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风小声的嘀咕着,却沒有人听到他的话,因为在这一刻周围的人全都大声的议论开來。
赛选药子对于每一个地方都是特别严肃一件事情,许多家庭倾尽所有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在赛选之中得到一个好名次。
那样的话就有可能被一些世家看中招过去培养,虽然不可能一步登天,但是整个家庭跟着水涨船高也不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有人对于赛选药子都极为重视,哪怕一点点的小事情都会触碰到这些人的敏感神经。
左风的突然出现本來就已经然这些人感到很意外,自己镇子和附近村子里的人來参赛也就罢了,现在突然冒出來这么一个叫“沈风”的少年。
这少年出现之后用十枚金币报名,他的同伴下了赌注,金额竟然是一块金饼。这在如此小镇中已经引起了轰动,所有人自然都会特备注意左风。
因为左风他们已经变得神经紧张,结果两位镇长又突然要求第一场比赛后休息,后面又将原定的第二场比赛完全更改。镇子里有些人原本已经被告知了第二场的比赛題目,那些人也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可现在镇长突然更改比赛内容,让这些人也是措手不及,这些人的家人现在更是已经有了不满情绪。加入说之前都是铺垫的话,那么现在林城主的话,无疑就是那架满柴火后丢进去的那一点火星,也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城主的话说的很明白,这一轮比赛将会绝出最后的结果,也就是说这一轮就只会有三人胜出。只要香在燃尽之前,有三人通过了比赛要求,那么其他人也就代表全部淘汰,第四名和最后一名沒有了任何区别。
可是这赛选药子一般比赛都会是上午两场,下午一场,三场之后决定留下三人晋级。
看起來多一场,少一场并沒有太大的差别,可实际上这差别对于一般家庭來说却是巨大的。那些原本就知道自己沒有资格进入秃山城的人,实际上就是希望多一些机会在比赛中露头,让一些世家派來的探子能够相中,这样他们才能够有出头的机会。
可今天你的比赛囫囵的进入到了最后阶段,这些人到现在都沒有回过味來,眼看比赛就已经要结束了。这如何能够让他们结束,不光是周围的观看之人,还有中间参赛的人,立刻就显出了不满之意。
首先感觉到有些不妥的正是那两名镇长,他们其实一直在尽量控制着局面,让失态不要发展成眼前这样。可是林城主的一句话,却是将局面彻底搅乱。
看到有些参赛之人,已经愤怒的将手中的草药和器具丢到地上,高镇长急忙开口说道:“这次的赛选因为特殊的原因,所以还希望大家尽量理解一下,毕竟我们这秃山镇的人要相互关照一下嘛。”
他的话沒有一点作用,周围立刻又人出言反击。
“什么体谅一下,我们今天对你们两人的容忍还不够么,”
“是啊,我儿子好容易等到今年的机会,若沒有再一场比试,我儿子如何有机会出人头地。我不管,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要求,不然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在根本等不到三年之后,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爹给你的心意。”
最后一个说话之人,正是那之前将药材和器具丢在地上的参赛者,此人一脸的苍伤,虽然说是二十九岁,可看上去却好像三十五六一般。
高镇长虽然心中也很不满,不知道为何林城主会突然之间搞出这样一个动作,可是表面上他却不敢真的去指责对方。
趁着所有人七嘴八舌的抱怨之时,他却是小声的询问道:“林大哥,你这样做事为何啊,你看现在的局面已经难以收拾,这可如何是好。”
林城主当然听出來了他的不满之意,低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看到对方满脸的疑惑,林城主只得摇头解释道:“我当初劝过你不要去为难这少年,我当初看着小子就处处透着诡异。现在看來这小子的确不简单,若是放任他不管,最后还真的有可能成功获得那最后的三个名额之一。”
高镇长满脸的不敢相信,转头说道:“这,这不可能吧。”
话虽然如此说着,可他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的一场比赛时,左风介绍那四种药材时的情景。那四种极为偏门的药材能够准确道出已经实属不易,而他又能够将药物的其他相关信息清除说出,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就连那“药门”中的三人都承认及不上左风。
想到这些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身边的另一位镇长虽然沒有开口,可脸上的汗水已经隐隐浮现。
“不可能,我倒真的希望不可能,可是你看看那少年,我真希望是我看错了。”
两位镇长听到这番话,才想起來他们最应该关注的人,就是那名他们觉得沒戏了的叫“沈风”的少年。
此时的左风第一种药材一轻全部清洗完毕,而且在马不停蹄的清洗第二中药材,而不是像段氏姐妹那般,一种一种处理完放在藤制的容器上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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