鲍二媳妇先前得意忘形,如今吓得身如筛糠,哪有半点胆色?她见贾琏在一旁又不出口帮忙,知道闯下大祸,双膝一软就欲跪地求饶。“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娼妇!”王熙凤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在玉手挥舞中,悄然侧首给平儿一个会心的眼神。平儿与王熙凤关系亲密,对王熙凤的眼神心领神会,虽然不明白王熙凤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立刻拉住她的玉手,劝道:“奶奶,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其实王熙凤打得好似十分用力,但却是雷声大过雨点,而且下手也挑肉多之处,不然以她如今力量,恐怕要不了三两下就会将鲍二媳妇活活打死。“对,平儿说得对!”贾键逃得远远的,极其无耻地附和道:“你别再打了,她只是勾引我,不用打死,赶出去就是。”“奶奶,二爷说得对,就放了她吧!”平儿再次开口相劝,直到这时她依然充满迷惑。“住嘴!”失去理智的王熙凤身子一转,出人意料地将矛头对准平儿,不可理喻的训斥道:“你也不是好东西,这么卖力劝架,是不是因为小娼妇说要把你扶正呀?心里很高兴吧!”突兀的变化令平儿瞬间呆滞,不待她回过神来,王熙凤已经打了她一巴掌。“啪!”耳光声四方回荡,贾琏等人同时震惊当场。王熙凤竟然连亲如姐妹的平儿也打,她疯了吗?“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王熙凤也愣了一下,可回过神后,她非但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变本加厉,将平儿当作出气筒。贾琏与鲍二媳妇傻了,贾琏是不知所措,鲍二媳妇则是幸灾乐祸。“呜”平儿哭了,热泪汹涌而出。“快滚,是不是想坐我的位子呀?”王熙凤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平儿身子一颤,随即捣着脸颊悲伤离去。也许是怒火稍泄,也许是终于清醒,当平儿消失的刹那,王熙凤欲吃人的目光恢复冰冷,道:“贾琏,这帐我记住了,我王家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哼!”王熙凤转身离去,随风传来她平静至可怕的话语:“姑奶奶先到姑妈处歇息,改日咱们再算帐!”“琏二爷,你可要救救奴家!”鲍二媳妇几乎魂飞魄散,双手紧拉着贾琏的手臂,哀求道:“我是随口乱说的,你可一定要帮我。”“乱说?”贾琏双目大睁,突然咆哮道:“你他妈的骚货,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连累大爷还想我帮你?滚!”“好二爷”谋害主子可是重罪,鲍二媳妇为求保命故技重施,撒娇献媚拉长声调道:“爷,你就帮帮奴家吧,你不帮我,奴家会死的!”两人在床上时,鲍二媳妇这招百试百灵,不过她却忘了此刻不是在床上,所以绝招也失灵了。“那你就去死吧!”冷酷的话语从贾琏的齿缝间迸出,他扭曲的面容绝对比王熙凤先前的神色凶狠而可怕。话音未落,见鲍二媳妇还要纠缠,贾琏眼底猛然闪过一缕诡异的黑芒,突然重重一脚踢出,一脚就将鲍二媳妇踢到庭院,随即被下人拖走。
而贾琏发泄怒气后,眼中的黑气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夜色虽深,但贾府的灯光依然亮如白昼,四处还传来隐约的欢笑声。这可是除夕夜,却莫名其妙挨了王熙凤一记耳光,平儿心中的悲伤可想而知,无尽的委屈在她心房盘旋,牵引着她无意识地向前狂奔。终于,泪水由大变小,由小至无,在午夜寒风的吹拂下,泪痕化作丝丝凉意驱散平儿芳心的迷雾,莫明的委屈突然消失,她终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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