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祺笑道:“你有一块好玉啊。”
那天下学时文瑱和卫祺都收到老皇帝赐下的上好玉瑱。
之后每年芍药盛开的季节尚书房的众人想方设法的给文瑱戴上芍药花环欣赏,文瑱不愿意,两方便斗智斗勇,总有几次是成功的,直到文瑱离京从军。
卫祺喜欢文瑱,他对文瑱每次深入灵魂的悸动总有芍药花的身影。他对文瑱的感情是有些复杂的,文瑱承载他所有的厷疾厷户,他也一直觉得文瑱是他的。可惜十三岁的文瑱第一次离开了他,二十五岁的文瑱被楚国人玷污,二十七岁的文瑱是周国的公用表子,不独属于他卫祺。
卫祺恶念涌上心头,他拔出自己阳茎,已经软了,文瑱穴口有些外翻,他摁上文瑱肚子叫小逼挤出精水。红肿的小逼涌出白色浓精好不淫靡,文瑱不想知道卫祺要做什么,他不觉得现在的卫祺会有什么好心。
果然,文瑱感到卫祺将软了的阳茎塞回穴里,一点点推进卡住还没合上的宫口,文瑱有些不安,眼刀打在卫祺脸上,卫祺看着文瑱眼睛笑了,卫祺紧紧掐住文瑱细瘦的腰身,又掐了一圈指印。
文瑱宫腔被热液冲刷,他知道那是尿液,卫祺在他体内尿了。
“小文哥哥,别这么看我,我不嫌你脏,你还差我一个吗?”
文瑱肚子被尿得鼓起,他偏过头,长发散落在他光裸的身上,他让自己别哭,可是他想到二十六岁生日那天了。
卫祺尿完了很快抽出阳茎,黄的尿液从红肿没合上的小逼里流出,卫祺就近从摘了朵将败的芍药花塞进文瑱花穴里,露了一半出来,红逼白花还有堵不住的黄尿。
卫祺用身旁的芍药花丛做了个花环给文瑱戴上,芍药花因花期将过已经过了最好看的阶段了,文瑱则换上被欺凌的美,诱人欺辱。
卫祺小心将文瑱用身下垫的衣服裹好,抱他去寝殿沐浴,文瑱在浴桶里一言不发,仍是没有劲。卫祺知道如果文瑱能动的话一定一巴掌扇他了。
但卫祺不怕,十七的文瑱一巴掌能把他削的几天下不了床,现在二十七的文瑱最多打偏头很快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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