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该是不会示人的。
它会以羞涩的姿态准备着,等待某一天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但现在它染了血,洞口开裂的痕迹看上去已经足够狰狞,更难以想象内里伤得如何严重。
季如夜的眼睛紧闭着,轻颤的睫毛诉说着他的不安。
他显然正被难堪和惧怕淹没,但时风潜让他脱下衣服时,他还是没有犹豫,乖乖解开裤带,甚至主动分开双腿,又伸手将两侧的软肉向外掰了掰。
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不希望时风潜看到。
但他不敢拒绝。
他作为男人那点可怜的自尊,早就随着今夜而不复存在。
他唯一一点可以拿来撒娇的资本,也轻而易举地便消逝了。
而时风潜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
季如夜是一株脆嫩的小草,看上去娇羞不起眼,其实最是坚韧不拔。
如果季如夜抗拒一下,哪怕就一下,她也不会这样心痛。
心头涌起的怜惜一时压过了理智,她俯下身,细细地吻在了季如夜的大腿内侧。
那里还沾着诸如血液、体液等等的腥味,却令时风潜感到与他难解难分。
她的唇舌沿着那片软肉逡巡,终于如愿听到了季如夜难堪的啜泣声:“姐,你要吗?”
“你要我那里吗?”
“让我洗干净再玩吧。”
季如夜话不多,任何请求或是情感,都要在他心里转好几次,才能透露出一点点。
但那每一句落在时风潜耳朵里,都像是催情剂。
时风潜偏偏想看他崩溃和流泪的样子。
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打碎牙往肚里咽。
“我要。”她很少用这样动情的语气去说话,连带着打在季如夜腿上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我要娶你。”
“如夜,我们尽快结束任务,结束后,我一定娶你。”
她说得太突然、太直接,以至于季如夜初听只觉得难以置信。
眼前的女人眼珠里爬着血丝,双手和唇舌在他身上流连着,说完事后会娶他。
这多像是浪荡女对与自己一夜情的男人夸下的海口。
可即便是假的又怎么样?
从她说出这句话开始,她最后到底娶不娶,在季如夜心里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他眼里心里只剩下她了。
他想要自己即刻死在这个瞬间。
不用再管之后的一切。
他像是沉沦在欲海里的小船,跟随着时风潜的动作呻吟起来。
他脸色一片潮红,显然不只是生理上的情动,紧闭的眼睛把睫毛压得微微翘着,挂在顶上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
他的精神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以至于时风潜温柔地亲吻着他,为他拭去腿间的血迹时,他的下身不受控制般半硬起来,抖动着流出一点点稀薄的淡黄色液体。
他今夜被迫释放得太多,此刻那一处稍微涨起来或是流出东西,就让他觉得要疼出汗来。
而那无意中漏出来的,被透明汁液稀释的一丁点尿液,更将他的羞耻推上顶点,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来。
但当时风潜看他时,他还是咬着牙,将双腿分别架着扯得更开,尝试把自己可恨的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对不起,姐,我太脏了,您打我吧。”
季如夜连牙齿都打着战,却还是说了出来。
时风潜这才明白季如夜下面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犹记得昨晚那个青涩不通人事的男孩,今日便成了这个样子。
情欲似乎变了味道,成就了一股难言的揪心,时风潜也没了继续下去的欲望,只继续帮季如夜处理了伤口,将有点忐忑的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睡吧,睡一觉,就当是一场梦。”
时风潜的动作和声音轻柔得像一团棉花,引得季如夜很快便沉睡过去。
听着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均匀,时风潜才小心地坐起身,从角落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来。
那手提箱不大,看着也不起眼,里面却装着造价高昂的精密仪器,一块小小的显示屏也正播放着今天安装的监控装置传来的画面。
时风潜的手指敲了敲边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打算发个短信。
短信箱里已经塞满了未读信息。
毫不意外,都是时青发来的。
时风潜最受不了时青的这副粘人劲。
然而想到季如夜,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忽略时青。
无论如何,他是她的正夫,况且她是入赘者,在季如夜的事情上,她确实需要先取得时青的支持。
她酝酿着情绪,尝试把心态放平,点开了时青发来的消息。
【到了没啊?】
【你在哪里住?】
【中午吃什么?】
【晚上吃什么?】
【时风潜你xx,你不回短信,是不是和那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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