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七一怔,颤颤巍巍道:“您您是哪路神仙啊?”“高虎头的兄弟,这两天才来,不怪你看得面生。”他搬出这条街上地头蛇名号,哑着嗓子道“是闹出人命了么?”唐老七哭丧着脸道:“哎哟小兄弟,可千万别跟高大哥说,我报了官,过会儿就收拾妥当,保证不添晦气。”“你让我看看,我得瞧瞧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高虎头家的地界撒野。”南宫星凶神恶煞的瞪了唐老七一眼,把拳头捏的喀吧作响“你不用怕,都是街坊,我给你兜着。”唐老七这才松了口气,垂头丧气的指了指身后屋子,道:“哎呀,就在里面,您不嫌晦气就去看看吧。奶奶个腿的,这婊子还有个两岁的娃娃,可怎么办呐。”知道事不宜迟,南宫星忙闪身抢进门内。这种屋子,最显眼的家什当然是那张床。一张破破烂烂,却足够躺下两个人的木板床。床边耷拉着一双腿,脚板宽大,大腿丰满而松弛。并不算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被蛇勒过一样的痕迹。女人是被勒死的,死得很快,胯下并没有失禁的痕迹,只看那伤痕,也看得出一下就被折断了颈骨,死得谈不上痛苦。大概是因为死的太快,她最后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那是一张为了银子不得不掩饰痛苦做出愉悦表情的脸,明明没有得到快乐的五官强行挤出了能够取悦男人的模样。她大腿旁的床单上还残留着一片污痕,男人好似并没有出在该出的地方。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女人的下体,有些惊讶的发现,这男人甚至并没有进入过她。他将面前的场景仔仔细细的描绘进脑海之中,然后,转过身,出门敷衍了唐老七几句,赶在仵作来验尸收场之前离去。看来在找关凛之前,他应该先去找另一个人打探一下。不把一个卑贱妓女的命当作命的人,即便和天道无关,他也不打算放过。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嗯好吸得再用力些,好!再快点!”急促的喘息声中,邢空的腰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胀大到极限的阳ju传来令人战栗的麻痒,快感也跟着像潮水一样涌来。满面红潮的年轻女人一丝不挂的趴伏在他的腿间,因连绵不断的摩擦而格外嫣红的朱唇开始更加卖力的吞吐。“啊!啊”愉悦升高到极至,邢空低吼了两声,双手一张按住了女人的头,勃涨的前端深深埋入女人的口中。女人嘴里发出被噎住一样的苦闷呻吟,跟着,那颗gui头猛烈的跳动起来。但她并没有呛到。任何一个男人连着出上七八次后,射出的东西绝不可能呛到一个技艺娴熟的妓女。她蠕动着喉头的肌肉,舌头托在棒儿下面仔细勾舔,确保口中的这条命根子,把出阳的快乐延长到极限。跟着,她笑吟吟的吐出来,捡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口角的污痕,道:“公子,您体力真好呢,奴家这都是第三个来伺候您的了,您还能这么威猛,真是了不得。”邢空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笑道:“成了,出去吧,我休息会儿。”那妓女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望着被撕破的几处暗暗皱了皱眉,回身笑着福了一福,抱着衣服踩着绣鞋开门出去。邢空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挑过被子盖在肚上,半闭着眼睛回味着从昨夜到此刻的种种享受。行走江湖,果然还是要交对朋友。初入江湖的时候,他就一直很向往那些浪子的生活。浪迹天涯,纵马欢歌,走到哪里,都有年轻标致的女人投怀送抱。而当他真正踏入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传说之所以显得无比美好,不过是因为人们大都只喜欢听那些美好的故事。没人会浪费太多时间去听一个浪子喝马尿一样的劣酒,抱第二天起来就不敢再多看一眼的女人的故事。邢空算是不怎么“劫富济贫”的那种人,而他又是个浪子,浪子没有家业,居无定所。所以他很穷。他经常在听完关于浪子喝最好的酒骑最好的马睡最好的女人的故事之后,找一处偏僻的酒摊子,大醉一场。他也想和温婉美丽或刁蛮泼辣的美人春风一度,但直到去年夏天之前,他遇到过的最棒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荒郊野店中寂寞风骚的寡妇。而那寡妇,还是个开黑店的。他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切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出名。有名就是他目前的梦,寻梦浪子这名号响亮起来之后,也许他就能过得更好一些。他尽可能让自己不去注意其他一些年轻人选择的道路,即便那样更快,更轻松。他终究还是想成为一个传说中那样的浪子,那种会被人在姓氏后,加上大侠两个字也当之无愧的人。
这条路虽然苦,但他走的还算坚定。于是,他有了一些小小的名气,也有了不少朋友。他也终于能找到一些不需要违心就能赚到酬劳的工作,让他在维持“浪子”必要的开销之后,总算有了少许结余。去年初秋,他认识了一个挺可爱的姑娘,谈了一场近乎浪子式的男女之情。那是一家小镖局年轻镖师的妹妹,他们的感情也就一直持续到了他结束在哪里的兼职为止。直到几天前,邢空还会时不时回想起和那姑娘顶着月光偷偷溜到僻静的树林里,忘情缠绵的那一夜。他一直觉得,如果自己离开的时候,她肯哭着挽留一下,只要那么一下,他就愿意放弃所有的梦想,放弃所谓的浪子身份,在那小镖局安安分分做一个镖师。可直到他慢慢地走到看不见镖局的地方,那姑娘也没有出现。他猜,也许对方喜欢的,其实正是他的“浪子”如果将来他成为很有名的人,这段时间的事,就将成为她心底最美妙的秘密。即使为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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