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交融的,哪怕他看得再开,也难免有点羞耻。
夏烬整理了一下被揪乱了的衣领,准备去开门的时候,被顾朝胥拦住:“我去处理。”
夏烬脚步一顿。
哪怕房间昏暗,顾朝胥依然能看清夏烬满是情态,额发潮湿,眼角微红。那双眼睛在不凶狠或者轻蔑地看着别人的时候,漂亮的很动人,
“你留在这里。”
顾朝胥把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归位,像进来时候那样,把夏烬按回老板椅上。
老板椅很软,夏烬几乎陷在里面,没有着力点。他尝试起身,但只努力了小小一下,也懒得动弹了,既然有人愿意处理,他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只是用脚尖指了指顾朝胥鼓起来硕大的那一包东西,调笑着问:“你就这样出去啊?”
顾朝胥没有更多解释,从书桌后面的衣柜里重新拿了件校服,挡住了凸起的那块。扭头对夏烬说:“你先睡一会。”
外面似乎站着不少人,顾朝胥出门和那群人说了两句,一起呼啦啦的离开了。
夏烬以为自己在这种不算舒服的环境里是睡不着的,竟然真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日暮四合,顾朝胥应该是回来过,给他开了一盏小台灯,还盖着一个硕大的外衣。顾朝胥的外套几乎把他兜头罩住,夏烬心里空落落的情绪降低几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未读消息铺满了整个屏幕。
大部分是他小跟班发的,焦急的询问他的位置,问他是不是被煞笔年级主任抓走了,似乎还去年级主任那闹了一场,
篮球队的同学看着他被带走的,知道他是被顾朝胥带走的,语气反而更担忧。尤其是队长任沁,隔一会儿发一个哭的表情,已经发了两千多字的忏悔书。写作文的时候都没这么能bb。
夏烬一视同仁,谁的消息也没有回。扔下手机,半晌,又划开看了一眼。
顾朝胥没有给他发消息。
他有点后知后觉的记起来,他和顾朝胥还没加过好友。甚至于,他们俩不是一个班的,连共同的群也没有。
夏烬马路上遇到要联系方式的海了去,除了挑事的时候,都没主动问过人姓名。但是和顾朝胥,横竖不对付,见面时候恨不能干掉对方。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走向,他被顾朝胥维护了,甚至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吻的难舍难分。
真是荒唐。
顾朝胥能在煞笔教导主任面前护住他,能强吻他,能和他接吻的时候硬得跟狗一样。
也能一字不留的消失。
想想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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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延续到第二天,在校门口又预见了顾朝胥。这回夏烬穿的板正,没带那群聒噪且五颜六色的小跟班,顾朝胥无波无澜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在花名册上打了个勾。
夏烬也面无表情地从他前面走过,像是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好消息是,他原以为会第一时间被老班喊走,但实际上没见到任何人找他麻烦。那个和他吵架的体育班学生倒是吃了个处分。夏烬不知道顾朝胥怎么运作的,甚至他的便宜爹也没打电话来找事,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夏烬今天课上也睡得安稳。昨天没泻出的火,昨天下午在会长办公室多睡的那一觉,和时冷时热的顾朝胥讨厌的叠加在一起,让他昨天没能睡个好觉,也让他今天感到格外的困。
中午更是没下课就走,下午踩着点到。他那群小跟班来了两次,队长任沁也巴巴地在夏烬桌前晃了好几回,愣是谁也没能说上话。
下午第二节课是高中难得有的体育课,全员室外活动,夏烬也没醒,没人敢吵他睡觉。更别提还有昨天暴打两米体育生,并在对方父母的口水战中全身而退的赫赫传说。
这节体育课下课的时候,教室已经空无一人了。
直到放学,夏烬的位子仍然空着。任沁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忙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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