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望去,才发现门槛内的地上,竟掉着已断成两截的门闩!那断口整齐无比,一看便是被利刃斩断。这丫鬟吃了一惊,连忙扬声叫道:“田姑娘!田姑娘!你在里头么?”不听回答,她立刻迈进门槛,扭头看到内室的屋门也半敞着,堂屋供桌倒在地上,旁边的椅子被从正中劈成两半,惊得她喉头一紧,登时尖叫起来。四大剑奴反应均是极快,丫鬟的尖叫声还未停歇,四人已齐刷刷飞身赶到,掌中长剑虽未出鞘,无形剑气却已绷满周身,严防着暗器之类的手段。不知敌人是否还在屋中,剑奴四人一边挥手示意丫鬟出去叫人,一边两两分开,脊背相抵分头探向两处内室。新娘子暂住的屋中一片凌乱,床单被褥均被割破,七零八落散了一地,床上也有两道力透床板的剑痕,放着贴身陪嫁的木箱被剑挑断了锁头,里面的首饰被翻得乱七八糟,撒了一桌。被斜斜劈开的屏风上,还挂着新娘子的内外衣物,一件肚兜皱巴巴掉在地上,仔细看了一圈,鞋袜也被踢到床底,就连头上的簪子也落在枕畔。那不见踪影的孙秀怡,竟是被剥的精赤条条之后才被带走。这边两名剑奴面如土色,另一边的两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田灵筠的人仍在屋中,她并没被带走。但看到她的人都会想,她还不如与新娘子一样不翼而飞反倒好些。比起那边的满地狼藉,田灵筠这边的摆设倒是整整齐齐,看不到丝毫打斗的迹象,唯独与平时不一样的是,本该睡在床上的人,此刻却趴在地上。不知是否在睡梦中便被制住,田灵筠的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鞋袜留在榻边,外衣则叠在枕畔。没穿鞋袜,那双小巧的秀足,自然是赤裸裸露在外面,但一眼看过去,会注意到的,绝不是她的脚。凡是此时走进门里来的人,第一眼注意到的,一定是她高高撅起的pi股。那粉白浑圆的少女香臀,竟赤裸裸的露在外面,本该遮挡住它的亵裤,被一直剥到膝盖之处。她的亵衣被割开了前襟,撕下的布条绑在她的脑后,把团成一团的肚兜结结实实的捆在她的嘴里,下摆翻卷成一条盖在后颈,整片白皙粉嫩的脊背,仅剩下被反绑的双手遮挡着腰眼附近。纤细的脚踝也被绑在一起,如果不是一张小凳垫在她的肚腹下方,她的身子早已侧翻在地上。但这种情形下,只要不是孩子,都知道不让她翻到下去是为了什么。耸隆的臀丘上,还残留着嫣红的指印,被乌亮的卷曲芳草覆盖的娇嫩蜜户,被已干涸的一片污血满满盖住。皱眉上前,脱下外衣为她盖住身体的时候,那剑奴才发现,田灵筠胸前的那对蓓蕾,竟也被掐的肿起,白嫩的一双酥乳,布满了青紫的指印。看她紧闭着双目仍维持着痛苦神情的脸庞,两名剑奴都露出了不忍之色。担人总还是要弄醒的,他们必须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人中上掐的有些发紫,田灵筠的喉咙中才发出两下含糊的咕哝,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地打开。布条已被解下,赤裸的地方也已用外衣盖住,剑奴知道事急从权,不可能太过照顾她的心绪,单手在她腕脉上一搭,将一股浑厚真气送了进去,口中问道:“田姑娘,孙姑娘呢?”田灵筠涣散的眸子一点点凝缩到面前剑奴的脸上,接着,她浑身一个激灵,猛地一挣,整个人飞一样逃到了床上,双手一扯衣襟缩进角落,嘶哑的尖叫起来。“滚!都滚开!不要不要过来!都滚开滚开”那剑奴的手僵在半空,停了片刻,才缓缓缩了回去,起身道:“咱们出去,叫峨嵋派的几位女侠过来。”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并不大的院子里就已经挤满了人。灵秀五娥剩下那三位赶到的时候,小星早已站定在院中,远远将情形打量了一遍。屋内的情况不得而知,四大剑奴牢牢封住门户,外人不得入内,不过白天雄赶来后,其中一名剑奴向他附耳报告,小星抖擞精神凝神倾听,倒是略略清楚了个大概。白天雄昨日白天未曾露面,原来是要负责昨晚整夜的巡防事宜,加上身体抱恙,于是到了入夜后才下来接班,并未与诸人正式照面。
他办事倒是利落的很,知道田灵筠此刻不宜会见男子,也不急着进屋,反倒是飞身而起,在屋顶上仔仔细细的走了一个来回,将院子里的角角落落都认真勘察了一遍。小星也在做一样的事,只不过不敢那么明目张胆,而是混在人群中东走西瞧。这一番看下来,两人得出的结论倒也相差无几。毫无异常之处。就算是飞天遁地,总要有迹可循,现下唯一能算是敌人出入留下痕迹的,竟只是那断成两截的门闩。白天雄拿在手里,小星也在远处仔细看着,那门闩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切口齐整光滑,应该是用什么利刃贯足内力一口气斩断,这种木料,只要有个十年八年内功修为,就能切豆腐一样砍开,没什么出奇。奇怪的是,那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做这件事的。小星皱着眉心折返到院门外,昨晚他还从这边观望过里面,视野极为通畅,一眼就可以看到小筑屋门外的情形,昨晚这条主道人来人往,光是挂灯的人就忙活到半夜,怎么会有人敢挑这种地方下手?“换做是我,应该会考虑穿窗而入才对。”小星托着下巴,找了一圈之后,发现若要是避人耳目潜入这小筑,被两株老树挡住的窗子才是最佳通道,而且进去之后就是田灵筠起居之处,下手也更容易。砍断门闩从正门进去,光是那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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