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诚实地承认吧,你已经不是布莱丹的城主了」他按住少女的手臂,注视着她迷乱而茫然的竖瞳,「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连名字都已经失去,也失去了所有应当背负的负担。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勉强自己的理由了——那样就会好受轻松许多」「啊…啊啊……」那双瞪大的美丽蓝眼像是在哭泣,眨动着粼粼波光。「……我…我必须要理智和坚强…我必须……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呜啊!!」又一股涌来的潮火打碎了妮芙丝聚集起来的意识与精神,留下狂乱的碎念。「呜啊啊啊——!我,我才不需要性欲!这种扰乱意志的无用情感!我只需要保持思考就够了!这具身体……这具丑陋而厄运的累赘——」握着的手臂传来激振——她想要撕开自己的性器!意识到少女意图的伊比斯惊骇地掰开了她的手,全力阻止她伤害自身的举动。在半龙的力量面前,一边倒的角力本该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但是,当剧痛沿着两人接触的皮肤处传来时,这份尖锐的痛苦打断了少女自残的冲动,也短暂地唤醒了她的清醒意志。眼前是…表情严肃的,叫做伊比斯的人类。而自己被他控住双腕压在了长凳上……妮芙丝呆滞地躺在那里,试图清理刚刚重启的意识。而后,面前的青年却突然露出了笑容。「真是漂亮的表情……杂糅着破碎的理想与痛苦的自厌,搅拌出随时会吞没自身的漆黑绝望」从伊比斯口中说出的,是少女一时半会末能消化的话语。「我呢,是没有什么抱负与志向的日子人,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丑陋肮脏地活着。不过我不讨厌沉溺于理想中的人,所以我相当中意你——这幅为了什么崇高志向而愿意献出一切的样子」他下达了宣告,「所以我要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你从身心都效忠于我,为我而活下去」「你休想!禽兽,人渣!」向某人献上忠诚、宣誓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奴役,这是古典时代常见的人身依附关系。然而,对于接受过相当程度教育的半龙少女而言,出卖自由丧失自我地屈从他人从来不是能被考虑的选择。伊比斯则是挑了挑眉。他虽然自知不是什么好人,被这样露骨地厌恶也会感到不公。诚然,即使屠城的命令是由精灵统帅所下达,偷袭妮芙丝而直接导致布莱丹陷落的自己也要担上责任。只是将自己的下作手段横向和那些「尊贵的大人物」们的残暴行径相比,这份远超应有的厌恶还是有些令人不快。「那我就如你所愿——做人渣禽兽该做的事情了」***********************************伊比斯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伪装平和宽厚的面貌松懈警惕防备,再用花言巧语增进感情。摸清性格喜好及思考想法后,就能对症下药地施加手段,引诱对方一步步地向深渊沉沦——这是对付妮芙丝这样刚直性格少女的最佳方法。更何况,都不用编织什么迎合对方喜好的人设,只是平常相处了几天的两人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进了不少距离。而就在今日,他察觉到了少女一直以来都抑制在冰冷理智下的,某种愈加炙烈灼热的感情。那并非是什么简单的喜好和憎恶的情愫,而是迫近极限声嘶力竭的冲动,伴随着无法排解抒发的暴戾,化作了毁火性的自毁冲动。如果不是自己死死卡住手阻止了她的自残,恐怕就会留下连献祭都治愈不了的伤痕了。真是乱来。伊比斯在心底叹气。他见过一次类似的情况,那是以前对付某个家族的时候,让雄心勃勃准备振兴祖上荣光的中年家主看见了堆积成小山的,他的亲戚、家人与孩子们的尸块。当然,那不是奉行隐秘行动原则的青年间谍的所为,而是某个危险盟友令人头疼的独断专行。就在那时候,他见到了那位精灵家主在震惊之后流所露出的,如野兽般凄厉狂暴的冲动——纯粹地将眼前血海深仇之人撕碎的欲望。正似此时此刻一般。不同的是,妮芙丝所仇恨的只是她自己。即使遭到了那样的凌辱、折磨,她仍然只是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不是面前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只要服软就行了,只要自欺就行了,可她仍然倔强地昂着头。这个孤傲地自慰着的身影散发着莫名的魅力,就这样吸引了伊比斯的目光。青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rou棒已经高高昂起对准了眼前瘫倒在长凳上的半裸少女,存在感强烈地传达着想要侵犯妮芙丝的欲望。夜色微明,银瀑似的月光沿着窗户撒入。凌乱的雪白碎发之下,海蓝色的湿润美目满是不知所措。少女奶白似的肌肤在月光下流淌着柔光,香汗沿着小巧的下颌淌下滴入精致纤巧的锁骨湾内,微微隆起的小小酥胸上开放着星点粉樱色的花苞——伊比斯俯身向前,近距离对上了妮芙丝慌乱起来的双眼。「你…你别过来……」意识到他的意图,龙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说要让我考虑三天……」青年没有回应,只是粗暴地扭住少女的纤臂将她拉起。三天后的承诺确实没有被撕毁,但是这和伊比斯要-强-奸她并无关联。已经脱落了一半的松散衣衫随着这一下猛拉而彻底掉落,赤裸莹白的娇躯就落入了强健的怀抱之中。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胯间隔着布料顶着一根坚硬的铁柱,理解了这代表着什么的妮芙丝灵光乍现。这家伙的状态也不对劲,就像刚刚的自己一样陷入了旺盛的性欲之中。她正想出声提醒,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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