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一语,将郑炉的怒火激发出来,本想着在盛怒之下便直接将琳琅当场击杀。
可是琳琅反应的也很快,先表现的特别恭敬,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在盛怒下的郑炉,也不好连多问几句都不肯,便直接将一位郡守当场击杀。
得到了机会的琳琅,倒是没有急着去解释那些最重的罪,反而开始说起了私自售卖妖兽这件事,此事在众多罪责中,可以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与不说根本无关痛痒。
可是他却偏偏将这一条罪先抗了下来,从这一点恰恰看得出来琳琅的精明。刚刚伯卡的话说的没错,却又不完全对,避重就轻只是琳琅的其中一个目的而已,同时他还有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了缓解此时的气氛,尤其是郑炉那种随时就会出手的态度。
私自售卖妖兽的事情,琳琅也清楚上面是知道一些的,而且也知道上面对这种行为是什么态度。当自己先行承认自己的一项无足轻重的罪责后,会向郑炉表现出自己打算彻底坦白的态度,从而让对方放下那么浓重的敌意。
从结果上来看,琳琅的目的已经实现了,伯卡、琳鹄和江心三人的脸色,此时变得十分难看。若是按照他们计划的发展,现在的琳琅就算不被击杀,也该变成残废被擒拿。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如预料中那么顺利。
而左风双目微微眯起,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感触。‘这琳琅果然计划周密,最初面对暴怒下的郑炉,他虽有短暂的慌乱,现在却是已经彻底平静下来。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开始把控住气氛的微妙变化。
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家伙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有些罪名他根本无法自证,甚至在琳鹄和伯卡他们几个,就是看准了这是一笔糊涂账,这才故意都栽赃到琳琅的头上,他怎么有能力化解。
就算有我准备的“底牌”,最多也只能够证明并非琳智发动的兽潮。可是琳智在内城一直跟着我行动,还是被我救下来,这一点完全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琳鹄和伯卡等人不相信,琳琅有什么手段能够自证清白,而左风是不明白,琳琅到底有什么倚仗或办法,按照道理来说,不管拿出多少的证据和说辞,也不可能真的化解之前琳鹄等人提到的几项重罪。
“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他们几个说我女儿,是受到我的指使,这才偷偷与左风合作,在城内发动了兽潮袭击,甚至还将那只闪狼兽安排进入的卫城。”
说到这里的时候,琳琅却是满脸委屈的望着郑炉,说道:“大祭师,这一切当真是冤枉的。我女儿来到卫城后从未参与过交易行的任何事,她就只想要一只闪狼兽,这事数年前就在整个新狩郡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已经喊出了从未有过的高价。
难道她在数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左风会在隶城出事,会知道左风要来大闹卫城,要知道那个时候左家村的人似乎还在雁城呢。”
“那你来告诉我,琳智一直跟着左风行动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左风为什么会不惜击杀大批的贲霄阁武者,也要将琳智救出去。”
这些事情郑炉早就掌握,所以他才会刚刚来到后,只听了琳鹄几人的说辞,便立刻打算动手的原因,他对于三人的话,早就先入为主的认定是事实了。
琳鹄却是面露痛苦之色,随即狠狠的瞪着左风,说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左风,他先勾结了琳智的手下,那个叫莫尚由的管事,成功混入到了城内。
而那只闪狼兽,正是他抓捕回来的,现在看来这一切就是左风提前布置。否则大祭师曾经遇到过那只闪狼兽,以莫尚由等人的力量,如何有能力抓捕得了。”
“哦,听你的意思,这一切就是琳智手下一个管事,勾结了左风才搞出来的?那么你要怎么解释,琳智到底如何会跟左风在一起行动呢?”
郑炉这个问题抛出的时候,眼中已经有着杀机爆闪,显然琳琅给出的答案让他极不满意,甚至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匆忙摆了摆手,琳琅马上解释道:“大祭师请听我言,琳智她完全是受到胁迫,这一点我可以证实,那完全就是受到胁迫的,她是逼不得已才跟着这小子一起行动。
至于左风为什么会救我女儿,正因为她是一步重要的棋子,所以才会出手将我女儿带走,目的就是为了实现他接下来的救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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