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上午站在窗下向爱人吟诵情诗的公子,晚上也会毫无负担地跑去妓院寻欢。也许她对你的好感做不得假,只是你们关于肉体y欲的看法不同罢了」这倒也不是假话。深爱的丈夫与妻子互有更合意的女奴与男宠,这种割裂的现象也是贵族生活的一部分。当然,也不能以偏概全,总是有遵守誓约,不让第三者插手性爱生活的模范夫妻存在的。虽然伊比斯没有咬定克劳迪娅就是这种y妇,但巧妙的话语还是让派伯自己将其联系了起来,并且从心里对此感到信服。他垂着头,脸上的失落已经大半化为了纠结——毕竟对一个从不乱来的好青年而言,这样的生活状态还是一时难以令人接受。「需要建议吗?虽然作为看起来在拆散你们的坏人角色有些不太方便,但我觉得你还是该听听我的想法」「您说笑了,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派伯点了点头,「我洗耳恭听」「对于女人而言,对待伴侣的态度也与双方的角色相关——你是个寄居在宅子里的外来者,即使获得了克劳迪娅的好感,她也还是有蜜蜂岭领主的身份,自然会在心里认为可以随意决定如何支配自己的肉体。想要让她更在意你的想法,就得提升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伊比斯看似真诚地解说道,「在贵族圈子里,有个非常经典的案例。想要获得小姐芳心的男儿,独自一人狩猎了巨大的野猪作为礼物,证明了自己的力量……当然,这只是个例子,而且除了南方的那些家伙以外也没有哪里还保存着这样的习俗了」派伯若有所思地跟着点了点头。「现在比较流行的做法,是参与战争斩获敌人的头颅,牵回成串的精壮奴隶作为证明。比起白白净净的相貌,带点伤疤的男人更容易受到贵族小姐的喜爱。这里的东北边正好有一支军队,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这么做,去参加他们……」「不」派伯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就算被叫做懦夫也好,我是绝不会走上战场的。不过,谢谢您的建议,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早该行动起来的……」他顿了顿,露出了坚毅的眼神,「我一定会把那个杀人魔揪出来,好让克劳迪娅小姐刮目相看,而不是一直待在隔间里做个混软饭吃的废物」将潜在威胁远远支走的计划失败了,伊比斯倒也不怎么气馁。反正过几天就该离开镇子了,为了安全起见不激化事态,大不了这几天就算克劳迪娅再找上门来自愿献身,自己也会找些借口把她打发走。「那我就期待着你的成果了」说了些勉励的话后,他便和变得心不在焉的派伯作了告别。***********************************漫步在镇子里的泥路上,思索着的伊比斯仔细回顾了刚刚与派伯的对话。他有些不太拿得准最后那个决心发言是否隐含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信息。闲坐太久的年轻人打定主意做些什么大事来证明自己,这是极为寻常的变化。考虑到派伯对克劳迪娅的爱慕,这样突然将搜寻杀人魔的责任全部揽在身上,也是可以理解的好胜心作祟。况且,依照自己最近几日的观察,这位精灵青年并不是什么有心机的角色,言行如一得令人好懂。只是,伊比斯仍然隐隐觉得对方瞒下了什么事实。是关于杀人魔的线索吗?如果是,隐瞒的理由又何在?想要保证自己独揽首功好在心上人面前邀功的私心?暂且想不出什么头绪,他便暂停了思考。人的精神与注意力是有限的,得分清关注事物的主次。派伯那里,还是之后稍稍留心他行动的异常就行了,有必要再去选择跟踪之类的手段。眼下更重要的,便是对面正迎面走来的镇子里的巡夜者了。这个趾高气昂的高傲身影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和总是躬身匆匆走过的居民们显得格格不入。这并不奇怪,身为当地领主家的二小姐,普莉希拉过的虽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起码能免于参与辛苦的田间劳动。伊比斯倒也没觉得这像某些哲学家说的那样有着道义上的公平与否——他从来不依靠公允的价值进行判断,只会依据存在的现实进行行动。于是人类青年便对这个名义上应当尊敬自己的少女打了招呼。「怎么,明明是白天,你也在镇子里巡逻吗?杀人魔可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出来害人」半棘妖白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一眼,用不甚客气的声线作了回答。「可不只有杀人魔才会制造骚乱。本来平时镇里的人就经常会因为抢水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打起来,有时还会有野猪跑进来捣乱。要是不去处理这些事情,家族的威严又摆在哪里?阿姐她又不可能跑来跑去,只能靠我经常巡逻了」伊比斯能够理解这些琐碎小事是小领主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对于庞大的英卡纳家族而言,领地内属民的争端从来不会进入家族成员的法眼,对民众而言再严重的事件,绝大多数时候让两个士兵走一趟就够了,最多也只由管家之类的角色出面来裁决。但对于本就没什么领地的小贵族,那就是他们要每天应付的日常。「除了姓氏的原因外,因为你是天赋者,寻常男人可打不过你,所以你才能得到镇里人的尊敬,对么?」「从来就没有女人要比男人差的道理!」普莉希拉自豪地挺起了胸,「这帮没种的家伙以前骂杂种的时候倒挺凶,真被我挨个揍得满地找牙了,还不是都乖乖夹起尾巴,只敢像老鼠一样在暗地里嘀咕了!反正我听不到的就不管,要是有再敢在当面嚼舌根的,我就绝对会把这种烂人揪出来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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