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感觉,你怎么自己想到舒服去了?”被他压在身下,雍素锦脸上一丝本能惊慌一闪而过,跟着咯咯娇笑道:“好,是我说走了嘴,没错,我就是贱骨头,疼的越狠,心里就越畅快,屄眼子里就越痒,要不是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武功,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窑子里给千人骑万人跨,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你以为光麻绳我就能泄身么?差得远呢,车上还有马鞭,你拿来,拿来抽我啊,我越疼y水就流的越多,这么贱的婊子,你客气什么?”南宫星初听还以为她怒气上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看她随着自轻自贱的言语,脸上越来越红,眼底越来越湿,竟好似从这种自责斥骂中也能得到亢奋的由头。“好,我这就去拿来鞭子,好好教训你一顿。”他索性顺水推舟,起身跑去马车那边取来马鞭,握稳了鞭杆,先照她雪挺乳房上就是一戳。“哼嗯”雍素锦软绵绵从鼻后挤出一声,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是贱命,是被绳子绑起来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y妇,你不是想让我泄身么,你猜对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喜欢这样,你还在等什么,打啊!”南宫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乳房下侧,那里绳索盘绕,吃痛较轻。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么心结一样。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密的地方徘徊。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么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心里才越是轻松么?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索,竟已透湿。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索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兽欲上的冠冕堂皇。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从心底窜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饶,想要用粗大的y欲长枪,狠狠地挑穿她已经湿润的残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进她最娇嫩的缝隙之中。他狠狠甩下几鞭,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着挺起了腰,悬空玉足张开了纤长十趾,似乎是将要攀上巅峰。他马上将鞭子丢到一边,站到她股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想要躲闪的样子,一口亲住她冰凉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咂住。雍素锦有些狂乱的扭动起来,摇头甩开了他的亲吻。他也不追击,顺势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条绳索拉起挪到一边,亮出有些红肿但已水光闪闪的蜜穴,他拿起掉在一边的发钗,用尖头刺向她阴核剩下的圆疤。她尖叫着,脚掌蜷缩,小巧的屁眼猛地夹紧,两条大腿激烈的痉挛。他刺了又刺,眼看着她充血发红的穴口越来越胀,收缩的越来越紧。就要到达最后关头的时候,他把发钗握在手里,一口含住她纤巧足尖,沉腰一挺,粗长阳ju尽根而入,直截了当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同时手臂一挥,发钗准确无误的刺上她硬翘乳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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