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这种感觉太强烈的,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生出的欲望,让他急切地想要寻找出口,想要感受身体被贯穿的痛苦与快乐。
“好痒,好热……”
身上仿佛又无数蚂蚁在攀爬啃噬,钻心的痒意把江远亭折磨得死去活来,绑在他身上的麻绳因为身体主人的挣扎嵌入皮肤中,将白皙的身体磨出一道道红色的嘞痕,在高大庄重的佛像前,呈现出诡异的美感。
“呵,怎么,就只有这样下三滥的伎俩吗……”
江远亭咬着嘴唇,眼角的情欲已经无法掩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叫嚣着渴望着被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可依旧不肯服软。
“对付你这么硬的骨头,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顾新华挑了挑眉,悠闲地点了根烟,完全没有要去碰江远亭的打算。他自然知道此时这副身体渴得要命,但他更想看到对方哭着求着,亲手将尊严放在脚底,求自己踩碎的样子。
“唔……混蛋……”
身体的感官被药物无限放大,哪怕一阵微小的风,都能让他大张的女穴抖上几下,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跟母狗一样张着腿,随时随地流水的感觉,让江远亭比死都难受。
“宝贝,求我,求我就给你,用爸爸们的两个鸡巴把你填满,把你操烂好不好?”
看着供桌上不断挣扎扭曲的身体,顾新烨一口吸尽剩余的香烟,将带着火星的烟把精准无误地按灭在江远亭早已冒头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啊,有本事杀了我啊!唔唔唔唔唔!!!”
滚烫的烟头在阴蒂上旋转研磨,火星熄灭的同时疼痛和快感猛然传来,强烈到让江远亭伸长脖子翻起白眼。这一刻,好像所有的羞耻都不存在了,都不重要了,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与快感之下,阴蒂下从未有过存在感的的小口微张,射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哈哈,哥你看,这小骚货爽得都尿了。宝贝,听听,听听,这得是多下贱的身体呀,还没操呢,就又射又尿了,啧啧啧,还装什么清高啊,尝尝你的骚水。”
说着,顾新烨手指伸进女穴,弯起指头在滚烫的穴肉上搜刮一番,挂着几道透明的银丝,伸进江远亭口中。
“唔……”
太过粗鲁的动作几乎要将整个嘴都撑开,江远亭觉得自己的喉咙头快被对方的手指捅破了,腥臊的尿液混杂着淫水,窒息感混合着呕吐感,让他难受得想要吞咽,可这样痛苦,身体却兴奋到颤抖,就连被绑住的双腿都不自觉张得更大,祈求着两人的插入。
“再深一点,不够,根本不够,下面的骚穴好痒,插一点什么进来,求你,骚逼好痒,骚屁眼也好痒,哪里都可以插,尿道也可以给爸爸们插烂,求爸爸们插进来,插进来啊……”
再硬的男人也抵抗不了一管催情剂,江远亭疯了,身体上的欲望将他生生逼疯。他竟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意志力抵抗,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那最后一点羞耻与自尊,也在口舌被玩弄的啧啧声中破碎。他主动含住顾新烨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自己的骚味,任由对方向狗一样拽出自己的舌头,在上面留下恶心的唾液。
“给我!给我!求你们,草死我,草死我啊!爸爸们,求爸爸们操死母狗,母狗好痒,求求爸爸们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江远亭疯了一样哭喊着,嘴角动作太大,无法吞下的口水肆意滑落,更衬得原本清秀干净的小和尚淫乱肮脏。可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被操到,什么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被操烂,被操死……
是他想要的答案,听到小和尚的哭求,旁边无所事事的顾新华终于走了过来,满意地看向流着泪,配合自己弟弟玩弄的人。明明是那么纤弱的身体,可他总觉得,这个小和尚的内里,坚毅得不像话,让他更想亲手将人彻底摧毁。
“这不就对了,早这样哪能吃这些苦?”顾新华把手指塞进温暖柔软的女穴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所以,你想要先被操哪一个?”
“哪一个都行,哪一个都要,骚逼和骚屁眼太痒了,想被爸爸们操烂,求爸爸们操进啊啊啊啊啊!”
话音没落,身下的供桌被撤去,他再次被两人抱起。闲置多时的女穴和菊穴同时被两根粗到异常的肉棒贯穿,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远亭差点死过去,他吐着舌头看向将自己夹在中间,狠狠操弄的两人,如同天神,赐给他极致的、濒死一般的快感。
“啊哈,好热,好爽,好快,骚逼被两个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好爽,要死过去了,好硬,爸爸们再深一点,求求爸爸们,母狗好难受,还想要。”
身下两个手臂粗的肉刃反反复复进入又抽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庄严肃穆的古庙里响起,江远亭迷离的视线接触到悲悯低眉的佛像,小和尚的记忆和他的记忆交叠融合,让他有一瞬间的迷茫。
“井亭,井亭,一定要……一定要守好这座庙,一定……”师父临终的话在江远亭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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