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样画葫芦转述宋秀涟的说法。当时白若麟把这句话足足重复了十七八遍,宋秀涟自然也是大感奇怪,等他真正平静下来,已有心思往她大腿pi股上动手动脚,才问他究竟说的是谁。哪知道,他顿时露出一副极为复杂的神情,好似有些害怕,又好似有些不解,紧接着转为极为明显的难过,缓缓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回答。问得急了,便只说,我不能讲,我决不能讲。白若兰讲到这里,略感遗憾,起身过去拉着南宫星的手轻轻抚摸,柔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杀春红的凶手,虽然这次没问出来,但不打紧,咱们之后找到若麟大哥,再详细盘问也是一样。”南宫星闭上双眼,将白若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埋首香肩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不必了,他这副样子,已经足够说明凶手是谁。那个一身喜服四处惑乱调查的怪人,总是在暗中破坏咱们进展的元凶,差不多已经浮出水面了。”白若兰应该是也有所感觉,颤声道:“难道真的是我二伯?可他他为何要这么做?大伯办下的那些事,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需要他如此帮忙?”“兰儿,你现在还当他真的是在帮你大伯么?”南宫星咬牙道“你仔细想想,天道留书与穆紫裳的亲笔信,是不是都在你二伯身上?”白若兰皱眉道:“可他当时正担下罪责自关禁闭,那些东西,也是你去搜出来的啊。”“先不说那种紧闭对他这种高手到底有多少用处,那些东西他带在身上,本就是想被人搜出来的。”南宫星沉声道“他特地极为别扭的说出替天行道四字,就是在提醒我。”“那难道他他当时认下的那些罪”南宫星斩钉截铁道:“不错,他与他的同党谋划了一出好戏,故意做出有人嫁祸栽赃的破绽,跟着由他干的没干的全部认下,等到最后破绽一出洗脱嫌疑牵出天道,人人都当他是深明大义为了保全暮剑阁,此后再发生什么,还有谁会怀疑到他?你大伯自以为得了天大的助力,其实,只不过做了台前傀儡,和一颗障眼弃子罢了。”白若兰心慌意乱,颤声道:“他难道也图谋这阁主之位?可当年我爹当上阁主,分明也有他的首肯啊。”南宫星蹙眉道:“你莫忘了,你也亲口告诉过我,你二伯当年是为了白若麟强行扶正风尘女子为妻,得罪了全家,才不得不让出阁主位子的。让这个说法,不就是分明再说,这阁主本该他当么?他有此一让,原因并不难猜,必定是为了白若麟这个不世出的奇才,晚一代拿到阁主之位,他当然可以忍得。”“可后来若麟大哥出事了。”白若兰眼珠一转,豁然贯通,惊道“这样一来,他的打算就彻底落空,我哥哥反而成了最佳人选。就因为这样他就要设法名正言顺的害死我哥哥么?”南宫星担忧道:“只怕事到如今,他连名正言顺也快要顾不得了吧。你看看外面那些新来的生人,个个都是带艺来投,你要说你二伯没有做什么铤而走险的打算,我是决计不信的。”白若兰霍然站起,怒道:“小星,咱们走,这就去见我二伯,找他说个清楚明白!”南宫星摇了摇头,道:“一旦揭破,就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咱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手,你哥哥还没平安到达,另一个元凶也还没有露面,咱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另一个?白思梅?”白若兰大惑不解道“不对啊,白思梅在里面谋划这么多,和我二伯必定要串通一气才行,当年她害了我若麟大哥,他们之间可以算是血海深仇了,怎么可能携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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