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商量的语气,顾新华却根本没给江远亭选择的机会,硬挺的鸡巴用力顶着子宫,大有不同意就直接把子宫捅穿的意思。
“游戏开始,宝贝可要好好感受哦。”
话音一落,女穴中两个分身争先恐后地操干,像两条又热又烫的长蛇,争抢唯一的巢穴,在被操得烂熟的女穴中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呜,不要,停下来,会坏的,要坏掉了……”
没人在意江远亭哭得有多惨烈,没人在意一个性奴的感受。他们就是要看他崩坏,天生只配张开腿挨操的性爱玩具,有什么资格说不,被操烂就是给他最大的赏赐。
“哈哈,这烂货被操得都冒白浆了,啧啧啧你看看这浑身发抖翻白眼的样子,是爽翻了吧。”
看到江远亭彻底沉沦的样子,顾新烨和顾新华更加来劲。仿佛开了最大功率的马达,以一种常人没有的速度在穴内肆虐。可怜的宫口被轮番操干,早已变形开裂,子宫里的软肉翻出来,更方便两个人的操干。
“宝贝,猜猜,现在是大爸爸还是二爸爸?”顾新华循循善诱,“可就这么一次机会哦。”
“唔……是,是大爸爸,不,是二爸爸……”江远亭迷迷糊糊回应着。
“猜错了哦宝贝。”
“啊啊啊啊啊!”
是惩罚也是玩弄,两个鸡蛋大的龟头齐齐闯入狭小的子宫,子宫被撑得鼓鼓囊囊,像怀孕四个月的样子。窒息的疼痛从深处传来,江远亭尖叫着,子宫被两人顶到变形。
“不要!不要!求求爸爸们,放过我,放过母狗,母狗真的要坏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两道热流猛地射到软烂的子宫壁上,引得子宫一阵收缩。江远亭夹在两人中间,颤抖着,哭泣着,感受着体内抖动不止的两根鸡巴,放肆地喷薄着。滚烫的,腥臊的,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顺着三人的交合处流出。
江远亭脸上满是泪水,趴在顾新华身上啜泣着。不够,远远不够,体内涌动的燥热清晰地告诉他,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两人给他注射的到底是怎样的催情剂,为什么被操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消解。更不会知道,被操成如今这副模样,更有那个所谓系统的不少助力。
“宝贝,如果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可惜是个小骗子。”
顾新华宠溺地摸着江远亭的耳垂,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怀里这个小和尚,但会咬人的狗,不如打死的好,那就发挥他最大的作用,让自己玩个尽兴吧。
精神世界内,系统垂手看着顾新华变为负数的好感值,再看完全没有往日威风的江远亭,嘴角微弯,曾经自己遭受的,也该让他好好体会一番。
“唔……给我,求你,好痒……”察觉到两人不再动弹,江远亭难受地扭着身体,甚至主动趴在顾新华的怀里索吻。
“淫荡的小骚货,你这样浪,两个人可能都不够了吧,刚刚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维修庙宇工人师傅,你说他们的鸡巴大不大,会不会把你操爽?”
耳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江远亭眼神迷离看向寺庙外面,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工人,精瘦健壮。他们早就听到寺庙里淫乱的声音,趴在门外看着,这下更是大起胆子,顶着下身的鼓鼓囊囊朝三人走过来。
看着远处两人腿间尺寸可观的鼓包,江远亭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愣愣的向两人走去,却被绊倒在地。
“母狗有资格站着?”
江远亭跪在地上摇着被操得破烂不堪的屁股,脸贴在两人发着骚臭味的鸡巴上,激动地流着口水。
“母狗想吃爸爸们的臭鸡巴,请爸爸们允许!”
两根深紫色的鸡巴爬满了青筋,一左一右打在江远亭脸上,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一根含在嘴里一根拿手套弄着。
成天风吹日晒的工人和顾家二兄弟不同,他们高瘦精干却充满了力量。江远亭将嘴里骚臭的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迫不及待撅起屁股,掰开双臀,请求两人的进入。
“随便。”
顾风华无所谓地点了根烟,他喜欢看母狗被操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但并没有洁癖,相反江远亭这样宁死不屈的,被越多人操成骚货,才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得到主人家的允许,两个工人自然欣喜若狂,一个躺在地上,一个掰开江远亭的腿,两根鸡巴直挺挺地插进还挂着几根肠子的后穴,顶着有韧性的肠子来回抽插。
“唔!肠子,要被,爸爸们的大鸡巴顶断了……”
“顶断了不好吗,被操烂是对母狗最好的赏赐。”
顾新华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进流着水大张的女穴,烟头上的火星接触穴口的瞬间,带着“滋啦”的响声,烫得江远亭一阵战栗。
“唔……求大爸爸操进来,骚穴没人操,好难受。”
后穴里两根肉龙没命地顶弄着前列腺和结肠口,让江远亭爽到飞起,却也衬得无人问津的女穴空虚至极。江远亭渴求般的看着顾新华和顾新烨,颤颤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