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做几回,我就不信怀不上。”
白榆的脸被这一番话彻底弄得羞臊起来,“时春,你哪里学来的这些?”
“我家是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懂来问我啊。”
时春的妈妈曾经是红灯区的oga,后来被人赎身才出来的,但一直没结婚,就住在alpha家里,学校里的人时常会因为这个嘲笑他,但时春从不避讳这些,白榆也不在乎。
他只有时春一个朋友。
时春写字很慢,又爱讲话,一百多条的教规两个人抄到下午六点,才交上去。
教官是个三十出头的alpha,右脸有一道很深的伤疤,面容凶狠,拿着俩人的罚抄,手里还有教鞭。
“下次再犯错,不是抄教规这么简单了。”
白榆点点头,微微弯下腰,“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
时春这个时候也不敢打马虎眼,跟白榆一样认错,“对不起教官,以后一定遵守教规。”
两个人并排着走出学校,中央大街路灯已经打开,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最后在十字路口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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