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铁儒,我我撑不住,让我扶个地方”几十下功夫,宁檀若再难稳住身子,双手撑膝仍是有些勉强,全仗着年铁儒兜着奶子紧紧握住帮她托起小半娇躯。“不用那么费事。”年铁儒在她肩后舔了一口,双手突然一抄把住她膝弯,身子一挺将她一举,变得犹如为小儿把尿一般。“诶这这像什么话!”宁檀若开口惊叫出声,下意识便要垂手去挡仍连在一起的交合之处,但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那手掌动了动,却又放回身侧,抓住了年铁儒紧绷如钢的臂膀。“这也是欢好的法子,有什么不对。”年铁儒喘着粗气挺腰将她向上一送,蜜穴上滑,几乎吐出半个gui头。转瞬上抛之力衰竭,她那娇躯不由自主便倒坐回去,花唇间黑黝黝的rou棒猛然挤入,一个猛子扎在穴心儿当中,顶的她一声尖叫,翘在两边的脚掌都跟着蜷了起来。年铁儒腰背发力,将宁檀若玲珑娇躯抛上抛下,一双乳瓜也跟着来回摆荡。他脚下迈开步子,就这么抱着宁檀若在屋中走动起来,每迈一步,胯下阳物便对花心重重一撞,走离床边在桌旁绕了一圈,她就已被奸的气息促乱y水长流,媚肉缝隙之间滴滴答答落了不知多少琼浆玉液,尽数洒在地板之上。绕着桌子走了几圈,年铁儒意犹未尽,抱着她又走回床边,腰身一挺,竟把她湿淋淋的pi股悬在了南宫星的头上。宁檀若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道:“铁儒!别别在这儿,淅淅沥沥的,可别可别惊醒了他。嗯求求你了”年铁儒嗅着她发顶汗香,喘息道:“你怕么?来那再求我”口中说着,胯下长枪疾挑,又是连番突刺,戳的那细长穴管儿一阵哆嗦,竟裹着棒儿痉挛起来。一股奇美直冲顶门,宁檀若呜咽一声双手攥住了自己乳尖儿,花瓣一张一合,唇中勉强道:“嗯求求你了别在这儿”这几个字的功夫,花心却已泄得一塌糊涂,夹得死紧的pi股猛颤了两颤,又是几滴骚水儿漏了下去,正滴在南宫星头颈。被那猛然握紧的花径吸吮的通体发麻,年铁儒快活的叫了一声,命根子也畅快到了极点,他转身将宁檀若往床上一放,从背后扑将上去,拉住一条腿向外一扯分到床边地上,从后狠狠一顶,送入仍在不住收缩的蜜缝之中,噼噼啪啪就是一阵狂抽猛顶。宁檀若单膝跪在床边,只剩下撅起pi股的力气,被扯到床边的腿也点不到地,只是靠年铁儒搂着胯边撑住,位置所致,一只赤脚恰悬在南宫星裤裆上面来回晃荡,年铁儒弄到酣处,宁檀若娇呼着绷紧了足尖,更是几乎踩在了南宫星被顶起的裤子上。一声长啸,年铁儒臀股紧并,死死帖在了宁檀若身后,不消说,那涨硬如铁的棒儿必定正埋在那紧抱阴户深处吐阳喷精。宁檀若被阳精一冲,浑身登时好似被抽了骨头,埋头在床发出一串好似哭泣般的呻吟,彻底酥软下来。她这一软,垂着的哪只脚可结结实实的踏在了南宫星胯下,他险些吓出一声闷哼,想要镇定心神收束血脉,可眼看着他们夫妻盘肠大战,裤裆里的铁棒哪能说收就收,当即被那只赤足隔着布料踩住,还禁不住在她足心跳了一跳。宁檀若小腿一颤,缓缓将这条腿收了回去,蜷回床上,口中娇喘半晌,才细声道:“铁儒,你可快活了吧?”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双手仍在她臀后揉来揉去,肌肉牵连,带着穴内一起不住张合,顷刻便把射在里面的精水挤了出来,黏乎乎的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去。他扯过一块被单擦拭干净,翻身往床上一躺,懒洋洋道:“我给你弄干净了,换你。”宁檀若嗯了一声,立刻过去伏在他胯下,双乳压着大腿,低头仔仔细细的将那根棒儿上下左右舔吮一遍。这前前后后的柔媚架势,千金楼里心气高点儿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来。她伏在哪里安安静静的舔着,仿佛品尝这根阳ju,就是此时此地最重要的事情。不一会儿,鼾声渐起,她这才抬身收口,拉过被子盖在了年铁儒身上,看他占住了床里,自己只得转到外面,打横躺下。躺下将被子顺了一顺,她突然翻过身来,又看向了床下躺着的南宫星。南宫星此时也懒得再装,索性睁开双目,示威一样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实在迷惑的很,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脑袋。宁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裤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她并未开口,只是这样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便躺平身子,拉高被头,闭上了双目。
南宫星满头雾水的把掉在身上的东西拨到一边,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颈上沾染的y汁,眼前没了活春宫现场表演,总算是气血散去,怒龙潜眠。饶是如此,一腔欲火终究还是烧的他口干舌燥烦闷难当,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勉强平顺了心神。他抬脚试了试脚镣,颇为结实,虽说从床腿上硬挣下来不难,但不惊动床上两人就不太容易。想要脱身,似乎只能等明日开了镣铐再做打算。他只好闭上双眼,也跟着睡了过去。这两夫妻一贯少眠,还不等鸡啼,就都早早从床上起来。南宫星听到动静,也跟着睁开双眼。年铁儒的外功需要晨练,匆匆披上衣服便开门出去到了院中。昨夜那充满兽性的奸y仿佛都是幻觉一般,再看他的模样,仍是只能看到一个木讷老实的高壮汉子。宁檀若收拾的也很麻利,不多时就穿好了一身装束,除了从南宫星身边捡回抹胸的时候面色微微一红,其余和平时也没什么分别。他们夫妻,竟真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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