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干的活。”
悠悠啊了声,“不行,谁笨蛋谁挨罚。”
“那谁是笨蛋?”
悠悠:“白榆。”
白榆楞楞的,好半天才轻声说:“是我。”
苏叶毫不意外他说的这句话,悠悠胜利般地笑,掉头就走,苏叶拉他从花圃里出来,从他手心里拿过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别在了他的耳后。
“好看。”
白榆红了脸,想要拿下来,被苏叶阻止了,“不好看的。”
“去洗个手然后去厨房,咱们做饭。”
白榆听话地点头,“好。”
那朵花到卫生间也没有被拿下,粉色的花苞衬得他皮肤很白,刚刚因为干活而出的汗黏在皮肤上,随后又滴进脖子里,白榆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
他鬼使神差地用手去摸后颈,腺体有轻微的凸起,突然就想起来那天时春跟他说的发情期。
很难受,是有多难受呢?他想,和自己喜欢的alpha在一起度过,应该不会太难受吧?
身后的门被推开,白榆被惊到,连忙把耳朵上的花拿下来,然后装模作样地洗手,也不知道进来的是谁,直到闻见一股若有似无得熟悉气味,他才颤颤惊惊抬起头,在镜子里看见了纪泱南。
“你给花洗什么澡?”纪泱南说。
可怜兮兮的花苞被水流冲得蔫儿吧唧,白榆立马把水龙头关了,“对不起对不起,泱南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纪泱南还穿着早上出去的衬衫,靠在门框上,模样懒散,“嫌我回来早了?”
“不是!”白榆辩驳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是这个意思,那我以后看情况回来,或许,不回来。”纪泱南直起身子就要走,被白榆一把从后面拉住。
oga急得冷汗直冒,“才不是,我才没有这样想,你相信我。”
纪泱南越不说话,白榆就越着急,他顾不得别的,害怕alpha离开,索性就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话。”白榆眼神诚恳,不停道歉:“原谅我好吗?”
纪泱南把刚刚那朵被水淹了的花苞重新别在白榆耳后,oga惨白的脸慢慢染上绯色。
“手洗好就出去。”
白榆咬着唇,不让纪泱南走。
“又想罚抄教规了?”纪泱南说。
白榆望着他:“泱南哥哥,我”
“你顶撞alpha,不听指令,还敢拦我,抄多少遍比较好?”纪泱南的声音很轻,伴随着呼吸,白榆觉得脑子开始发胀。
“都、都可以。”
也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alpha的信息素作祟,白榆的腺体变得有些异常,他克制不住地散发出信息素来,算不上浓,但是在狭小的浴室里,足以让人沉溺。
他被纪泱南压在门上亲,alpha的吻凶狠而热烈,耳朵上的花朵早就掉在了地上,他张着嘴被喊住舌尖,酥麻感从胸腔一直传到腿根。
滴在嘴边的唾液在结束时被他下意识舔掉,眼神朦胧,他勾着纪泱南的脖子,小猫似的蹭他的下巴。
“泱南哥哥,我把教规抄完,等你过生日,我们”
白榆不停汲取他身上的气味,他想说等纪泱南二十岁,能不能跟他试试生宝宝,但是又觉得这个话太过露骨,实在说不出口,就改成了:
“教规,他带着oga往前走,那个男孩儿一脸笑意,在满是安静诡异的别墅门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妈妈,这个房子好大。”
被他叫做妈妈的oga出声阻止道:“别乱说话。”
纪廷望早已松开刚刚牵着oga的手,他朝纪泱南看过去,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纪泱南面容冷峻,眼神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深黑的瞳孔里没有容下任何人,更没有在他面前的oga。
纪廷望这时候才解释了声:“他叫明江,是军队的军医,因为家庭变故,我就带回来了。”
冯韵雪长长的指甲把白榆的皮肤戳得通红,然而他还是一声不吭,蜷着手指握住冯韵雪的手,指腹很轻地在她手背摩挲,似在安抚。
悠悠张着嘴想说话被苏叶拦住了,她对悠悠摇头,示意她闭嘴。
气氛太奇怪了,白榆再笨,也知道这个叫明江的oga跟纪廷望的关系不一般,从他们下车交握的手就能够看出来。
然而纪廷望却说是军医、家庭有变故,所以他才领着独自带孩子的oga从战场回来。
因为他们是战友,所以好像没问题,可仔细一想,好像又全是问题。
纪廷望没再说话,那个叫明江的oga却走了出来,似乎是想跟冯韵雪说两句,被纪廷望拦住,alpha走向前,纪泱南往边上跨了一步,挡在冯韵雪身前。
白榆下意识朝纪泱南那边看,alpha的背挺得笔直,垂在腿侧的两只手仍旧是很放松的状态,修长的脖子露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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