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一颗,就能有三四个月效力,除了你这样有宝贝傍身的,谁敢窃玉偷香,就要丢了小命。可惜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得让血混了女儿家身子里的东西再沾了皮肉才起效,我们唐门的姑娘自己都爱开玩笑说,这玩意就是生米成了熟饭后,给人撒气掀锅的。”南宫星笑了笑,摇头道:“这本就是其他办法都没了用,不得已失身时候的报复,而且这药一旦威名在外,唐门的姑娘不就没人敢贸然下手了么。要当采花贼,起码也得学会了分辨的法子才行。”唐昕笑道:“这个不用个特别复杂的法子可分辨不出来,”跟着神情略略一黯,道“否则这次出门过来前,唐行杰也不用费尽口舌说动了大娘,在上路时找个由头收走我的药囊检查一通,还硬给我查了血,看我没偷偷吃那东西,才放了心。不过也亏得他企图太过明显,不然行简大哥未必会硬要跟来。”她不愿多提那已经死了的兄长,转而笑道:“其实你才是我们唐门姑娘的大敌,不怕毒,不怕暗器,功夫又好,还和你爹一般的好色,我求你去唐门帮忙的话,说不定要坑了我家里不少姐妹呢。当年南宫熙”南宫星打断道:“第一,我还没答应去唐门帮你。第二,我也没承认过那是我父亲。”唐昕察言观色,立刻转而微笑调侃道:“果然,你倒是不否认好色这事呢。”南宫星故意板起脸道:“没错,我就是个大色鬼,下次你再敢晚上过来,我就剥了你的裤子狠狠打你的pi股。”唐昕毕竟不是崔冰那种青涩丫头,虽颊生霞晕,却仍能眼波流转,妩媚笑道:“想剥我裤子的不知有多少,可剥了后想打pi股的,你还是头一个。说的我都想试试了呢。“知道这一口鲜汤里保不准就是一肚子唐门的麻烦,南宫星忙定了定神,苦笑道:“唐姑娘,干脆咱们做个约定如何。你要是能在白家这些事解决之前不勾引我,我就考虑处理好这边后去唐门帮你一把。”“只是考虑而已?”“总比压根不考虑的要好吧。”唐昕眨了眨眼,神情似乎显得有些不甘,突然凑近他耳边狠狠咬了他一口,道:“你明明好色的很,难道我长的这么丑么?我不敢说比你那兰姑娘标致多少,但除了年纪,总没有哪处输给她吧?”南宫星笑着揉了揉耳朵,道:“你要是当真丑胜无盐,我不就不用怕你勾引了么。你这人这么聪明,怎么在这种事上也和一般女子一样发昏。”唐昕白他一眼,嗔道:“这是女人的要害,你们男人不懂。”这时慕容极撩开布帘,道:“聊完了么?咱们到了。”大概是知道南宫星打算把王大人带出来,慕容极径直把马车停到了侧巷中,车pi股对着外面,正是午饭的时辰,并不太需要担心被人看见。慕容极还有些犹豫,看了看院墙,道:“我是不是不跟进去的好?”南宫星笑道:“按说你一个捕快,没有公文就来捉一个朝廷命官是不太好。可你不去,我怎么知道哪个是王主簿?“慕容极笑了起来,道:“那我还真不必进去了,你绝捉不错人,这院子里哪个男的大小能顶三个丫鬟的,你想办法带出来就是了。”南宫星道:“要是你说的没错,那你就更要一起进去。否则我一个人带着那么一大坨肉,轻功再好也跳不回来。”“你既然捉住他了,押着他从侧门出来就是了。前面不远拐角就是,你进去,我就把马车驾过去等你。”“好好好,”南宫星只好道“我自己去就是。你要是还怕有什么后患,马车驾过去后不妨躲起来避避嫌。”慕容极摇了摇头,道:“那倒不必,我只是不想让他家其他人看到我,毕竟里面不少下人平时在街上见过我,人多嘴杂会给我惹出不少后患。至于王大人,他都已经去那女人那里告了我的密,我还有什么好躲得。”南宫星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巷口无人,提气越过院墙,轻轻落在地上。先前与慕容极来租车路上,他已听说了这位主簿大人的身家。此人也算是官宦世家出身,祖上最为风光之时曾官至二品封疆,此后改朝换代家道中落,却也没丢了根基,王大人的祖父发奋苦读凭借榜眼佳绩重耀门楣,虽卷入朝廷风波骤然一蹶不振,仍在陆阳城为家眷留下了颇为厚实的家底。光是此刻王大人住的这座祖宅,便比太守府邸还要多出一进,张大人的卧室放在这园中,顶天也就做个柴房。太守佐吏品级虽然不高,各项事务却颇有实权,这位主簿大人住着这样的庭院,光是日常开销,怕也不是他那些俸禄供养的起,慕容极早就知道这些却不愿早早断定王大人被收买的事,可见他在朝廷律法之事上,实在有些偏执。宅院虽大,找人倒也不难,只不过白日里丫鬟仆役人来人往,让南宫星费了不少避人耳目的工夫。
慕容极说的果然不错,就是略显保守,这位王主簿的体格,要顶三个的话,非得是人高马大的丫鬟才行,换成他身边给他喂饭那个娇小玲珑的如夫人,起码也要顶上四个半。南宫星一眼望过去,就忍不住想这两人到了床笫之间,若是女的在下面被这肉球压上一下,只怕连胆汁都要从嘴里喷出来。青天白日,事不宜迟,南宫星四下打量一下,一个箭步冲进门内,二话不说一掌切在那如夫人颈侧将她击晕过去,跟着一掌推出印在王主簿胸口,靠一股阴劲去压他嗓子里的叫声。哪知道这人实在太胖,真气透胸而入竟没能完全压住喉头那口浊气,仍让这王主簿压着声音叫了一句:“你、你是什么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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