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发抖,又羞耻又不得不说,“你明明就是,就是……就是嫌弃我了,所以才不想碰我。你其实后悔找我回来了,你觉得我跟,江辄止不清不楚,所以你后悔了,你已经不想要我了!”
“宝宝!”萧进也动了怒,瞪着江沅,“不要这样想爸爸。”
江沅的眼里闪烁,还有一肚子赌气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这么愣愣地看着萧进,眼泪就忽地往下掉。萧进叹了口气,伸手抚住了他的后脑,耐心道:“爸爸对你永远不会有‘嫌弃’这两个字,爸爸只会心疼宝宝。”
萧进的话总是会让人动容,江沅眨了两下眼,心里却还是难受:“你心疼我,你就应该疼疼我。”
他上前一步抱紧了萧进的腰,紧紧贴住他:“你都知道了,他跟我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一碰我就想到他,你就恶心了。”
萧进也把他重重一按,又是亲昵又带着惩罚的意味:“爸爸前几天心里是有些乱,但那是爸爸自己的问题,不怪宝宝。”他一咬牙,口气变得凶狠起来,“都是江辄止,是他害了宝宝。”
自己想的时候还觉得过得去,结果从萧进口中再听到江辄止的名字还会有不堪又心惊胆战的感觉。萧进那天的行为吓到了他,要是两个人再碰面铁定又是一场灾难。他是真的不愿意看到萧进受伤的,可是,他也不想看江辄止淌血的脸。如果他承诺一辈子都不再见江辄止,萧进会不会就此安心?
“爸爸。”
“嗯。”
冲动的差点就要说出来,可是才一出口又犹豫了。他也曾坚定过一次,然后就被江辄止带走了。一生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以后肯定还会见到江辄止的,要是再见到他也根本不可能再坚定了。要是江辄止再跟告白呢,再对他做些暧昧的举动呢?他也跟江辄止有了最亲密的关系,那些身体上的交缠,嘴唇上的缠绵,他是永远也不会忘的了。
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了萧进,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胸口,顺势倒下去,要萧进也扶住了他的腰。他野心勃勃地伏在萧进的上方,大胆热切:“可是我想爸爸了,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想我吗?”
萧进的喉结滚动,还是很艰难:“宝宝。”
“你自己说,你多久没碰我了。”江沅气鼓鼓的,玩起孩子耍赖的把戏。他坐在萧进的腿上,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弓着身子慢慢地贴上去。胸膛贴上了萧进的胸膛,江沅脸上又是一热,心口扑通扑通地直跳。萧进的胸膛宽厚,坚硬地抵着他,马上就能唤醒他急遽的心跳。他嘴上逞能,这会又开始手忙脚乱。这些天萧进还是抱着他睡,他躺在爸爸的胸怀里,围绕着他的是力量和温暖带来的安心。现在是在白天了,只在黑夜里的沉默现在都化成了膨胀而起的情愫,江沅是依附在他掌心的鸟儿,要变成他的心头肉,融进他的胸口里,变成他独一无二的骨血。
萧进开始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胸口起伏的就是他正燃起的情欲。江沅问的对,他到底有多久没有碰儿子了?他前几天是真的心乱,又想抱他又怕他排斥,好像多急着沅沅的身体。他只在刚回来的时候检查过江沅身上的痕迹,褪下衣服后却简直让他瞪裂了眼眶,是那么多的,都是一条条的缠蛇,把江沅吮成了一个欲望的尤物。他的后背上是吮痕,脖颈上是一口接一口清晰的齿印,都是抱着把他吞下肚的恶念在咬。腰上淤青发紫,那是手指印。一定是江辄止从后面侵入的时候抱着他的腰掐上去的。
江辄止肯定又是故意的,知道会有这天要他看到,他已经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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