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们,求爸爸们操死母狗,母狗好痒,求求爸爸们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江远亭疯了一样哭喊着,嘴角动作太大,无法吞下的口水肆意滑落,更衬得原本清秀干净的小和尚淫乱肮脏。可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被操到,什么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被操烂,被操死……
是他想要的答案,听到小和尚的哭求,旁边无所事事的顾新华终于走了过来,满意地看向流着泪,配合自己弟弟玩弄的人。明明是那么纤弱的身体,可他总觉得,这个小和尚的内里,坚毅得不像话,让他更想亲手将人彻底摧毁。
“这不就对了,早这样哪能吃这些苦?”顾新华把手指塞进温暖柔软的女穴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所以,你想要先被操哪一个?”
“哪一个都行,哪一个都要,骚逼和骚屁眼太痒了,想被爸爸们操烂,求爸爸们操进啊啊啊啊啊!”
话音没落,身下的供桌被撤去,他再次被两人抱起。闲置多时的女穴和菊穴同时被两根粗到异常的肉棒贯穿,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远亭差点死过去,他吐着舌头看向将自己夹在中间,狠狠操弄的两人,如同天神,赐给他极致的、濒死一般的快感。
“啊哈,好热,好爽,好快,骚逼被两个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好爽,要死过去了,好硬,爸爸们再深一点,求求爸爸们,母狗好难受,还想要。”
身下两个手臂粗的肉刃反反复复进入又抽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庄严肃穆的古庙里响起,江远亭迷离的视线接触到悲悯低眉的佛像,小和尚的记忆和他的记忆交叠融合,让他有一瞬间的迷茫。
“井亭,井亭,一定要……一定要守好这座庙,一定……”师父临终的话在江远亭耳边响起。
“一定要,守好……这座庙……”江远亭喃喃重复,此时的他到底是谁,是江远亭,还是这个不知什么时空的小和尚?
“师父,对不起,我啊哈……没有守好,可,太舒服了,被操怎么会这么舒服,唔……”
体内的肉棒不知疲倦,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都全部没入,整根抽出,又重重埋入。两人打桩机一样,无言地抽插着,鸡蛋大的卵袋在江远亭的穴口挤压到变形,似乎还不满足,想要一起挤进那被粗大肉棒撑到发白的穴内。
“呜……不要,不要顶那里,要射了,求求你啊哈!”
“哈哈,宝贝爽得都要被操射了吗,真是天生下贱的娼妇,只是被操都能射出来,看今天爸爸们把你这个小骚货榨干!”
“爸爸们操死小娼妇,操死烂货,呜呜呜,不够,不够,操烂我,操烂我呜呕……”
像是得到了鼓励,前后操干着的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两根鸡巴在小穴和菊花中同时进出,每次插入都松开抱着江远亭的手,让花心和前列腺重重的砸到坚硬滚烫的龟头上。
身体的重量全部挂在两人的鸡巴上,又快又急又深的抽插,几乎要把江远亭的五脏六腑都操错位,让他发出难受的干呕。
“不行了,要烂掉了,肚子好酸,好疼,前列腺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
“怎么会操烂,这才刚开始,宝贝你不知道你的骚逼有多贪心,两个小穴都在吸着爸爸们的鸡巴呢。”
两根鸡巴快速且大力得抽插着,连卵蛋都被极度兴奋的女穴和菊花吃了进去。每次抽出,过分膨大的卵蛋都会将两个穴口扯到变形,又再次连着扯出来的穴肉整根没入。两条印满指痕的大长腿间发出“噗噗”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被操坏了的老妓女,玩弄着松垮的烂穴。
“唔唔唔唔好爽,好爽,要,小逼,要被磨烂了,要操穿了……”
高频率的撞击让江远亭失去理智,发出嘶哑而微小的声音,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胡乱地摇着头,耳边只有越来越重的操干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他被操得都忘记了呼吸,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哭着笑着,说着不要又求两人再重一些,终于支撑不住,在一阵耳鸣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两个小穴猛烈收缩,夹得一前一后两个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嘶……妈的真爽,这骚货的小嫩逼夹得我爽死了。”
“是吧哥,我就说着小和尚骚着呢,你看这不随便插插还没开始玩,就咿咿呀呀的叫着了。”
四肢完全没有知觉,江远亭眼中失去了所有希望,在一片久久挥散不去的白光中射完了一大股浓精。可两人怎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毫不在意夹在中间的人已经几乎昏迷,依旧忘我的操干着。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江远亭如同一个鸡巴套子,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一前一后地贯穿着,小小的古寺中响起淫靡的水声,稀稀拉拉的黄色尿液从三人的交合处滴下,烫得江远亭一阵战栗。
“还不够,为什么还不够……好难受……”
难捱的痒意只是停息了几秒,又如同未扑灭野火,再次卷土重来。
“啧啧啧,真贪心,爸爸们还没有射呢,你竟然擅自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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