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小腹,他揉按那处皮肉摩擦里面的阳具。每一回都让穆谨言有种濒临崩溃的感受。
他剪短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红痕,一叠声的求饶,“舅舅、捅破了、啊、酸、不要、不要揉…”
男人低笑两声,把少年抱进怀里,性器顶得更深,“怎么会,言言吃得明明还能更深。”
“不、呃啊、舅、舅舅……”穆谨言整个人像是被贯穿在硬挺的性器之上,他被抓着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性器进出顶出的弧度,男人还贴着他的耳朵描述着。
“言言里面吃得紧,又软又热,水都流出来了。”
穆谨言说不出话,抽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肠肉因为羞耻不断夹紧,身体更是敏感的发颤。穴内湿软,裴毅渊被夹得腰脊发麻,他倒吸一口气,攥住手腕压倒少年,不再压制自己,粗长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内进进出出,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把两枚囊袋也塞进去。两瓣白软的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片薄红。
“嗯……啊……呃唔……”
穆谨言爽得不住摇头,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望中呻吟。
少年媚态横生,艳色满身,裴毅渊压着人又是深深地肏干之后,低吼一声,又急又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少年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少年骤然睁大眼,喉咙呜咽着,肠肉抽搐着喷出水,前方的性器跳动几下,露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失禁的感觉伴着腥骚气让穆谨言彻底崩溃,他被男人半抱着,止不住的哭。裴毅渊反倒愉悦,他拨拉着少年疲软的性器,爱怜的抱起少年来到浴室。
寂静的室内,情爱的气息未散。男人低沉略闷的声音朦胧柔软,哄着坐在浴缸里哭泣的少年,他顶着一身抓痕,任劳任怨帮少年清洗。送去隔壁休息后又回来收拾房间。
法,他抱着男人挺着胸蹭男人的衣服,他牙咬着衣摆撕掉乳贴,男人冰凉的西装让少年叹谓。他急不可耐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肏我,快肏我,好痒、”
裴毅渊按住少年,帮他拉好衣服,“言言,先回家好不好。”
少年神情骤然冷下来,“你不想要我可以找别人。”
他说着起身就往外面走,裴毅渊系了个皮带的功夫就没了人影。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只好拿起手机给少年打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裴毅渊找到休息室,少年正面朝沙发趴着,他以为对方还在闹脾气,一边笑他小孩子心性一边去抱。
穆谨言意识已经在流走,他迷迷糊糊抬头,埋进裴毅渊怀里,“裴毅渊,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
穆谨言走了。他说困了,就一睡不醒。
裴毅渊抱着穆谨言睡了一晚,祈求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就会看到穆谨言得意的脸,听穆谨言说,哎呀被骗了吧!
但穆谨言不会开死亡的玩笑。
丧礼是裴毅渊操办的。但没人知道那方木盒里,装的是空的戒指盒。少年的骨灰并不在里面。
苏父苏母在此时也不敢相信,怎么仅仅分开不到半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眨眼就天人永隔。尸检时说是突发性心脏猝死。少年是心脏负荷太重。
穆谨言死后,裴毅渊很少出面。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裴毅渊这里都很安静。别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可裴毅渊却活的像两个人,桌上永远放着两人份是饭菜,菜色总有一份糖醋小排。阳台上的摇椅从一变成加宽的一,足够两个人并排躺。
天气好的时候,裴毅渊就会搂着毯子,打开那个裴【猪头】不许看的本子。少年的日记也是很有风格,流水账事无巨细。他在日记里爱过每一个人。
做布丁很好吃的丁姨,很会插花的王姐,开车很稳的李叔。
也讨厌很多人,穆远一家,学校里的同学。但这些人里面都没有他。
裴毅渊一页一页的翻过。原本能写两三页的流水账逐渐缩减,少年的话越来越少。从两张变成一张,变成一面,最后缩成几句话。
他翻到最后一页,“裴毅渊好好赎罪,不然以后都不来见你。”
裴毅渊活到了八十五,他是家喻户晓的慈善家,京城里曾经最抢手的钻石王老五。他终身未娶,却戴着婚戒。逢人便说这是爱人。
让他带来看看,他就说爱人闹脾气不愿见他。
在最后一次采访时,他说,他后半生至今的意义,就是赎罪和等待,但对方气性大,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来看他,他怕人跟别的人跑,所以要去追了。
他手上的戒指很旧了,唯有钻石熠熠生辉。
清晨,早读课的铃声打了两遍,空无一人的校园内,出现了一个男生。他斜挎着书包,校服懒懒散散的敞开露出里面的白t,满脸写着烦躁。也是,任谁一睁眼发现又回到了要每天早八的时候都会烦躁。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蒋珂怎么也没想到昨晚还在肝毕业论文的他,睁眼回到了自己高三的时候。这种烦躁痛苦愤怒的心情在看到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的男人时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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