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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易感(4 / 9)

格外想念纪泱南。

然而身体在下一秒被翻了过去,薄如蝉翼的内裤被脱下扔在一边,肉洞里重新被塞满,白榆跪在床上,脆弱的钢丝铁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纪泱南操干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好深……”白榆摇着头,呜咽着掉泪,alpha的龟头总是试图插进他紧闭的生殖腔,“不要了……啊……”

白榆接连抖了好几下,身子热得快要融化,纪泱南炙热的胸口贴上单薄的后背,尖锐的犬齿已经在他的腺体周围轻咬,右手滑到他的大腿根,用力往外拽。

“腿再分开点。”

白榆乖巧地把腿往两边分,让纪泱南进出得更顺畅,噗叽的水声让白榆羞臊不堪,指尖攥着床单,忍着体内一波波过电般的快感,任由alpha的阴茎把他搅乱。

腺体传来一阵剧痛,白榆的尖叫被纪泱南的手捂住,穴肉不断缩紧,一波一波像浪潮箍着纪泱南,alpha的信息素不断注入他的身体,他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嗅觉。

是很好闻的味道,很安心,还带着一点血腥味。

鲜血从被咬破的地方流出,白榆撅着臀感受到阴茎在体内的跳动,接着便有一股热意浇灌,直往他生殖腔口涌。

他垂着脖子头都抬不起,跌落在床上,纪泱南仍旧是从后面抱着他,白榆感到安心,往他怀里缩,小声喊他泱南哥哥。

纪泱南掰开他一条腿又在操他,白榆侧过脸想亲他,只亲上了他的下巴,皱着细细的眉有些失落。

“可以亲我吗?”他其实没报什么希望,因为纪泱南的易感期还没过,并没有恢复意识。

白榆抿着唇傻傻地笑,“不亲也没关系。”

他刚侧过脸就被alpha掐着脖子转回去,一连串的吻落下来,把白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了嘴里。

他们几乎做了一夜,白榆的后面非常肿,泛着淫靡肉欲的艳红色,里面全是灌进去又溢出来的精液。

纪泱南到后半夜已经没有理智了,把他压在卧室的窗户边从后面操他,白榆一手撑在床窗台,一手拉住窗帘,玻璃窗外的街道黑漆漆的,只有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屁股高高翘起,腿根都在打颤。

“呜……不要了……”他疯狂摇着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崩溃地一遍遍喊纪泱南的名字,每次受不了地往下坠都会被纪泱南扣着腰拉回来,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后颈的腺体快被咬烂了,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让白榆产生了一种溺水的错觉,鼻尖的呼吸也被掠夺。

“啊啊……太深了……要去……啊……”

他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回,小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忘记最后一次结束是什么时候,他直接昏了过去。

白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动了下,结果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回去,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长,还滚烫,白榆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随即红了脸。

“少、少爷?你……还好吗?”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坏掉了一样,嘶哑又难听。

回应他的只有纪泱南沉闷的呼吸,白榆咬着唇又眯起眼,alpha的手在被子里搭在他的小腹上,白榆轻轻覆上去,勾着他手指,玩了半天。

纪泱南一直有在床头放夜灯的习惯,租来的房子也不例外,白榆开了灯,悄悄坐起来,屁股一沾床就疼。

“啊……”

被子从上半身滑落,白榆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根一塌糊涂,全是俩人的精液,他不禁看向一旁还在睡的纪泱南,alpha侧躺着,一大半的脸都陷在枕头里,暗淡的灯光将他精致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心跳得非常快,因为他意识到此刻跟纪泱南的距离特别近,他们睡在一起,alpha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白榆忍不住探出手指去碰他的鼻尖,就触摸了一下就缩回,像是被什么烫着了,手就往枕头底下塞,里面很凉。

他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硬邦邦的,皱着眉拿出来,借着床头灯,发现是自己小时候就送给纪泱南的无事牌。

红绳从底部断了一截,绕在白榆细长的手指上。

“怎么断了?”白榆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最近没见到少爷戴过。

白榆想了想,手指捏着红绳的两端将他们缠在一起,然后用力地打了个结,用力拽了很多次确保是个死结后才放心。

他准备重新睡下,却对上了纪泱南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

“我、我看这个断了,就系上。”白榆笑得腼腆,眼里的流光像窗外弯着的月,“等回家,我重新找根新的红绳串起来给你。”

纪泱南的睫毛很黑,又浓密,很慢地眨了两下,没说话,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很红,白榆没记错的话,alpha的易感期起码会持续三天,所以现在应该是还没结束的。

“不用。”纪泱南说:“你自己戴。”

白榆愣了好几秒,然后膝行向前,顾不得欢爱过后还赤裸的身子,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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