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以外,在家中即便是摔倒,沈研初也会劝他自己站起来。
莳安知道自己和丈夫的阶级不同,在娶他之前,沈研初过的是豪门公子哥的生活,吃喝不愁衣食无忧,更别提照顾人。
但娶了他以后,既要照顾他,还要努力赚钱养家,已经生活的很不容易了。
即便摔的很疼,心里害怕的不行,莳安也仍旧咬牙坚持,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于累赘,在家中也尽力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
丈夫突如其来的亲昵没有让莳安感到喜悦,却从心底莫名的生起担忧。
他摩挲着握着男人的手,想要从中汲取一点安心感,却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老公,你的婚戒呢?”
那空落落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他们共同的婚戒了。
萧衍脸色一僵,这才想起来夫妻之间是有婚戒的,小妻子纤白的手指上还戴着婚戒,而另外一枚却仍旧戴在那短命鬼的手上。
昨天他毁尸灭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事,现在那人的尸体恐怕都已经石沉大海了,他去哪里把婚戒找回来。
见他长久的沉默,莳安心底的不安更加强烈了,他握着那只手晃了晃,灰蓝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戒指去哪里了”
“老婆,我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晚点我们再去定制一对好不好?”
这一次的温言劝哄却没有起到成效,小妻子的眼尾都哭红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睛,落下来的泪水烫的萧衍心尖都在发颤。
萧衍将人抱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咸湿的泪水被他吻去,却止不住怀中少年的颤抖。
他心里涌上心疼与懊恼,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不检查的再仔细一点。
莳安挣扎了一下,却没能从他怀里挣脱,他哭的嗓子都发软,抬起头时却连丈夫的脸都看不清:“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敏感,可是丈夫从昨天开始就很不对劲,先是不接他的电话,后来又是莫名其妙的温柔体贴,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现在连他们的婚戒都能弄丢,莳安心底的恐惧和不安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说出轨的人会因为愧疚对妻子加倍的好,那昨天丈夫的反常似乎也有了解释。
萧衍哪里会愿意让小妻子一个人呆着,他正想拒绝,低头却瞥见妻子朦胧的泪眼,那淡粉的唇瓣都被咬出了一道小小的齿痕。
看上去可怜的不行。
“好,老婆,你就在家里呆着好不好,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就出去,等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要一个人出去乱跑。”
萧衍不放心的叮嘱道,直到见到怀里的小妻子不再掉眼泪,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是万般不情愿离开小妻子的,但是莳安的情绪显然不太稳定,他也需要了解两人更多的讯息,以防再犯此类的错误,让妻子平白无故的伤心。
萧衍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费尽心思的学习模仿另一个人,但如果学习的奖励是香软的妻子的话,他愿意为此付出更多的努力。
他的答应却没有给莳安安全感,等到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下莳安一个人的时候,他心底的酸涩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以往吵架的时候他们都会给彼此留一个台阶下,沈研初不会把他的气话当真,更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真的呆在家里。
莳安摩挲着拿起盲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莳安还怀揣着沈研初可能在楼下等他的期许,摩挲着按下了电梯。
以往一分钟不用就能上来的电梯,却许久都没有动静,莳安以为自己没按到,又抬起指尖去摸按键。
这一次他摸到的不是冰凉的电梯按钮,而是男人温热的手背。
莳安慌乱的收回手:“对不起,我看不见。”
“没关系。”男人的呼吸沉重,声音和昨天的变态完全契合。
他的视线落在了莳安那张粉白漂亮的小脸上,眼里满是痴迷。
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逃跑的少年被他一把抱住,拖着那纤瘦的腰身便拉入了黑暗中。
安全通道的楼梯几乎无人使用,这样隐蔽的环境不是莳安一个瞎子可以逃出去的。
腰间的大手力气非常大,几乎勒的莳安肋骨发疼,他哭着想要喊叫,嘴里却被一块布堵住。
那带有强烈香气的布料似乎有致幻的作用,莳安全身都软了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变态掐着他的腰,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脱裤子:“差点就让你跑了,小骚货,昨天勾引了我就跑,今天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小逼都肏烂,让你的小嘴里都是我的子子孙孙。”
“不呜”
莳安眼中含着泪水,手上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直到被男人彻底扣住手,用皮带绑在了身后。
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清透又漂亮,很难想象这么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东西,变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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