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老夫人写信召楚星河回来的,她年纪大了,疾病缠身,担心自己无多少时日,便写信说临死前想见见他,信里满是忏悔愧疚,怪当年为了家宅安宁没有护着他。
对于这迟来的亏欠,楚星河并无任何触动,只是恰好要回京办事,正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他知道不管过多少年,李娇依然不长脑子。
果然,快要进京时总算等来拦路的土匪,只是没想到楚长风也参与其中。
在楚星河大闹离家之前楚长风表面上跟自己还算过得去,特别是有外人在时,会恭恭敬敬唤自己大哥,几年不见,他总算被李娇培养成母子连心的亲儿子。
在山匪出现那一刻,楚星河计划着死遁,既能拜托丞相府那几个小人,又可以私下去办事,谁知道楚长风蠢,又把楚暮引了过来。
楚星河再次自嘲的笑了笑,对于这个父亲,本以为自己看淡一切,心硬如铁,但面对楚暮的偏心,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现在好了,把人一起拉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事。
洞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楚星河面无表情在洞口站了半晌,眼见远处黑云压顶,怕是山雨欲来,他决定不管楚暮,独自离开。
这次被拉下山崖就算楚暮还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亏欠吧。
楚星河对这个亲生父亲已毫无怜悯之心,相隔几年的淡薄情分也被刚刚他选择救楚长风那一刻磨没了。
想通后楚星河便返回山洞,为了避免那些人追查自己行踪,他要回去拿走自己的衣物。
本来他们是掉在洞外的,因为楚暮一直拉着他想让他当垫背的,掉下来时楚星河背上全是树枝划破的伤口,他将楚暮拖进洞里,随手扔到一边就脱了外袍包扎伤口。
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刚把里衣穿上就听见楚暮那边的动静不寻常,他看一眼便知道楚暮中药了,楚暮显然也知道,将他呵斥了出去。
真可笑,他当时为何要听楚暮的话,凭什么!
楚星河大跨步回到洞里,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常年波澜不惊的脸上隐隐有一丝不悦。
他的衣物是师娘用上等的料子一针一线缝制成的,是前不久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本来只是沾了点儿血,洗洗就好了,现在却像一块破布样儿被人扔到地上当垫布,泥巴将衣服本来的颜色都糊住了,罪魁祸首还躺在上面发骚。
楚星河心里火气立马就蹿了上来,他三两步走到楚暮身旁踹了几脚,:“让开,把衣服还我。”
楚暮本是背对着洞口,听见声音便转过身来,见是楚星河,他厌恶的撇了一眼,“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叫你滚出去吗?你有什么资格接近我!”
“呵!”楚星河冷笑一声,“你当我愿意见你,我来拿我的衣服!”刚刚他见楚暮的背影就衣衫不整,现在看清眼前风光才发现哪是衣衫不整能形容的。
腰带不知被他脱了扔到哪儿去了,外袍散开还不算,连里衣都扯开了,胸前两抹嫣红清晰可见,衬裤半挂腿弯儿,私处被身前的里衣半遮半掩着,但楚星河还是看见胯间那坨物什儿。
楚暮虽满脸怒容盯着自己,双手却放在胯间那肉根上撸动,楚星河觉得这一幕简直太污眼睛,立马别开眼不想再看。
但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楚暮躺着做那事儿,刚刚没怎么看清,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沾了楚暮的污水儿,楚星河被这一想法恶心到反胃。
他再次转头看向楚暮,打算强行将衣服要回来,谁知楚暮比他先开口,“混账东西,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马上滚出去,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楚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春药,刚掉下山崖就觉得身子不舒服,果然没过多久就被药物折磨得浑身难耐,但比起中药更让他难受的是跟楚星河待在一起,将人赶到看不见的地方后总算心气儿顺了些。
楚暮纵横官场多年,什么明枪暗箭都见识过,年少时心高气傲也不小心着过道儿,但靠着泡冰水和自泄就熬过去了,本以为这次也一样。
将楚星河赶走后楚暮就迫不及待的撸了起来,谁知都泄了好几回,那股痒麻空虚劲儿是一点儿也没缓解。
这次的药明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烈。
他握着肉棒反复撸动,身体里的痒意却像星星燎原,肉棒每抖动一次,痒意便往上窜一分。
楚暮从未在自己身上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双手顺着那股痒意往下滑,从肉棒顶端缓缓勾勒,布满青筋的棒身玩儿到两颗囊蛋的缝隙间,囊蛋都要被捏爆了,可还是不够,身体好空虚好想要…
指甲顺着囊蛋往下来到会阴处,那是阳具和菊花部之间,楚暮以往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可现在他觉得那股痒就是从身体传到这里来的。
楚暮用手指对着那痒麻处又戳又顶,恨不能将那处开个口子出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他很需要…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空虚。
被药物折磨到失去理智时楚星河走了进来,看见自己不喜的儿子时,楚暮总算被刺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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