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帚权作代替。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歌谣。扶着阳ju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主醒了,叫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pi股上的胎记,扭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作弄。“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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