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留了一团灵力在后穴里转。离开她含咬的乳珠用手搓磨,她深呼吸颤栗发抖,她不累,似是恍惚。
万幸她还没冒冷汗发虚,她其实很清醒,只是觉得不真切,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放下了。
文瑱的喘息还在,他整个人还是那么漂亮。商昭阳觉得便是红颜枯骨文瑱白骨一具他也是最标致的。商昭阳笑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她想自己应该心乱如麻,却好像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平静才是对的,商昭阳心想。我考上平师大很平静,我公务员上岸很平静……
都一样,商昭阳心道。
商昭阳伸进文瑱花穴,把里头玉势取出,取得粗暴极了,把文瑱痛到了,但还是难耐于空虚。
他想把玉势拿回来,商昭阳可不准,她按住文瑱注视自己未婚妻那口花穴,在他扭动的越来越用力时抽在文瑱花穴上,突然的抽打文瑱有些呆滞,没等文瑱反应又抽上去带出一手逼水,商昭阳控制着力道频率,每次都控制的比上一下重又不把人打伤,小逼充血流水,打的文瑱浪叫连连。
“唉……”商昭阳叹道,心道骚货,真辣。我吃的真好。
商昭阳觉得差不多了便把玉势拿回来,文瑱小逼缝肿得更显狭窄,她研磨文瑱阴蒂又将另一只手捂住文瑱嘴唇,堵住叫她心乱的淫叫,从文瑱眼睛看得出来他爽飞了。
文瑱高潮了,商昭阳感觉她把一声长叫堵住了,过会才放开捂嘴的手。
商昭阳感觉自己现在也挺快乐了。
但文瑱此时欲火仍然未褪,商昭阳把手指伸如文瑱口中,被文瑱像吞鸡吧一样吞吐,舌头细细舔弄,自觉打算深喉。
商昭阳可没有把手腕伸进去的准备,就这么让未婚妻侍奉手指就好。她把玉势从红肿的逼穴口中伸进去一截,阻力怕是比文瑱自己插的时候大,她用玉势抽插顶弄,没一会用没有温度的死物又把自己未婚妻玩喷了。
要是清醒的文瑱怕是早就羞得埋商昭阳肩颈不敢把脸露出来,发骚的清纯世家公子,可现在的文瑱就是个发骚的表子。
商昭阳见状拿出文瑱口中的手碾了碾文瑱柔软漂亮的唇捂住,用玉势一记深顶把小表子顶的弓起身子。
这么放了一会文瑱就夹起腿逼磨玉势,放开捂嘴的手就流出酥麻呻吟。商昭阳想了想拔开玉势用手扣穴,小逼看着不欢迎外来者但进去了还是用湿润的内壁好生伺候。
商昭阳灵力外放聚在文瑱双乳上,乳头被无形的气按压拉扯,手上也不忘凝出不伤人的甲片勾刮柔软的内壁,在外的大拇指则在碾弄阴蒂,那阴蒂早就被打肿了又被玉势碾磨,看着着实可怜,但商昭阳知道文瑱现在就想被这么搞。
甚至她绝对是太温柔了,应该是达不到粗暴这个要求。
商昭阳不知道她跟文瑱做了多久,文瑱身体总算累的受不了了,可是他一定插玉势和角先生入睡,商昭阳过了好些会才反应过来。
商昭阳无奈的哄道:“小文,不能这样,这样不好。”
可惜文瑱此时只是累了,不是神志回来了,他就要插着再睡。最后商昭阳放了两团气在文瑱花穴和后穴,文瑱总算原因睡了。
半夜,商昭阳起来把气收回来,她闭眼还没入睡就发现文瑱有扭着身子想把手插到穴中,商昭阳彻底放弃。老老实实给文瑱再凝了两团气进去,又跟文瑱做了一回把他玩到潮吹才结束。
商昭阳生理上不累,她熬几个通宵都不累还不会有事,现在体能远超前世。是心理不可避免的疲惫,商昭阳抱着文瑱希望明天起来时文瑱能恢复正常。
“昔日北地二将军文瑱现在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表子。他发情的时候我跟我父亲,叔叔,爷爷四个人一起都能玩他,他在床上的滋味……嘿嘿”语气特别猥琐恶心。
“他呢,一直要吃鸡吧,我们不给他还不愿意。那骚浪样……还特别清纯勾人。”还有能感觉到的厷疾厷户与骄傲。若文瑱没有出事哪是这种货色能触及的,文瑱是高台玉树,高贵聪明漂亮,跟他睡的废物们只能欺负跌落的他。
这是商昭阳在军队听到的,但是她收拾那些货色时没顾着他们话的真实性,以为废物的渴望与小人得志她已经感觉要吐了,没脑子想他们的污言秽语,她一律划为自以为是的夸大。虽然确实也做了关于文瑱的心理准备。
如今商昭阳才意识到原来说的是指文瑱今天这种情况。
原来如此,商昭阳心想。那帮货色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有病,不愧是畜牲。
商昭阳现在更多是开心总算能安心睡了。
第二天早上是商昭阳先起的,她把自己收拾整洁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准备好文瑱清理的热水什么的。
万幸文瑱醒后是清醒的,虽然眼中含春,仍然会感觉空虚难耐。但他见到商昭阳时努力克制对床事的渴望。
文瑱被商昭阳轻车熟路的抱走,她抱未婚妻去洗澡,浴桶里水温对文瑱适宜,这美人不自觉把自己埋水里不敢跟商昭阳对视。
商昭阳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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