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说会不会继续执行抵制赌场的原计划,能不能保持戒赌的态度都会是问题了。「你怎么可以——」「我当然可以。我既然能给你自由,自然也能随时收回。还是说,你想要先背弃许下的誓言,不想做我的女奴了?」「我……我不会那么做的。」龙女咬了咬牙,「好吧,那我就听主人你的话,乖乖待在宅子里……」「我会让其他奴隶们监视你的行动。如果你打的算盘是趁着我白天不在偷偷熘出去的话,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头——要是被我抓到了,那我就要用上强制力,动些手段来让你保持安静了。」妮芙丝不满地仰头瞥了一眼人类青年,深呼吸几息之后,从平复的熊脯中挤出了诘问。「你就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其一呢,那间赌场对我而言还算重要,必须确保它的经营不会被干扰。至于,就说明那不是奴隶们,而是陌生的入侵者。「今天,我得给你点教训,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你就站着不许动,等我去把鞭子拿过来——跟上来,准备战斗。」压低嗓门说出后半句话,将短剑握在手中的伊比斯静步靠近了大门。龙女被他的举动也弄得紧张了起来,犹豫片刻后踮起脚尖来到了门边。蜡烛的黯淡火光照亮了青年冷酷的面容。他比了个暂等的手势,随后将耳朵靠在了墙边开始窃听。学着这样做的龙女也贴住了墙,却是什么动静都没能听到。但伊比斯却是面色一变,径直推开大门冲了出去。门外站在墙边的入侵者也没有料到会有此变故。这五个人手中拿着松油火种,却是来不及将腰间的武器抽出应敌,当即就被伊比斯刺中肩膀打倒一人。剩下的不速之客这才反应过来,掏出刀剑匕首围了上来。一对四,任何人都能明白这是毫无疑问的巨大劣势。不管是技艺多么高超的武士都难以在数柄武器的围攻下保全自己杀伤敌人。然而伊比斯对此却毫无顾虑,口中喃喃自语持着剑就向最近的敌人冲锋而去。如果只是普通的战士的话,当然难以在不穿盔甲的情况下以一敌多。但要是这位战士学过一些法术,那情况可就有变数了。首当其中的入侵者试图举剑迎击,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突然被旁边灌木伸出的枝条挡了一下。这预想之外的变故让他的动作被阻碍了一瞬。碍事的枝条下一刻就被拨开,而迎面而来的短剑也砍中了手臂,让这位入侵者惨叫着失去了战斗力。「一个!」好用的法术其实并不多。有的需要长时间准备,有的只能在特定环境下使用,更多的得满足一堆稀奇古怪的条件和材料限制才能发动。呼唤藤蔓与树枝的法术是英卡纳家族所流传的好东西,而学自占星会的那些,就显得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了。大师们手里肯定有秘传的独门绝技,不过那时用的是烈度极强的毒药,所以没能留下活口拷问出来。脑海里稀奇古怪的想法瞬间闪过,而动作丝毫没有停滞的伊比斯就已经躲开了聚集过来的敌人们的袭击,仓皇后退躲闪格挡。虽然率先突袭解决了一个,但被围攻的劣势只是好转了些许。一向谨慎的青年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以少对多的危险境地——他倒是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但也不保证能毫发无损,因此总是选择在战斗前就想办法确定优势,而不是到了劣势情形下才来指望战斗技巧能被完美发挥……不过,谁说现在是以一敌三的劣势对战了呢?「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从落在最后的袭击者那里响起。他确实发现了跟着冲出来的妮芙丝,可只以为那是个普通女孩而掉以轻心,因而一回合内就被她用远超常人的速度和巨力给放倒了。情势瞬间逆转,变成了二对二的公平战斗,余下的两名敌人也是惊愕失色,气势上就输了一半。「这些暴徒都是哪里来的啊!」「你先把他们打倒了再问!」战斗并没有太多悬念。很快,五个呻吟着的入侵者就都倒在了地上。尽管有人中途一度起身想要继续袭击或逃跑,最后都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躺下了。打斗的动静也惊醒了正在休息的奴隶们,连被支去后院的黑颅都跑了过来。「愣着干啥?」伊比斯指挥起了不知所措的老弱病残们,「找绳子把人都捆起来扔到客厅里,这种小事总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了吧。」下达完命令之后,他收起短剑,来到了靠在墙角的妮芙丝身边。她虽然没有武器和防具,但也没在刚刚的战斗中受伤,只是面色凝重地盯着地面上的物品。「这些……是易燃的引火物吧。这帮人不是来抢劫,而是来放火的吗?那就说明很有可能是仇怨……你得罪谁了,主人?」「我怎么知道。」伊比斯耸了耸肩,「不过,这种小事只要拷问一下就能明白了。你要过来一起看吗?」拷问。虽然不是很赞同这种行为,但如果这些人的行动成功了,燃烧起来的宅院恐怕就会成为两人和十几位奴隶的葬身处。而且,如果不是刚刚黑颅被意外叫到后院去还没回来,看守大门的他恐怕就会先受到伤害……「我同意,哪怕使用手段,也必须要把主使者给找出来。」她走近过来,却发现青年没有要进入宅邸中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等着。「怎么了?唔!唔啾~」伊比斯突然伸出手来,将少女揽入了怀中。简单的双唇相合只是持续了数息,他便松开手将她放了下来。「奖励你一下——前一刻还在和主人拌嘴,遇到突发大事也没有含煳选择了并肩作战,不愧是我的好女奴。」还未散去的奴隶们都看到了这一幕,半精灵少女玛茵还在拼命挥手,应该是在示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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