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要贴到脸上,他涂得还是是亮黑色的甲油,他捏着李阙的脸颊,上面有一层薄汗。
“或者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嗯?”
李阙有点愣,之前打的那几鞭还有点疼,身上不可忽视的反应更让他难受,小腹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断翻滚着欲望,穴里的东西完全不能给自己止痒。
他需要更这种话难以启齿。李阙索性扭过头,不再看问话的人。
“很好。”
宋硕无旁就是宋璨,他这话颇有火药味,宋璨眼盲但不耳聋,声响是听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寺岛樱对李阙干了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宋璨:“不要捉弄你嫂子,他身体虚,承受不了那些东瀛淫术。”
“就一次嘛,我这不是给阿爸见识见识。”男人撒娇,可并没有让人感到丝毫不适。
“还真有点花样。”
宋东阳端着架子,他走南闯北的,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伎俩,看了一遭后只觉得这大儿媳确实比二儿媳木楞得多。
“哎呀,这期间的趣味多着呢,只是我们是无福消受了。”男人提到这突然意味深长地盯着还有点迷糊的李阙,笑道,“怕是只有大哥能品尝里面的趣味了。”
“够了。”
宋硕无表情严峻,本来还在看戏的两人都李阙晕乎着还有点不知所措,他被人抱进祠堂,只有寺岛樱跟宋璨还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李阙晕乎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进里屋,他被裹得严严实实,压在人胸口,能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屋子里很暗,祠堂除了牌位没什么东西,前段时间烧的香燃了一半,也没打扫过。
这香烛味道闻久了有点上头。
李阙想着,已经不自觉将手伸到身下,有点青涩地来回撸动自己的欲望,可内里空虚,再怎么纾解也是无用,他不由把主意打到了宋硕无身上。
“骚浪贱的家伙。”
宋硕无看着李阙爬过来,身上还披着自己的外袍,借着光线能隐约看到被掐红掐肿的乳头,跟着动作轻轻摇摆,有点萎靡的意味。
“嗯”
“知道怎么做吧。”
“李阙知道。”
男人说完,对着宋硕无张开腿,这动作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还是太过大胆,李阙弯腰,伸进去两根指头,轻轻抽插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尽显淫靡。
丈夫不会碰自己,宋硕无是个阳痿男,这隐疾似乎跟宋二少爷的眼疾一样是天生的,李阙十五岁破瓜的当晚,是宋硕无用手指硬生生捅破自己的那层处子膜,他当时还不算机灵,还学着画本里的小人要给男人口弄一番。
结果宋硕无愠怒,让他滚出去。后来李阙也模模糊糊清楚,宋大少爷原来那个地方有点毛病。
“为什么不叫?”宋硕无紧盯,在昏暗中视线依旧不可忽视,李阙垂下眼帘,丈夫阳痿这事他早已不再芥蒂,只是瞥见丈夫没有一点起色的某处,他闭上眼睛,动作间开始轻轻淫叫。
香灰的味道…交合的水声…还有些什么…
李阙习惯了,他十五岁破瓜的那个晚上跟现在是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更暗,没有那么重的呼吸声。
等会,这呼吸声怎么会那么重?
“啊,别…”
臀部以上的位置突然被紧紧箍住,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腰肢,李阙说不出话了,原因简单,宋硕无很少用这么色情地对待自己,平日里做爱也是例行公事一样,他看自己自慰。
怎么今天就…
李阙说不上来,还没等他反应,穴里硬生生又插了一根,粗粝的指节磨着肉壁,不断往里钻。
“还是亮点好,太阳都快西下了。”香烛被点燃,给男人披上一层暧昧的橙光。宋硕无让李阙躺下,他的手指还插在男人的热穴里,这穴水汪汪的,往里轻轻一插就能涌出天然的淫汁,沾湿了半个嫩臀。
“舒服吧,还是说你喜欢用阳具给你的骚穴止痒?”宋硕无舔唇,他面色是不健康的苍白,火烛摇晃,他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自己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妻子。
容貌还是跟之前一样,明显的小雀斑,不算白皙的皮肤以及没有任何灵气的眸子。
香烛还在燃烧,斜斜地摆在一边,慢慢滴下来几滴热蜡刚好落在李阙的胸口,让他疼得身形一抖,眼眶中带点水色,李阙要哭了,他怕疼,特别是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低声求宋硕无把火烛拿得离自己稍远点。
“痛吗?或者说,有刚才弟妹掐你的疼?”这样子让李阙的丑脸难得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宋硕无胸口处像是被猫挠了一下,他举着蜡烛,故意滴在男人还在肿胀的阴核,果不其然换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我不疼。”李阙怕了,也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慌不择路地往后躲。
像是头慌张的小兽。
热蜡被烫过的地方起了不同寻常的颜色,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色情,艳红喜人,宋硕无又走近一步,刚抬手想要做什么,没想到李阙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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