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臀瓣的手,用肉头描摹着萧陆的唇型。
“那还请大人恕罪,先饶了我这一回!”
“光用嘴求饶,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颜以枫嗔怪道,却是坐到萧陆胸口上,没有继续发难。
“只用嘴,也是可以很有诚意的!”萧陆剑眉一挑,托起对方的臀部便送到自己嘴边,张口便将那位没什么精神的小兄弟含了进去。
“嘶!把牙收起来,你咬到我了!”颜以枫抬腰便想将性器收走,却动弹不得,想到命根子还在人家的嘴里,他便不敢来硬的,否则最后疼的伤的可都是自己,“这就是你的诚意?想把我咬断?让我从此只能靠后面高潮?”
颜以枫摆出一脸责难的表情,还伸手作势要去掐对方的脖子。
“抱歉,我不太会这个,可否请大人教教我?”萧陆的神情诚恳得像个求知若渴的读书人。
颜以枫冷哼一声,紧接着身形一变,便以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衔着萧陆的粗壮肉柱。
萧陆学着颜以枫舔了几口,便失了兴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阵地。
连着好几日都被使用到的处所自然不复最初的粉嫩,仅凭颜色加深了许多的穴口,便足可见得他们这几日有多么地荒淫无度。
两指猝然钻了进去,一路畅行无阻,将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它们又猛地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只见羞于见人的媚肉不停地蠕动着好似在催促洞门赶紧合上,就像一位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欲将误闯闺房的情郎赶出去,免得在心仪之人面前暴露出不好的一面。
可惜,本就蓄谋已久的情郎又怎会就此作罢,自然是要继续一往直前,好来个窃玉偷香。
狡诈的软舌滑过会阴,悄然来到被强行打开的洞门前,讨好似的舔弄着那圈艳红,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口深不见底的密穴。
“我,我可没教过你这个!”颜以枫柳眉剔竖,喘息着嗔怪对方。
专注于开拓的萧陆自然没能见到这般风情,不过,那蠕动着将他的舌头夹紧的媚肉,以及深处缓缓涌来的蜜液也已勾得他情动不已。
“你!你干什么?说好的……”颜以枫感觉到萧陆的异动,便连声喝止他,然而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对方的动作给截断了。
萧陆在这十几天里成长迅速,性情大变,连容貌都产生了些微的变化,这也正是屋外那相处了十几年的三师兄没能将他认出的主要原因。
他没能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但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几日的颜以枫,还有及时赶到的大师兄和二师兄自然是都看出来了。
前者隐约觉着可能与自己被吸走的魔功有关,而后两位则不假思索地将一切罪责都归咎于颜以枫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颜以枫虽然有些无辜,但也完全称不上是个受害者,毕竟他也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要是他没把这个体质特殊的小混蛋抓来,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些事了。
此时的颜以枫正承受着他的罪业。
“够,够了,”颜以枫的气音比他的话音还大声,但也足以让贴着他的人听清了,“有人在看……”
“那又有什么关系,和他们一起做的时候,你不是更兴奋吗?在他们眼前搔首弄姿,比勾栏里卖身的人还放荡!”
萧陆自然知晓颜以枫在意的是什么,对于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来说,昔日被自己颐指气使的部下,看见自己骑在男人胯上,夹着男人的性器淫荡地扭腰摇臀,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萧陆享受着他的不堪和羞耻,并且跟他作对似的,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对准窗棂,让窗外那双眼睛能看清楚,那骚浪的媚肉是如何吐纳着自己的肉柱的。
萧淳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偷窥,本该藏匿起来的气息愈发粗重急促,无需任意一只手的辅助,他的下半身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自认博览群芳,论美貌,榜首当属水云派的夏莞,论身段,沁春楼的花魁柳依霜自然是无人能敌,还有胜雪凝脂邱凝儿,勾魂媚眼方醉卉……等人也是在美人榜中名列前茅。
而如今,与屋里那人相比,先前见过的那些美人便都只能往后挪一挪了……
“你,你居然拿那些人跟我比?”心中骤然升起的不悦让颜以枫不再压抑隐忍着呻吟,掺杂着欲望与怒意的话语在萧陆上方响起。
“不敢,大人自然是比那些好千百倍的!”萧陆用哄小孩的语气回道。
但这一次,颜以枫并不买账,眼珠一转,后穴一缩,紧紧地勒住了甬道里的滚烫肉柱。
“嘶……大人这可是要把我夹坏,好再换一根?”萧陆强忍着紧到极致的快感,挺身强硬地重重往里冲去,“服侍了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忍心这般对我,我可要好好跟您讨个说法!”
如同发情的淫蛇般狂乱地扭动着的匀称腰肢被萧陆单手擒住,线条流畅的诱人双腿分得很开,一杆长枪破开了其中隐秘的洞府,来去自如地进出着,深处被捣毁的泉眼不断地泄出水来,浇湿了白腻的山丘,歪打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