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冒出来折磨他,让江辄止又恼怒又不甘。随后那种愤怒又会涌上来,就像那晚在房门外的心情一样,剧烈的疼痛撕扯起他,是能把心都剜掉一半的愤怒痛楚。深恨萧进,更深恨自己,就是他亲手把最爱的儿子推给了萧进,如今还要靠着卑劣的手段把人抢回来。
明明是他的,儿子本来就是他的!
嘴唇又被亲住了,而且更加用力凶猛,江沅吃痛地想要推开,又连一双手也要被动地绕在江辄止的脖子上。江辄止的皮肤灼人,江沅都能感觉到他脖颈下暴涨的青筋,蓄满了强烈的攻击。江沅失神了,两条手臂颤颤地往下滑,而他的腿又被迅速分开,江辄止粗喘着在他的股间摸了一把,又一口重重的吻,坚硬的炙热就抵在腿根处,等不及的要撞进来。
江沅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这回的眼泪没有人再舔去了,江辄止正微眯着眼痛快喘息。他又进到儿子的身体里了,紧致的穴肉都已经被他肏熟了,缠紧了他情热地蠕动。江辄止好一会才从占有儿子的满足里回过神,像狼叼着猎物在嘴里咀嚼,要把沅沅的每一寸皮,每一块骨都吞下。他缓缓摆腰,又猛地一顶,果然江沅叫了出来,声音软软的,迷蒙着眼,委屈地忍着春情,实在是太招人喜。江辄止亲了亲他的眼睛:“宝宝还说不喜欢爸爸,里面又软又湿,这么要命地缠着爸爸。”他又哂笑,贴着江沅的脸亲,“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爸爸吸干。”
江沅脸都红透了,羞愤地就去推人,可江辄止正深埋在他身体里,只一动腰就能撞到最深最软的地方,把穴肉都撞湿了,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缠在俩人的连接处,每次抽出一些再肏进去,汩汩的水渍就拍在臀尖上,分明就验证了江辄止的话,他被肏得有多满,又有多湿,裹得江辄止真能腻死在他身上。
他又哭又喊的,两条腿乱踢腾:“你取笑我,你出去!我不要做,我不做了。”
“怎么不做!”江辄止满掌捏住他的屁股,掐得饱满的股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爸爸就想跟你做爱,把宝宝灌满了,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他停下顶撞的动作,故意把自己抽出来,沾满了体液的阴茎湿漉漉地停在股缝间,再慢慢往前顶,江辄止干渴地舔着唇,“宝宝听听,这里都湿成什么样了。”
江沅真羞到没脸见人了,他都不知道江辄止竟能这么不要脸,气得拍他捶他,一把抓在他的手臂上,心里却是暗暗一震,他触碰到了那个纹身,就纹在江辄止的右臂上,绕着手臂一圈,是一整个藏蓝色的环形纹身,他在萧进身上也摸到过的。
俩人不愧是兄弟,纹身也是同款,萧进的纹在左臂,江辄止的在右臂。江沅对这个纹身印象太深刻了,他从小就在江辄止身上看过,甚至后来还产生过很多遐思,之后又在萧进身上看到了。不过萧进的已经洗过几次,纹身的颜色更深了,还有一点残缺。江沅绝对不会忘记他是在什么情况下看到他的纹身的,他当时就想到了江辄止,想到自己对这个纹身存过的妄想。
江沅有种又酸又麻的痛感,他抓着江辄止的臂膀轻颤,像把曾经的虚幻终于抓到了手里。他真的可以信吗,江辄止不是在跟萧进赌气,他是真心的,江辄止爱他。
“宝宝,宝宝……”江辄止急乱地亲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用此刻的热情来回应江沅的犹豫。他有很多真心,他有很多爱,他都会说给江沅听,他都要表现给江沅看。
江沅动情地叫着,呻吟毫不掩饰地从他的口中倾泻,他的两只手还在紧紧抓着江辄止的臂膀,抓在他的纹身上。他以前为这个纹身着迷,觉得可以从其中窥见到江辄止的过去。不是从小陪伴着的亲手把他养大的慈父,也不是现在成熟老练的生意人,是那个他完全陌生的爸爸,还很意气风发,又目中无人,纹着神秘恐吓人的刺青,做出一副狠样在混社会。是很遥远的江辄止,而那会他正跟萧进在一起。
江沅好几次都想触碰这个纹身,他渴望着江辄止,渴望能亲手触摸他的臂膀。他撒娇耍赖地要跟江辄止一起睡,他侧躺着掩饰自己灼热的眼神,亲眼看着江辄止从浴室出来,他会慢慢地穿浴袍,那大片的藏蓝色都仿佛还湿着,转眼就隐没在严实的浴袍下。会有人想到吗,在外这么精明的生意人,在他的西装下却是大片深刻狰狞的纹身。他为什么没有跟萧进一样去清洗,他一点也不担心别人看到他的身体?
曾经求而不得的纹身,原来在性事中又会变得这么性感。藏蓝色的圆环沾了热汗,用力的时候肌肉在环形的皮下起伏,把纹身撑得扭曲变形。江沅的手指附在上面,江辄止在一次次地顶弄,他就能摸到纹身上每次凹凸不平的变化。江沅忽然有了种极致的满足,是因为他,江辄止就是因为他才扭曲了这片纹身,才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股猜测从心里腾起,猛烈地占据他所有的思绪。他想他懂了江辄止要留着这片纹身的原因,他是在用过去的教训警醒自己,要每天都看到这一片的狰狞,要时时刻刻记得曾经的惨烈,所以更要规行矩步,绝不再犯,也绝不会动摇现在的生活。
认真说起来其实江辄止从头到尾就只对他失控过,无论是他求爱的时候,还是决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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