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南哥哥……”他迷迷糊糊地喊。
“洗澡。”
白榆被抱起来时仍旧是呆滞的状态,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过。
洗澡的时候就很累,但还是没有敢让纪泱南帮他洗,他赤裸着身子按住alpha的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帮你洗。”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白榆洗完澡后随便把衣服套上就要走。
“泱南哥哥,晚安。”
“去哪?”
“睡觉呀。”白榆弯着眼睛笑:“早点休息,你刚从军队回来,我不可以在这里打扰你,你多睡会儿,明天我会叫你起床的。”
白榆从房间离开后,纪泱南转身才看到了桌上不知何时被放着的一盘糕点,他看着早已紧闭的房门,感受到房间里残留的oga信息素,心悸早就已经消失。
早上七点,纪泱南下楼,碰见了坐在餐厅的冯韵雪,女人打扮精致,头发盘成漂亮的髻,身穿青色的长裙,指尖夹着烟。
“起这么早?”冯韵雪问。
纪泱南微微皱着眉,“别抽了。”
冯韵雪笑了声:“你还管起我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已经把烟掐了,“吃早餐吧。”
“白榆十七了。”冯韵雪说的直白:“现在战火停了,等你过完生日,是该结婚了。”
“十六。”
“差不多。”
纪泱南沉默地看着他妈妈,冯韵雪瞥他一眼,说:“我也不年轻了,结婚以后,生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些。”
纪泱南转眼盯着眼前的餐盘,仍旧是一句话不说,过了两分钟,“一周后,军队撤退,他会从前线回来。”
冯韵雪愣了下,眼睛里泛着浓重的墨色,随即哦了声:“行啊,我盼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吃吧。”纪泱南把勺子递给她:“烟以后戒了。”
冯韵雪没回,只是笑笑。
悠悠套上新的围裙,跟之前那件米色的一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一样,换成了绀青色,她准备去卫生间收拾脏衣服,恰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白榆,俩人对视一眼,悠悠又开始数落他:“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是主人还是少爷是主人?”
白榆一惊:“少爷醒了?”
“他都要走了。”
“他、他要去哪?”白榆懊恼起来,他本想着让纪泱南多睡会儿才故意没去叫他,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悠悠懒得搭理他,“走开,我洗衣服呢。”
门口传来汽车的引擎声,白榆迟疑几秒就往门外跑,那辆深绿色的军用汽车已经驶离了别墅大门,冯韵雪站在花圃边上,转身看见了白榆。
“以后早点起。”
白榆木木地点头:“好的夫人。”
早晨的气温偏凉,白榆打了个喷嚏,回房间拿了外套才去的学校,时春比他早到很多,自从上次迟到一次以后,他几乎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就来。
“你怎么蔫蔫儿的,怎么了这是?”
“我没事。”白榆扯出一个笑来,“昨晚上没睡好。”
时春安慰他:“那你今天早点睡呗。”
“嗯。”
“咦。”时春皱起眉,嗅着鼻子凑过来,鼻尖的雀斑都皱成一团,小狗似的在他身上闻,“你身上什么味道?”
白榆茫然地问:“什么味道?”
时春瞪大眼睛:“小榆你!你怎么回事啊,带着一身alpha的气味来oga学校,被教官闻到了可不得了,他们alpha的鼻子都跟狗似的,你赶紧换身衣服。”
“我换过的呀。”白榆不太理解,自己又闻了一遍:“真的有吗?”
“我骗你干嘛?你是不是因为腺体发育迟缓所以鼻子也不灵敏呀。”时春捏着鼻子说:“你昨晚上跟你家少爷睡觉了吧?”
白榆下意识就红着脸反驳:“我没有。”
“你骗别人还行,就别骗我了,我可比那些单纯的oga懂得多。”
白榆闷着头不说话,时春说他是个笨蛋,然后把自己带来的外套批他身上,“幸好我多带了件衣服,你将就穿吧。”
“谢谢。”
时春这么一说,白榆一整天都胆战心惊的,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边,生怕漏出一点纪泱南的气味,中午在食堂吃饭,排他后面的oga还问他身上喷了什么奇怪的香水,白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皂粉的味道。
下午三点,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半小时,白榆又去跟教官请了假去医院,刀疤脸的教官一脸凶相,白榆怕他但幸好没有被为难,顺利地请到了假。
他要去的医院隶属于联盟政府,属于军区,进出需要通行证,他身上的通行证是当初冯韵雪给他的,他凭着证件进入了医院,找到了当时给他做检查的医生。
“你的腺体发育只是比平常oga慢了点,但没什么大碍,所以影响了发情。”
“那”白榆局促地坐在凳子上,问:“会影响、生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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