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眼中一荡,似乎也在想象这只手抚摸在自己最娇嫩的那处地方时,甚至是将那有力的手指一寸一寸塞进她的体内时,是否会带来强烈到无法预料的愉悦。但她实在还有更想要的东西,她的寂寞已经靠手排解过太多次,再怎么有魔力的手,也不过是只手罢了。身子里火烧一样的灼热,针刺一样的酸痛,都在渴求着一种阳刚的侵入,让她可以不必再靠一场接一场的酩酊大醉,度过枕畔空空的长夜。她抚摸着那根冲天昂起的宝物,软软的躺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又在邀请,只是,这次更加急切。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已放松下来,她丰美娇嫩的玉体已完全敞开在南宫星身边。她显然也很了解男人,该让男人主动的时候,她便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仅仅是侧过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那是能在任何男人心底点燃一把火的眼神,更何况,南宫星的心底本就已经有了一团火,一团因为他催动真气过急而烧灼了他快两天的火。熄灭这团火,只有靠水一样的女人。他翻身压在了老板娘身上,两具火热的身躯磨蹭着褪去了彼此多余的遮蔽,直至一丝不挂。黝黑紧贴着雪白,结实压迫着高耸,交错纠缠的两双腿间,膨胀的巨柱一寸寸填补了柔软的凹陷,喜悦的呻吟婉转升起,纤秀的十指爬上了宽阔的脊背,宽厚的手掌握住了浑圆的雪臀,销魂的律动,就此持续在鸳鸯绣被之上。湿润、紧致,却没有丝毫胀痛。坚挺、巨大,却依然被完全包容。销魂噬骨的甜美不断从结合的部位传向汗水淋漓的二人。南宫星喘息着低下头,吻住了老板娘因极致的喜悦而微微开启的朱唇。不论其他时日如何。至少今夜,他的选择无比正确。这朵完全成熟的水润莲花,既醉了自己,也醉了他。“嗯出、出来了!好好美”伴着这一声如泣娇啼,早被晃落的床幔里冷不丁伸出一条圆润修长的玉腿,脚掌绷得死紧,足尖如风中树叶一样颤动不停,那样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软软搭在了床边。一片晕红漾开在膝弯上下,隔着床幔,隐约还能见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犹在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的老天爷,真真是快活死了。”约莫一盏茶功夫过去,床上的老板娘才长长出了口气,软绵绵说道。这二人一个经脉阳气躁动亟待安抚,一个心中春情勃发只等慰藉,才一交欢便大开大合急进猛抽,一个棍棍到底将花心顷刻撞得酥醉如泥,一个手搂足勾雪臀连夹恨不得将那条粗长阳物一口气吞进肚里。这等酣畅淋漓直截了当的盘肠大战,南宫星此前也不曾有过,胯下只觉一团肥嫩包裹上来越吸越紧,阳ju直冲到底也不见老板娘有何不适,当下便放开顾虑双手按住一对美乳直入的啪啪脆响。老板娘那一腔嫩褶许久不曾被东西碰过,一根玉杵戳将进来,不仅不痛,反而奸的她周身上下仿佛连毛孔都开了一样通透,美得她双脚一勾便嗯啊的往上凑起了pi股。一张木床几乎被晃散了架,行云布雨弄到电闪雷鸣的地步,自然难以长久,老板娘毕竟寡居,禁不住南宫星手上厉害胯下威猛,百余合便交了花芯头股真津,泄的汁水淋漓。到了方才南宫星元阳喷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张合吞吸不及之时,已是她第三次丢了身子,总算是云散雨收,暂且歇了头场。“我说了不会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宫星双臂张开躺在外侧,让老板娘侧倚在臂弯中,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汗滑丰乳。这急匆匆的一场肉搏只不过是解了心焦,两人谁也没打算就此罢手,南宫星摸着她的奶儿,她也毫不客气用手玩弄着已经软下来的命根子,懒洋洋道:“是是是,你说的对,何止不痛,简直让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这儿尝了大鱼大肉的滋味,以后吃不惯清粥白菜可就难熬咯。”听她话中含意颇丰,南宫星略一掂量,还是决定默不作声放过话头。毕竟只是一晌贪欢,他不打算期待什么,更不可能许下什么应诺。安静了片刻,老板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故作娇嗔道:“你这男人,到了手,便连句甜蜜话儿也懒得说了么。”南宫星扭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里一甜,忍不住拐跑了你回家做小老婆。”老板娘伸长脖子,故意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顺势就那么趴在他身上道:“哟,这你可千万别许出口来,我迟早能找个合适的男人再嫁,可不会带着这一张老脸去给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让我以后能时不时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血,就是大恩大德咯。”南宫星捏了一下她滚圆弹手的臀肉,调笑道:“听你的意思,刚才莫非只吃了个半饱?”
老板娘丝毫不觉羞赧,舔了舔丰润红唇,道:“这点份量,喂喂你身边那两个丫头倒能噎着,给我,也就垫了垫底儿。”南宫星勾着她的下巴,探头亲了上去,痴缠吮吻片刻,才撤开道:“男人总要歇口气,这可比不得你们女人,再怎么连着吃也吃的下去。”“好吧,我就等你会儿。”老板娘侧了侧身,仍将那根阳物捏在手里,好似生怕错过它复又抬头的时机一般。两人赤身相拥互相爱抚片刻,老板娘突然低声道:“知道么,其实刚被你救下那会儿,我还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面人是一伙的,演了这出好戏,就为了我辛辛苦苦赚下的这处地盘。”南宫星微微一笑,道:“那后来怎么还我了我的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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