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
“唔啊……嗯……”
舌尖被有力手指夹住玩弄,稍有后退的苗头手指便扯的更紧,将将缓过来的呼吸很快又变得急促,喷洒在手上的气息也热了起来。
萧修瑾的手掌托着他下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穴口,那里正吐出混着白浊的淫液,他抬掌拍了拍他饱满臀肉笑道:“皇兄好骚啊,这里还在出水儿。”
“哈……别……别打……”
雪一样白的臀肉稍微用力便留下红痕,翕动的穴口随之猛地收缩,蚀骨酥麻传遍全身,贴着萧修瑾腿侧垂着的肉茎竟又慢慢硬了起来。
软舌被两指卷起亵玩,后退无望只能任由情欲操纵,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指头。
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他的舌根往里摸索,把沾在腔壁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送进他的喉关逼他吞咽。
萧修瑾的目光在看到他后腰上刻字时暗色深沉,这里自己的名字将永不褪色,似乎也昭示着,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呃……”
臀肉被粗鲁揉捏着,嘴里手指搅弄的动作也不肯停,萧挽棠的眼里被逼出更多眼泪,腹部一股热流涌下,冲刷着酸软不堪的甬道。
“啊……放……放过……我吧……”
萧修瑾装了这么多年的光风霁月都装的毫无破绽,可是面对着他,面对着这个心思玲珑意气风发的皇兄时,他内心所有阴暗都会一起苏醒。
想让他永远这么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想把他弄哭弄脏,想控制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萧修瑾手下用力,白腻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紧贴着腿侧的肉茎可怜颤动,又被更深的欲潮淹没。
“六……六弟……”他的舌头被亵玩着,说话含糊不清:“难受……进来……”
“转过来,看着朕说。”
萧修瑾抽出腿,松开了撑着他下巴的手,他无力的趴在床上,良久才重新支起手肘转过脸,哭红了的葡萄眼里写满了无措。
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抬腿骑坐在他身上,硬挺龙根戳着敏感穴口,勾出更多的泛滥春潮。
“哈……求求六弟呜……肏进来……”
尾音被贯穿到底的龙根碾断,他扭动着把腰肢放塌迎合他进入,两条腿被握着脚踝向上推,直到臀部被抬了起来。
“皇兄自己求朕肏的,待会儿别哭的太厉害。”
萧修瑾搂着他发抖的腰在那两个字上亲了亲,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天边东方微白晨光熹微,但没有任何光亮能透过绛红床幔,燃了一夜的红烛堆满烛泪。
激烈的“啪啪”声稍顿,细碎呜咽无端端挠人心尖,一只烙着吻痕的手从床幔里伸出绷直,带着被做到受不住的颤抖,像艳丽蝴蝶被撕下的翅膀。
却很快又被拽了回去,消失在翻涌红浪中。
薛福进来时连床幔都被换了新的,香炉里烧得正旺的龙涎香掩盖不住一室的淫靡膻腥,陛下只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坐在桌边喝茶,胸膛上还留着几道刺目抓痕。
“叫陈安城带人撤吧,留几个暗卫保护皇兄,”萧修瑾看出薛福的欲言又止,挑了挑眉问道:“又是太后?”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避着床上人的意思,薛福思索片刻也未压低声音:“回陛下,太后请您忙完政事,去慈宁宫一趟。”
“朕知道了,”萧修瑾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退下。
撩开床幔,床上男子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还维持着他给他擦完身放回床上的姿势侧身躺着,睁着眼睛怒视着他。
可惜下唇还留有他昨夜咬出的伤口,看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保护?”萧挽棠开口的嗓音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皇兄听话,自然是保护,”快到午时了,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萧修瑾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温柔道:“朕叫行羽泡了参茶,皇兄喝了再睡。”
“滚……”
“皇兄好好休息,朕忙完了便来看你,”萧修瑾得到餍足,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给他掖了掖被角,笑意不变的放下床幔。
然后动作利落的穿上朝服,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萧挽棠累极也倦极了,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看着绛红缀明珠的床顶,眸子里是一片空茫。
“王爷!”
陛下虽时常来王府找陛下饮酒,但派禁军围府是从没有过的事,行羽同样是一夜无眠揣测良多。
直到闻见卧房里浓郁味道时他才明白一切,茶盖磕过盏身发出清脆的声音,行羽跌跌撞撞跪在床边,把茶盏递进床幔。
他的哭声听的萧挽棠头疼,拧眉斥道:“还没死,嚎的什么丧?”
半盏参茶下肚,萧挽棠重新蓄了点力气,他把茶盏还给行羽,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不那么疲惫嘶哑:
“你亲自去安排,把曦王府的老人都遣散了,钱银按十倍给,王府亲兵若有不愿回乡的,让他们去找赵莼……咳咳……找季叔叔,你拿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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