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莫罗斯的情况类似,甚至还要严重一些。就因为我多了个记录审核的责任,每次开小会的时候被精神污染就算了,做会后总结还要被再污染一次。军医院那边已经把我列进黑名单了,尤其搞精神心理的几位军医,我还没投诉他们渎职,他们反手向军检举报我,说我疑似感染了精神病毒,害得我被关了三天小黑屋。当然后面查出来我肯定是清白且健康的。而且按照法律,他们这种诬告军雌的行为,不止犯法还该给我巨额赔偿,我都做好了成为亿万富翁的准备了,结果那边给我的赔偿是从雄保会那里拿到的雄虫相亲资格三次。真的太好了,我可是一点也不想要。”
这句抱怨触发了厄洛斯脑中的不明机制。连着被两个下属扎心吐槽,他不仅没有一点愧疚感,还语重心长的教育起暴露了厌雄倾向的下属来,“也不能这么说啊,比尔,去雄保会申请相亲可是需要上校及以上的军衔,你现在才升上上尉就有这样的机会了,还三次,可是得好好把握一下啊。”
“但比起出钱给雄虫办婚礼,婚后还有可能成残疾或者丢命,我宁愿单身一辈子,反正可以走生育中心拿精子生崽子。”被他教育的比尔抖得更厉害了,像真的发了癫痫样。
雌虫手一抖,把最后几卷布匹丢进火里,彻底将这一次人类反扑造成的“管理小失误”给处理干净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也彻底变成了对厄洛斯娱乐爱好的批判。
而就在他们架起火堆的不远处,是一排又一排的警戒机械,在机械之前是高能射线组成的栅栏,栅栏内是被暂时“托管”给厄洛斯的人类们。不久之前,在人类抵抗组织弄出来的暴动被平息后,被清理出来的属于抵抗组织的叛乱分子挨了好几下军雌的爪子,皮下的脂肪和皮肤一并被切割,一团团黄色的油脂随着皮肉碎片落在地上,把红色的土地浸出暗色的油渍。在军雌们离开,并在不远处架起火堆时,一群又一群女人哀嚎着拾捡这些碎片,连年的战争下在这个物种中只有女性有衰老的资格。而她们送走了自己的父亲,兄弟和丈夫后,在和平快到来之前,又送走了自己的孩子。
因为和自己的部下关系亲密,这卡在厄洛斯要离开前发生的人类暴动,并没有被写成报告递交给他的直属上司布拉德利上将。遗孤出身的厄洛斯和这位大贵族发生过好几次冲突,如果这次被上将知晓了他犯了如此弱智的错误。厄洛斯别说回首都星了,还没戴热乎的少校肩章都得给收回去。
所以他格外感激部下们的体贴,更感激好友凯恩帮他搞的收尾工作,没在部下这推销掉自己“遗产”的厄洛斯,掏出自己在之前驻扎的星球上攒起来的肉罐头,一脸讨好的跑到凯恩的地盘和好友分享这难得的“美食”。
而在自己营地上将暂管人类装船的凯恩并没有给他好脸色,厄洛斯还没开口说话,脑门先挨了三下好友的逼兜。
“你可真能找事,都要走了惹这么大的祸出来。”
一点没收劲的力道把厄洛斯脑门打得肿起一个包来。
雌虫吸了几口冷气,压下眼眶中的眼泪,殷勤的用脚在地上踹出一个土坑,开始生火热肉罐头,这可是他浑身上下除了自己最值钱的东西。
为了适应长途奔袭的作战而研发出来的各种营养制品,在给军雌们供给足够的能量的同时,也数次让他们质疑自己生活的意义。反而是那些从四五十代军雌前流传下来的各种便携罐头和自热粮能让他们重拾生活的信心。
这一次为了答谢凯恩,厄洛斯可是好好出了顿血。
同样穿着呢制长风衣的凯恩摘下帽子,摸了摸自己贴着头皮长的发茬。作为和厄洛斯一样从前线升迁起来的基层军官,战争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名为伤痕的纪念品,遍布后脑勺和脖颈的瘢痕搭配上他那一双罕见的红眼,总是能把刚分到他手下的新兵蛋子们吓得晚上做噩梦。
这会他冷着脸看着厄洛斯殷勤的为他准备吃食。
硬得可以当投掷武器的饼子被厄洛斯拿到火上烤热,又泡了一会肉罐头的汤,直到饼子软化不至于牙碜。然后厄洛斯搓了一点香料木头的碎屑混在烂成一团泥酱的肉茸里,夹在两片饼子中间就完成了这道大餐。
凯恩就是一个单纯的军雌,对口腹之欲并不关注,但厄洛斯的殷勤辛劳还是取悦到了他,向来被说刻薄的军雌啃了一口饼夹肉后,吝啬的夸了句不错出来。
见着好友脸色缓和,厄洛斯也麻利的给自己弄了一个,他嘴巴也不停,一直抱怨着首都星来的消息太突然,连一点交接的时间也不给他。
“给你留时间也没用,你还会白费功夫。”
几口吃完东西的凯恩掏出手帕细细擦着嘴,在他对面坐下的厄洛斯好奇的问,“怎么说?”
“又一次撤编改制罢了。”
和上层关系更紧密,知道的消息也更多的凯恩弯下上身凑到厄洛斯面前分析道:“目前具有军籍的雌虫数已超六十亿,虽然比巅峰时期的一百亿军雌少了快一半的数量,但依旧远远超出了军部所能承载的范围。虽然我们这一辈的参军通过率还不到百分之五,可在籍的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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