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着急让文瑱回来,也放任了高门权贵对文家的蚕食,他将政治构陷导致的惨案全推给文瑱承担。
太子卫祺帮着给文瑱说情,即使他的地位很尴尬,奈何楚国的要求简直狮子大开口皇帝卫烨不可能答应,文国公也开不了请求同意的口,文瑱也不会希望楚国那种就没想着放人的要求被周国高层同意。
于是文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只能说阴差阳错,本来一个普通的政治构陷超出预期了。谁也不知道那张御书房桌子上的裂缝含有几分真情,或许卫烨自己是知道的。
卫烨为什么放着文瑱在楚国被俘卫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叔叔也喜欢文瑱,文瑱被糟蹋的消息传来时他叔叔跟自己一样暴躁愤怒。他叔叔是深谙帝王心术的,可总因为文瑱的消息暴露情绪,也可能是装的,但欲望与厷疾厷户跟他卫祺一样是真的。他们的东西被玷污糟蹋了。
我不嫌文瑱脏。卫祺心想。
文瑱这个表子真是谁都能上,在楚国被玩透了,在周国也做表子了……哪像个将军,每天都在发骚。
卫祺抱着文瑱啃咬着,他恶劣的想文瑱这个表子,又香又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亵玩过了。
卫祺陶醉的埋在文瑱肩颈,周身是非常清淡隐约的芍药清香,再过几天这丛芍药就要谢了。卫祺抱着文瑱躺在御花园隐蔽的一角,茂盛的树荫遮光,衣服铺在软和的草地上不扎人,就这样露天肌肤相贴。
卫祺早就想这么干了,温和清丽的美人难以置信的瘫软在他怀里,卫祺知道自己硬了,他抱着文瑱走到花园角落解开外袍垫在草地,一层层剥开文瑱衣服铺在二人身下。
文瑱跟十七岁在此小憩时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在这被人发泄欲念,那时没有人会会对他有威胁,即使是太子卫祺,王爷卫烨。
十七岁的文瑱劲瘦有力,身材挺直,像棵小松,整个人看似温和清丽实则宝剑藏锋。没有几个人能折断这棵树。
卫祺端详怀中二十七岁的文瑱,当年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几岁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玩透了不可避免的艳丽风情,风味不一样。现在的文瑱就像株芍药,妖娆清纯,柔弱。
“唔……”文瑱感觉头疼,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种恶心的感觉他经历够多了。迷药药效减弱,可是他身体还是难以行动,浑身酸痛只能任人宰割。
文瑱声音低哑,他背对着身后人,他胸口被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拂上,肩窝有那人呼出的热气,“……卫祺?”
胸口游走的手停住了,那人没有回答他,似是也没想到文瑱醒了,他不知道文瑱在楚国遭多了迷药都有些抗药性了。也不知道文瑱在楚国经受那些时是多么痛苦。
“卫祺,我头疼。你放开我……”文瑱没有力气挣扎挣脱身后人的怀抱,他话音有气无力。
“你发骚了,文瑱。”卫祺终于说话,语罢他舔抵文瑱后颈,一只手恶劣的揉搓文瑱乳尖,另一只手触向文瑱腿心。
“你出水了,被楚国人玩的离不了男人了?”
“还是你天性淫荡把原因推给楚国人?”卫祺抓弄文瑱花穴,揪住阴蒂轻捻,湿软紧致邀请卫祺进去。
卫祺啃住文瑱嫩白圆润的肩膀心想文瑱不是处子,放荡求肏,但身体太完美了一点看不出是个表子,真是天生就该给他肏。如果他是文家小姐估计早是他太子妃给他生儿育女了,每天在床上顺从的掰开腿给他肏。文瑱合该是他的人。
“文瑱,你当年做伴读时有没有在学堂发骚?”卫祺恶劣的幻想着,他抠挖文瑱花穴,不忘舔吮文瑱每一寸的肌肤。
文瑱感到难堪与恶心,每一个睡他的畜牲都那么恶心,但他没有想到卫祺也是一员。去年楚霆威下的秘药让他时刻处于空虚想被干,隔一段时间还会有天完全抵抗不了欲望。
在楚国被玩,在周国还被玩。文瑱闭眼心想,在楚国我是战俘,在周国我是……
全没了,只剩下文家公子这个身份了。
文瑱忍受身体难以抑制的欲望,他只道“你这个懦夫。卫烨的走狗。”
卫祺听到这话僵住了,眼中滑过痛苦,他不敢看文瑱脸最终痴迷的含住文瑱乳珠重重吮吸像婴儿那样,文瑱回忆到楚国那荒谬情景又挣脱不得,浑身提不起劲只能微弱的发抖。
文瑱平坦的乳房没有卫祺想要的乳汁,如果文瑱是他孩子妈他一定会跟孩子抢食。他母亲生他难产而亡,母亲的乳汁他从来没吃过。
……真可惜,卫祺心想,他再怎么啃咬吮吸自己的小哥哥也不会出一滴奶给他。
这小乳头口感又软又嫩,操大肚子奶孩子会被吸的直哭吧……卫祺发现这回怀中人僵住了。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哭了?”卫祺发现文瑱紧闭的眼睛和滑过眼角的水珠,卫祺吻上去一路舔抵到文瑱眼皮,是咸的。
卫祺不停的舔抵着,他发现文瑱流泪有些慌乱,可是又不想离开总算落入他手的漂亮小哥哥,文瑱都被周国权贵玩一轮了他才吃到嘴,他才不想就这么放下。即使他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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