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蝶媚的车子就候在山下,这几步山路,难不倒蝶媚。”李谦之点点头,向邱鹏和封时寒挥了挥手,说声告辞,然后在蝶媚的身上又狠狠地看了几眼,脸上露出恋恋之色,转身上了车子,这才离去。看着二公子的车子已经远去,封时寒这才微笑说道:“蝶媚小姐支走二公子,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向封时寒说一声;肥城的事,封时寒不敢说手眼通天,却还有几分力量。”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语气却充满自负的味道。邱鹏和蝶媚心中都是一震,他们两个人方才眼神对接,却并没有丝毫表情异样。因为,蝶媚并非是像常人一般给邱鹏眼色,如果是使眼色的话,以封时寒锐利的眼光,即便并非正面对著蝶媚,单从她面部肌肉的微妙变化上,即可推测出来。但当时,蝶媚并非是眼神正对封时寒,两人的眼神交流,照道理是绝无可能被他觉的。这样说来,封时寒竟然是纯粹通过精神感应而得知了?如此推测,封时寒竟然也有异于常人的精神能量。邱鹏和蝶媚都各自为自己的这个推论,心中感到凛然不已。蝶媚笑道:“多谢封爷关心。蝶媚并无难言之隐,只是忽然想独处一会,所以劳烦厉公子帮我支走二公子罢了。”封时寒极是识趣,更要表现风度,说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封时寒也不敢再烦扰蝶媚小姐。”蝶媚说道:“多谢封爷,蝶媚告辞啦。”说完,转身便行,却不知怎的,似乎脚下磕到什么,身形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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