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原来在海棠的邻居们也都是些主角受,职业各是五花八门。
什么师尊仙长小皇帝,魅魔鲛人狐狸精,当然也不乏一些现代社畜打工人,上至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下至街头流浪的凄惨小孩。
可以说是横跨古今,融汇中西,只有想不到,就没有找不到的。
其中有皮肤饥渴症的占一批,有性瘾的占一批,别的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或刺激,对主角攻产生依赖的又占一批。
那他们这群人要是来晋江,生平简介上岂不全都得是□□,留给后人一看,跟你妈做填空题似的。
就在俩人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很难以言说时,走廊里打起了上课铃,姑且将这间小小隔间里浓郁的暧昧压了下去。
顾吝看了眼时间,十分钟的课间就这么浪费了,厕所没上成,还被干了一些不能细说的事。
他身上很好闻,吕冬生不合时宜地想。
清新的肥皂香,带一点淡淡的薄荷味,极具少年气,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你要去上课了吗?”吕冬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那你去吧,就是……可以把外套借我用用吗。”
顾吝不愿细想他是要怎么用,直觉不会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三下两下脱掉校服外套扔给了他。
吕冬生很感动,忍不住感叹道:“你真是个好人。”
“借你件衣服就是好人了?”被揩油还莫名被发了张好人卡,顾吝简直气得想找。
“你就是好人啊,没有趁机把我锁在厕所里虐待我,也没有把我带回家关起来,还会关心我叫什么名字。”
顾吝已经麻木:“……”
一般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你放学了还会来找我吗?”吕冬生不放心地问,“我在这除了你谁都不认识,又没地方去,你也不打算管我吗?”
顾吝心说这也太傻白甜,不,太傻黄甜了吧。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懂得可多了,但仅限于那种事上,其余的都一知半解,天真的令人发指。
“嗯。”顾吝听见自己说,“放学了我再来找你。”
厕所最里边那间一般都挺大的,特别适合做点什么。如果这是在他老家海棠市,别说约个炮了,轮奸ob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里是晋江的校园,几乎全是未成年,他估计主角攻受来了最多也只能亲个小嘴,感天动地之我等你到十八岁。
吕冬生的性瘾是最近才有的,在海棠不算多严重的毛病,解决起来也方便,但来了晋江就跟进了和尚庙没差。
强烈的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叫他倍感焦虑不安,干脆在厕所一角坐了下来。
内裤本就湿腻腻地贴在身上,瓷砖更是又冰又硌屁股,吕冬生强忍着身下异样的感觉,把顾吝留下的校服搭在膝上,脸埋进去蹭了蹭。
喜欢,好喜欢,那股味道叫他安心。
这堂课顾吝迟到了两分钟,但毕竟是本世界,老师只是脸谱化的一笔带过,不会追究年纪法地在顶端揉搓,不过多时,吕冬生便精关一松,射了个干净。
跟有指纹识别一样,但不是他自个儿的指纹。
吕冬生愣了下,顾吝也愣了,他收回手站起来,叫他赶紧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眼尖,发现有些溅到了顾吝的校裤上,白色的一小滩,很显眼。
他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跪在顾吝腿间,一只手攀上他的腿,抬头舔掉了意外弄到他裤子上的精液。
“不用……”顾吝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不用这样,擦掉就可以了。”
虽然没见过也没吃过,但那玩意应该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没关系,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吕冬生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仰起脸冲他笑,“所以如果你要射到我嘴里也可以,我都会吃下去。”
顾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一直跪在地上算什么回事,顾吝伸手把人拉起来,替他穿好裤子,然后把外套抖开披到吕冬生肩上,遮住他那身折腾得皱巴巴的衣服。
脸已经漂亮得很惹眼了,又衣衫不整一副被凌辱过的样子,这么直接出去真的很难不让人注意。
“没有别的衣服了,你先将就一下。”
吕冬生乖巧点头,拢着照样没好到哪去的校服,亦步亦趋跟在顾吝身后,生怕他把自己甩掉。
正好是放学时间,都赶着去吃晚饭,厕所外边相当闹腾,走廊里熙熙攘攘全是人。吕冬生迈出去的脚在半空迟疑片刻,又收了回来。
顾吝都走到楼梯口了,一回头才发觉他没跟上,只能重新折返回去。
“怎么了?”对吕冬生他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好多人……”
怎么真跟猫似的,居然怕人。
他在厕所里干的事还历历在目,两相对比之下,反差令顾吝觉着有点好笑:“害怕?”
吕冬生站在原地轻轻嗯了声,敛眸掩住满眼的嫌恶:“我上岗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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