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爱抚,呻吟着说道:“唔……老公……好满……嗯嗯……”
魏泽宇拍了他屁股一下,“骚死你算了。”
他们只在阳台做了半个小时,可对许鹤鸣来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直到二人回屋的声音传来,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瘫在沙发上,泪水与汗水沾满了他的脸颊,手上还糊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阳台彻底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到远方海浪翻滚的声音。又几分钟,月亮也被涌来的乌云挡住,整片海滩陷入了一片黑暗,将许鹤鸣掩在了黑暗当中。
后半夜的时候,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紧接着便是一声天崩地裂似的惊雷。
许清树忽然被雷声惊醒,在床上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魏泽宇睡眼朦胧,小声问道。
“下雨了。”许清树语气担忧。
“雷阵雨,一会就停了。”
“不知道鹤鸣被惊醒了没。”
“你弟弟怕打雷?”
许清树咬了咬唇,十分心疼地说:“他怕下雨。”
“这么大的人还怕下雨?”魏泽宇不解。
“也不是怕,就是难受。我妈……就是死在雷雨天……”许清树的声音小了下来。
魏泽宇叹了口气,“要不给他发个消息,醒着的话去陪陪他。”
许清树摇摇头,心中闷闷作痛,“我在,他更不好受。”
“这要是高考的时候下雨可怎么办呢?连我这种混子都知道高考必下雨的定律。”
许清树几乎快哭出来,“只能……只能靠他自己了……”
雷声轰轰,天上像是有人在打仗,沸声冲天。许鹤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放映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母亲被水泡得发白沾满泥污的尸体,许清树被他揍到满脸是血,缩在角落里一声又一声说着自己错了,许清树与魏泽宇身体交缠在一起又亲又啃……
许鹤鸣开始放声痛哭,宣泄着自己痛苦又压抑的情绪。他忽然好想许清树,想拿起手机叫他过来,想让他抱一抱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可他不能那么做,至少他名义上还是恨对方的。
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许清树感觉到了什么,他终是拿起手机给许鹤鸣发了一条消息。
听到声响,许鹤鸣将手机打开,聊天框里只有短短一句话:鹤鸣,哥一直都陪着你。
被大雨洗过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甜味,天空变得比海水还要湛蓝,辽阔的景色总能让人的心胸也跟着舒展,第二日旭日东升,远方的海天彻底连成了一片。
他们三人半夜都睡得太晚,直到将近晌午才慢悠悠地醒来。许清树挂记着许鹤鸣考试,刚一睁眼便叫魏泽宇早些准备,午饭过后动身返程。夏季多雨,高速又要穿过山岭,若是再来一场大雨,路程难免不太好走。
许清树原本还担心许鹤鸣因为昨夜的大雨没有休息好,但午餐的时候看他脸色并无异常,只当他半夜没有被雷声吵醒,再一想到他昨夜还亲自背了自己,心情又愈发激动,恨不得立刻回家给他好好做一顿饭。考试在即,只有亲自下厨他才放心。
“鹤鸣,明天返校的时候我开车去送你。”魏泽宇嗦了一口蟹黄,主动提议。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
“不用跟我客气,我没怎么念过书,刚好也想到学校看看。”
许鹤鸣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好。”
两日的相处叫他对魏泽宇这个人并不反感,以对方的身份与地位,能对他与许清树做到这个程度已是难能可贵。虽然看到他与清树坐在一起心里就闷着难受,但许清树毕竟还要靠对方养活,自己若是不给面子,只怕许清树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人的喜恶往往也只在一念之间。
许清树听着二人的对话,眼中露出一丝期待,鼓起勇气问道:“鹤鸣,哥也一起去送你好不好?”
许鹤鸣没有说话,默默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许清树像是一个满心欢喜期待得到父母认可的孩子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勉强笑笑,强行为自己找补一丝面子,说道:“啊哥刚想起明天下午还有一些事,还是先不去了。”
“晚上吃什么?”许鹤鸣忽然问。
“什么?”
“晚上回家吃什么?”许鹤鸣重复了一遍。
许清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的眼睛——许鹤鸣竟然亲自提出要吃他做的饭。
餐桌上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魏泽宇用手肘蹭了他一下:“发什么呆,到底吃什么?”
“啊……”许清树回过神,结结巴巴说:“鹤鸣,要不尝尝哥做的面?本来来之前就准备做给你吃了。”
“好。”
他话刚说完,许清树便在餐桌上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恨不得即刻叫魏泽宇开车返程,回家买菜做饭。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顿饭,却有着“跨时代”的意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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