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胯下那条怒龙,仍有小半留在外面,好似一根铁棒,将茗香小巧玲珑的身子举在身上。她双手死死按着嘴巴,嫩白的大腿根上剧烈的抽了两下,颤抖半晌,才呜的一声泄了口长气,软软道:“小冤家容容我歇口气,这这一口吃的急了,险些噎死我。”南宫星并不着慌,好整以暇的把玩着她那对粉圆玉乳,任她肚中戳着他那大半截娇喘不动。他掌中真气阴阳交替随心所欲,不论女子是何体质,只要贴着肌肤摸索片刻就能找到最有效的阴阳配比,在手上薄薄附着一层,所触之处酥麻酸痒,浓淡由他。这本是他所修习的内功对敌手段之一,以阴阳搭配混出从根本上克制对手内功的真力,自然事半功倍,遇上至阴至阳的对手,也不会轻易落了下风。只是他玩心颇重,一时兴起用在女伴身上,才发现依着体质不同,混出的真气一样具有奇效,自此便成了他引蜜流芳的重要手法。他对茗香谈不上有什么亲近之意,此时把这手法施展出来,与其说是想要助兴,倒不如说是想看她不堪承受的模样,也想探上一探,这y媚入骨的妇人究竟能放荡到何等地步。虎口张开,将酥乳齐根纳入掌中,捏捏摸摸,好似玩弄成团面筋,五指交替攀爬,顷刻便罩上玉峰,掌心一缩,将敏感花苞挤了一挤,跟着二指轻捻,好似夹住初春时节。不多时,南宫星就把茗香送入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境界,周身红霞遍体,雪股抽搐不休,贴着灵龟的那团花心,一股股淌出清蜜,知道差不多到了时候,他将食指一曲用拇指扣住,将一小团内力附在指尖,双手齐出猛地在她已胀大一圈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恍如雷贯背筋,茗香啊呀一声尖叫弓起脊梁,雪白的小脚死死蹬住床单,汗津津的pi股猛然抖了两下,嫣红阴门紧紧夹住那根硬柱,一股阴津倒浇下来,湿漉漉流了南宫星一身着实酣畅淋漓的泄了一遭。“小冤家我是不是死了一回?怎么怎么刚才好像魂儿都飞了。”她微微抖着趴在南宫星胸前,眼前的景象好似还有些朦胧,迷迷蒙蒙的娇声问道。“难不成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么?”南宫星捧着她红艳艳的脸颊,柔声问道。“没虽也快活过,可可没这么厉害。老爷他通常都是剥了衣服让我伺候一阵,就按着pi股一通狠弄,破瓜那几次,可是弄得我死去活来。”她嘴里说着,好似觉得南宫星的阳ju还硬邦邦竖着,心下颇为过意不去,强撑着又晃了晃香臀。南宫星微微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并未开口说出什么,而是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充血乳苞。茗香的情欲果真炽烈异常,他才逗弄了十来下,她就如痴如醉的低头卖力的舔着他的胸膛,细细的腰肢好似要晃断一样拼命摆动。南宫星已大致猜到了缘由,不忍再看她泫然欲泣的哀婉神态,双手一抱,搂着她猛一翻身,将她汗湿裸躯压在身下,抬掌一握,把住她小巧玲珑的玉足,一提一分,让她双股大张蕊绽花开,雄腰一挺,胯下怒龙猛冲而入,顶的她一声娇啼,背挺如弓。他顺势一抽,灵龟滑至几欲脱出,一腔y蜜随之外涌,还没等漏出泉眼,就被那硕大紫头咕唧一声堵了回去,直抵花芯。这大开大合的刚猛路数若是用在娇嫩少女懵懂未兴之时,说是酷刑也不为过,可要是对上情酣欲浓的风骚妇人,可就是恰恰杀中了要害。不过百余下的功夫,茗香胯下便汁漏如溺,双目紧闭死死咬着塞进嘴里的被角,泄了不知几回,玉茎翻搅之间,飞沫四溢,红肿蜜唇张合犹如鱼口,抱着阳ju直想吞下。看她已是强弩之末,只是憋着一口气耸臀硬撑,南宫星微勾唇角,将腰背骤然一挺,跟着双掌捏住那对酥乳,一扯一顶,一推一送,如重锤破城,结结实实的在她花心上碾了几下。感到体内巨物突的一涨,仿佛担心他向外抽走,茗香连忙睁开双眼,慌张道:“好少爷,我我生不出孩子,你你只管弄进来吧,全全都给了我吧”南宫星好似早已知道,不仅未曾外撤,反而挺身一顶,将穴心都戳深了几分,精关一松,热腾腾的浓稠阳精一股脑喷在酥软蕊芯之上。
茗香双腿猛地打直,口中长声呜咽,被撞出两片嫣红的粉臀紧紧夹住,身子好似发了癫一样剧烈的抽搐几下,软软瘫在床上,舌尖搭在唇外,晕了过去。南宫星抽身而出,也不急着收拾,反而将茗香脱在床上的衣衫拿到手中,细细翻找。顷刻叫他找到一个小小的纸包,他翻身下床,绕到屏风外头,借着烛光小心打开,里面装着十几颗黑色药丸,透着一股淡淡清香。他回到床边,捏起两颗放到自己袋中,跟着将纸包包好,放回原处,这才放心躺到床上,伸手玩弄着茗香犹在急促起伏的娇嫩乳尖,微笑着闭上双目,暗自思量。看来,还得靠那唐昕帮个小忙才行。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南宫星特地只是运功调息,并未睡下。等到耳边茗香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失神的浅眠了大半个时辰后,他侧转过去,手指钻入茗香紧闭的腿间,在还有些肿胀的花瓣上轻轻搔弄。不费什么功夫,茗香就被他逗的醒转过来。本就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看到他胯下的阳ju又是一副雄姿勃发的模样,她虽然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还是主动钻进了被中,蜷起身子将那根硬物小心的含进嘴里,前后抚弄。弄了一刻,下巴酸得要命,南宫星却还是没有半点要出精的意思,茗香只得挪开嘴巴钻出被子,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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